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
马龙骧见王夫人说的严重,立即正色形容说:“我本来不知道马老庄主的阴宅是那一座,由于听到一声凄厉刺耳的惊心惨嚎,我才找到马老庄主阴宅,直到走至阶前,我才发现飞须虎已经神情可怖的仰面倒在地上,早已气绝了!”
王夫人听了,似乎安心下少,她一面缓步前进,一面揣测般的说:“这么说,那厮真的是被大娘吓死的了?”
马龙骧也以缓步跟进,说:“据我看飞须虎的死相,极像是恐怖致死,但是,一个练武有素,而又敢单独进入阴宅的人,怎会因看到一个头罩黑巾的人,就会吓死呢!”
王夫人深觉有理的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根据飞须虎的惨叫,以及脸上的恐怖像,又不像是死在‘阴柔指’下…”
马龙骧一听“阴柔指”心头猛的一震,他的恩师虽然没有给他讲授太多的武林轶事,但却在他坐关苦练“天罡神功”的时候,却特别郑重的告诫他,唯一能破“天罡神功”的功夫,就是阴毒无比的“阴柔指”
这时一听王夫人谈到“阴柔指”不由惊异的插言问:“您是说,大娘练有‘阴柔指’?”
王夫人一听,立即止步转首惊异的问:“怎么?你也听说过这种功夫?”
马龙骧强自一笑,也停身摇摇头说:“我也只是听说,这种功夫,十分歹毒,重手点中,当场致死,轻者也不会超过三日,点中之时,只能闷哼一声,连惨呼的时间都没有…”
话未说完,王夫人已迷惑的望着马龙骧,惊异的说:“奇怪呀,这种功夫,绝少有人知道,就是云儿也不清楚他娘会这种功夫,你是听谁说的?”
马龙骧听得心头一震,因为他正准备说是听马腾云说的,这时一听马腾云也不清楚,只得改口说:“是听师门的几位老前辈们谈起的。”
王夫人一听“老前辈”因而“噢”了一声,满脸迷惑的继续向前走去,同时,自语似的说:“那一定是许多年前的那一次。”
马龙骧这时对黑巾罩头的夺命罗刹,更加提高了注意力,因而关切的问:“王夫人,腾云兄的令堂大人,为何不住在天王庄内?她为什么要用黑巾罩头而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王夫人似乎正在想着某种问题,这时见问突然一定心神说:“这是他们马家的事,你以后最好不要问这件事!”
马龙骧一听,自然下便再问,但他自信总有一天会揭开这个谜,因而岔开话题问:“您方才说那位大娘破戒的事,是下是关于她施展‘阴柔指’的事?”
王夫人觉得方才对马龙骧说的太不客气了,这时见问,只得颔首说:“不错,我们大娘曾经发过誓,今生今世,永不用那种歹毒功夫!”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夺命罗刹给他那个黄绢小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有心问一问王夫人,又觉得她终究是马家的乳娘,万一是她也可以知道的事夺命罗刹便不会在她走后再将黄绢小袋交给他。
因而,他觉得还是等回到天王庄看过黄绢小袋内装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再看情形能否告诉王夫人。
心念末毕,蓦闻王夫人,不解的问:“飞须虎是怎的将你引来马蹄谷?”
马龙骧见问,只得将王夫人走后,他立即跟踪萧寡妇前去的事,以及听到甘八四人,商议派人暗算马腾云,最后飞须虎自愿前去阴宅的事,简要的说出来。
但是,当他说到黑巾罩头的夺命罗刹出来向他问话的时候,他却将马家血亲对话的暗语删掉了没有说。
王夫人听罢,点点头说:“你还算机警,否则,你也和飞须虎一样,早到了枉死城了!”
说此一顿,突然改变话题,郑重的问:“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甘八等人的罪行,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几人?”
马龙骧见王夫人一直步行而不施展轻功飞驰,断定王夫人必是想利用深夜的野外来谈处置甘八的事,是以,不答反问:“以夫人的高见,应该如何下手?”
王夫人立即凝重的说:“以前,我只认为甘八的嫌疑重大,如今,既然罪证确凿,那还等什么?”
马龙骧立即惊异的问:“夫人是说,现在回去,就将甘八等人擒住,天明再解到马老庄主的阴宅活祭?”
王夫人毫不迟疑的一颔首说:“不错,夜长梦多,久则生变…”
马龙骧一听,立即为难的说:“可是,明天率领甘八等人前去活祭,腾云兄的令堂大人,必然会出来暗中偷窥,岂不一看便知我不是腾云兄了吗?”
王夫人立即摇摇头说:“不碍事,他们母子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回去我在你的右眉心内用金簪点一颗红痣,她就不辨真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