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龙酿心中一惊,不由停身惊异的问:“你知道什么?”
陶萄凤见问,轻哼了一声,特的压低声音忿忿的说:“还不是为了方才抱容姐姐的事,忘不了是不是?”
说罢,转身向已经拉过马来的郑玉容身前走去。
正走来向马龙骧拿水靠的柳大娘,趁经过陶萄凤时,特的压低声音惊告说:“马少爷的脾气和以前不一样了,总得收敛一点!”
说罢,立即望着马龙骧笑着说:“马少爷,把水靠给我吧!”
马龙骧道过了谢,顺手将水靠交给了柳大娘。
于是,一俟柳大娘将水靠放好,四人立即上马,沿着官道,纵马如飞,直向东南驰去。
陶萄凤经过柳大娘的警告,虽然将性情收敛了不少,但想到马龙骧在水中,突然抱住了郑玉容,心中一直为此闷闷不乐。
她虽然知道,这是学水功的过程中,在紧急慌乱之时不可避免的事,她只觉得事情这么巧,偏偏抱住了郑玉容。
当然,她知道马龙骧是意外的,而郑玉容看来也很大方,似乎把这件事根本没放在心上。
可是,不知怎的,她的心坎里,总有一件不顺心的事儿放在心上,既气造物者弄人,又气马龙骧的头脑太笨。
马龙骧和郑玉容的想法,又自不同了,马龙骧想的是如何到达古佛寺前不要被陶萄凤怀疑,如何应付到陶萄凤转回潼关陶府。
现在,他发觉愈来困难愈多了,而且长此下去,终有一天会露出马脚!与其将来闹穿了,反不如在未闹穿前离开的好。
而柳大娘的想法又自下同了,她希望活捉甘八,祭过马老庄主后,就将计就计,尽快为马龙骧和陶萄凤完成婚礼,然后再到各处游历,也许会将这件事,就这样的蒙骗过去。
但是,她也知道,郑玉容才是马龙骧真正未来的妻子,如果将陶萄凤配给马龙骧,郑玉容未必肯答应。
换一个角度来说,假设要郑玉容和陶萄凤一起举行婚礼,陶萄凤也未必愿意。
柳大娘想来想去,她觉得这件事,无论如何也难两全其美,这件事只有看大头和长发两位怪杰如何安排了。
由于陶萄凤的心情不好,他们就在一座大镇上,叫开客栈的门选了个独院宿下来。
次日一早,陶萄凤又有说有笑了。
马龙骧满腹心事,为了顺应尊长之心,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也只得打起精神,拉马上路。
郑玉容和柳大娘,虽然已知道个中玄妙,但两人都心照下宣,各自为马龙骧费心思,使他不致遇上难题。
四人四马,放缰飞驰,初秋时分,山色峻秀的南五台山,已横亘在七八里外了,马龙骧的心情,也随着山势的接近,而开始烦燥起来。
随着山势的接近,道路愈形狭窄,两旁杂草丛生,乱石渐多,有时荒草高及马腹。
马龙骧一看这情形: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发现山麓生满了杂草乱石,虽看到前面有山口却分不清道路。
就在这时,偏偏陶萄凤迷惑的问:“龙哥哥,我们这是走到哪里来啦?”
马龙骧一听,正感不知如何回答,蓦闻马下乱草中,一个沙哑声音嚷着道:“哎呀!是谁在这里大声讲话,扰乱我老人家?”
由于事出突然,加之嗓音怪异沙哑,四马一陈惊嘶,纷纷惊散,顿时,人声吆-,马嘶蹄乱。
马龙骧正在心烦之际,心中勃然大怒,一面急忙勒马,一面准备吆喝。
但是,就在他急忙勒马的同时,已听那个沙哑的声音,又笑着道:“哈哈…我道是谁敢打扰我老人家的清睡,原来是凤丫头和马腾云小子…”
马龙骧一听,大吃一惊,急忙定睛一看,马前一丈处,竟站着一个蓬头垢面,鹑衣百结的老花子。
老花子生得浓眉大眼,狮鼻厚嘴,一脸的油泥,形态憨憨傻傻,近乎疯疯癫癫,生就了一个糊涂像。
打量未完,陶萄凤已不高兴的问:“你…你是什么人?”
马龙骧见陶萄凤也下认得,心中更加慌乱,但他急中生智,趁机哈哈一笑道:“凤妹妹,你连他老人家都不认识呀?”
陶萄凤皱起眉头为难的笑道:“他老人家到底是谁呀?”
马龙骧心中叫苦,希望对方老化子能自动报出名来,这时见问,只得故装有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