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了,她一回来,谈话就不便了。”
郑玉容娇哼一声,说:“本来我是决心不再见你的,要不是干爹和长发师叔一再的叮嘱我,叫我看在潇湘师叔的份上,又说凤妹妹可怜,哼,看我会来找你们!”
马龙骧只求完成马腾云的遗志,活捉甘八,实践自己的诺言,对郑玉容也只好处处迁就了,何况她还是大头师伯的干女儿,而又有服侍膳食的恩情。
是以,连连颔首,屈就的说:“奸好,就算是看在二位老人家的份上吧!”
郑玉容娇哼一声说:“这是我临来的时候向长发师叔求教的,你要不要听?”
马龙骧早已迫不及待,这时见问,赶紧连连应声说:“要要,非常愿意听!”
郑玉容一见马龙骧那副急切相,芳心又气又爱,只得撇嘴一笑说:“学水功第一要心情镇定,肌肉放松,先学浮游,再学潜沉…”
马龙骧一面注意听郑玉容讲解的要诀,一面体会其中的要领,因为陶萄凤曾教过马腾云水功到时候下了水,他不能一些也不会。
郑玉容把初步要诀讲完,柳大娘还没有回来。
于是,她心中一惊,不由迷惑的说:“奇怪,柳大娘去叫店伙,怎的去了这久?”
如此一说,马龙骧也发觉有异了,但他却希冀的说:“柳大娘为人精干,遇事老练,我想不至发生什么意外。”
郑玉容一听,立即提议说:“那我先回客栈去了,拿了东西我就过来,不过,你还是去找一找柳大娘比较好,马匹我自己去买好了?”说罢起身,迳自走出厅外。
马龙骧也觉得该去找一找柳大娘,就是陶萄凤去买水靠,也去了好久了,是以,颔首说:
“好吧,我送你出店,顺便问一下店伙!”于是,马龙骧将院门掩上,陪着郑玉容出来。
到达店门外,郑玉容回身一笑,半含嫉意半玩笑的说:“小心陪着凤妹妹,她可不好伺候,她的干爹更是招惹不得!”
马龙骧无可奈何的说:“愚兄晓得,混过了这段时间,一分手就没事了!”
郑玉容娇哼一声,一撇小嘴说:“别说的那么简单,到时候恐怕你就舍不得了!”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匆匆向东街走去。
马龙骧觉得活捉甘八后,立即离开陶萄凤,前去魔窟救恩师出险,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至于郑玉容说他舍不得的话,也许是她有意讥讽,当然,马龙骧也知道师父派郑玉容来照顾他的膳食,必然有她老人家的用意,况且,郑玉容还是她老人家义兄“大头鬼见愁”的干女儿。
马龙骧一面想着心事,一面望着郑玉容离去,直到郑玉容的倩影消失在街上的人群中,他才哑然一笑,转身准备走回店内。
但是,当他一回身,蓦然看见了站在门下招徕客人的店伙。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和声问:“小二哥,你方才可看见我们那位…”
话刚开口,店伙已恍然似有所悟的说:“爷问的可是你们那位大娘呀?”
马龙骧立即颔首说:“是呀,她可是由这里出去了?”
店伙抱歉的一笑说:“那位大娘方才要找我们一位伙计去,听说您要买马…”
马龙骧立即接口说:“是呀,你们怎的没有派人去?”
店伙立即解释说:“我们掌柜的本来要派人去,可是那位大娘突然被一位朋友请了去,因而也没有问清楚…”
马龙骧心知不妙,不由急声问:“那位朋友是男士还是女子?”
店伙毫不迟疑的说:“是一个身穿劲装大汉,他说他是潼关来的…”
马龙骧一听潼关,断定不是陶府的人,便是天王庄上的人,看情形,潼关那面可能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势。
是以,未待店伙说完,立即关切的问:“那大汉怎么说?”
店伙一笑说:“那大汉说:你们凤姑娘在街上和几个老道发生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