,急忙含笑嗔道:“好了好了,小妹告诉你,人家没说什么,就惹出你一套大道理。”
说此一顿,羞红着娇靥,绽着绮丽的甜笑,深情注视着凌壮志,鲜红欲滴的樱口,一连启动了几次,终于压低声音,羞涩地说:“练习隐形术之人,必须是…童男…处…
女…”
话未说完,粉面如烧,举起一双纤纤玉手,急忙掩住那双晶莹杏目,她已不敢再看凌壮志的表情了。
凌壮志一听,顿时误会了,不由慌得急声问:“如此说来,萍妹可是终身不嫁了?”
万绿萍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噗嗤笑了,急忙放下双手,含情斜睇着凌壮志,嗔声道:“傻瓜,不嫁人,难道去庵里当尼姑?”
凌壮志听得先是一愣,接着愉快地笑了,但他不解地问:“既然萍辣能出阁,我为什么不能读涵碧珠上的口诀?”
万绿萍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含嗔地说:“懒得理你,你自己看吧!”
说话之间,盘膝坐好,立即闭上了眼睛。
凌壮志一见,心中甚是过意不去,觉得不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让万绿萍为难,正待出声阻止,眼前倏然一亮。
心中一惊,定睛再看,只见万绿萍胸前的那颗油光碧绿的涵碧珠,毫光大放,耀眼生花。
毫光逐渐增强,由碧绿变天蓝,由天蓝变雪白,霞光万道,瑞气千条,一片蒙蒙彩华。
珠身由桃核般逐渐扩张涨大,最后,直至大如茶碗。
凌壮志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目不敢直视,而内心也觉得气血有些浮动。
他心中一慌,愈加不能稳定,他知道万绿萍说的不假。
继而一想,万绿萍既然难嫁人,我娶了妻室的人,为何不能读上面的口诀和练习隐形术?
心念间,倔强性起,立即暗凝功力,双目顿时精光如电,宛如两道利刃,直透宝珠四射的毫光之内。
凌壮志凝目一看,只见雪白如银的珠面上,赫然刻着无以数计的金丝小字。
唯独正中一行大字,鲜红如血,似是徐徐凝动。
凌壮志凝目细读:“夫人死,妇死,非童男璧女者死!”
凌壮志看罢,沭然一惊,立即收回功力,缓缓闭上眼睛。
凌壮志看了那行朱红大字的警告,知道结过婚的男女,读了涵碧珠上的口诀必死,未结婚而已失去童贞的男子,和已经不是完璧的少女,读了宝珠上的口诀,也必然死。
俗语说:凡事天注定,因果冥冥中,他觉得这句话的确有它的道理。
心念未毕,蓦闻万绿萍已收回功力,涵碧珠也恢复了原状,于是,感慨地说:“我觉得每个人的机运多少,福禄多厚,冥冥中都有定数,一些也勉强不得。”
万绿萍也深有同感地地颔首说:“小妹也在想,以你现在的功力,再兼具奇门中的隐形术,那真是武林中名符其实的剑仙了。”
凌壮志颇有同感颔首说:“是的,所以世上极少有十全十美的事。”
说此一顿,突然失声笑了,接着又笑着说:“其实,学成了隐形术,这一生便等于当了和尚,想来也极乏味。”
万绿萍一听,粉面再度红了,立即含笑嗔声说:“没有一句正经话,结了婚,固然失去了隐形术,但遇到其他习有隐形术的人,却瞒不过他的耳目。”
凌壮志幽默地一笑,俊目注定万绿萍红霞般的粉面,风趣地问:“萍妹有此深厚福缘,万幸习成了隐形术,不知今后对你的婚嫁大事有如何打算?是希望…”
万绿萍一听,顿时红飞耳后,未待凌壮志说完,强忍娇笑,轻哼一声,瞪着杏目,嗔声说:“真是越来越无正经话了,谁听你的!”
说话之间,瓢身下床,想是由于芳心高兴,身形尚未立稳,便举手掩面笑了。
凌壮志先是怕万绿萍气恼,这时见她发笑,勇气倍增,右手微撑床面,身形飘然落在万绿萍身前,双臂一伸,万绿萍玲珑小巧的娇躯,整个地投进凌壮志怀抱。
万绿萍久经折磨,倍受艰辛,受尽了相思之苦,今日爱郎总算表明了对她的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