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救醒了那小子,他手里有剑,我们还不是被他一剑一个给杀了!”
杜旺突然一咬牙道:
“三柱子,你忘了‘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句话了…?”
三柱子一点头,兴奋的说:
“没有哇,我正是这个意思,看这妮子,长得比咱们少堡主的九个老婆还漂亮,今天如果不乐一乐,那才叫做鬼也冤枉呢…”于美兰知道今天被辱已不可避免,不由切齿恨声道:“你们两个…无耻歹徒…姑娘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活捉你们两人…”话未说完,杜旺突然得意的哈哈一笑,再度走向于美兰的峰前,涎脸道:“鬼?嘻嘻!谁见过鬼,活人见了鬼,那也就是死期到了…”
三柱子也色迷迷望着神情惶急的于美兰,接口道:“那是不错,见了鬼也就是快死了…”了字方自出口,身后“克嗓”一阵碎裂声响!
杜旺和三柱子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吓得几乎溺在裤子里!
只见歪着头昏迷过去的虽然仍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但坐下的椅子,却已经断裂散碎!
紧接着,双目紧闭的辛不畏,突然站直了身体,捆在他身上的麻绳,随着坠落的椅木立时滑落在他的脚下地上,两条手臂倏的向前直伸出来。
杜旺和三柱子早已吓得魂飞大外,脱口喊了声“鬼”亡命奔向了门外!
辛不畏倏然睁开了冷电般的星目,同时厉喝道:“站住!”
厉声喝罢,双唇一呶,一道白练,由口内射出,射向了奔出门外的杜旺和三柱子。
杜旺和三柱子正庆幸逃出上房,突然觉得膝窝被一道强劲东西击中,两腿一软,大吃一惊,惨叫声中,两人随着一阵浓重酒气,同时仆倒在地上。
辛不畏用凝聚在胃中的药酒击倒了杜旺和三柱子,立即飞身纵向了房外。
于美兰一见辛不畏自动的醒来,大喜过望,不由脱口急呼道:“不畏哥!”
飞纵中的辛不畏听得心头一震,但他的身形已到了门外院中,来不及回答于美兰的招呼。杜旺和三柱子就仆在龙老头的尸体不远处,更是惊得心胆俱裂。
这时一见辛不畏飞身追来,不由惊得惶声哀号道:“大侠饶命呀!小的知道错了呀!”
辛不畏冷冷一笑道:
“我本来有心饶你们不死,特的看一看你们两人的动静,没想到,嘿,哼,你们非但毫无悔意,还要羞辱了于姑娘之后抢她身上的银子,最后再杀她灭口…”话未说完,杜旺已惶声分辩道:“这是三柱子的主意,小的根本没想到这些呀!”
辛不畏业已看透了这些劣根性深的歹徒本性,因而冷冷一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我不能让你们活着再害人,你们虽然年纪轻轻,心肠之狠,却不亚于死去的龙老头!”
杜旺和三柱子一听,同时惊声惶声哀号道:“大侠饶命呀,大侠饶命呀”
第二个呀字方自出口,辛不畏已分别在他们两人的肋下各踢了一脚,因而他们的呀也变成了又长又凄厉的刺耳惨嗥!
辛不畏踢毙了杜旺和三柱子,立即转身奔进了上房内。
转首一看,只见于美兰已萎缩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辛不畏心中一惊,也不自觉的脱口急呼道:“兰妹!”
急呼声中,俯身伸臂,立时将于美兰的娇躯托抱起来。
他低头注视着于美兰有些苍白,隐含幽怨的艳丽娇靥,她微张着樱口,紧蹩着柳眉,合闭的杏目睫缝间,尚蕴藏着两滴泪水,看来,她比两天前更清瘦更憔悴了!
辛不畏并非铁石,他也有一颗热情奔放的心,只是限于情势,令他不敢有所表示,他何尝看不出于美兰对他的痴情,热爱和多大来对他的照顾!
想想方才,她不顾自身危险,毅然现身相救,在中了迷酒之后,仍不忘以银子打动杜旺和三柱子,企图救他苏醒。
所幸他辛不畏屡逢奇遇,功力深厚,将迷魂药酒凝聚在胃里伪装昏迷。
否则,她于美兰为了救他辛不畏,不但失身遭辱,也很可能丧失了宝贵生命!
再想想自己,听到了‘小白’的欢嘶,而断定他们父女已经到了,竟伪装昏迷而骗他们现身,实在太对不起她了。
心中一阵不安和惭愧,不自觉的将面颊凑至于美兰的香腮上,又疼又爱地一阵厮磨。
蓦然一阵温暖热泪湿润了辛不畏的面颊,他不但觉出于美兰的娇躯颤抖,同时也听到了于美兰的心跳得厉害!
辛不畏心中一动,急忙抬头,只见于美兰的艳丽面庞,羞红的宛如熟透的苹果,但晶莹透明的泪珠,却由她的眼角像断线的珍珠般,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
一看这情形,辛不畏知道于美兰是由她极端兴奋的心情,强自支持着而没有完全昏迷过去。
心中一喜,不由在她微张的鲜红的樱口上轻轻吻了一下,托抱着她的娇躯,急步奔进了卧室内,顺势放在了洁净柔软的睡床上。
辛不畏再不迟疑,即在怀中掏出一个血紫小玉瓶来。
但是,低头一看,只见于美兰艳丽的面庞上,就这刹那间的工夫,竟渗满了点点汗珠,而酥胸也起伏的厉害。
辛不畏看得心中一惊,赶紧拔开瓶塞,一阵扑鼻清香中,立时倒出一粒朱红药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