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马龙骧略微沉吟,说:“我们是公然前来讨人,还是走观前为宜!”
汤婉蓉一笑说:“那我们就下堤吧!”
说话之间,当先拨马,沿着道路,驰下河堤,直向岗前驰去。
驰至了岗前,只见一道人工开掘的宽大岗道,由岗脚下徐徐上升,直向岗上茂林的深处伸了去。
马龙骧、汤婉蓉,并肩策马,沿道而上。
驰至岗上,光线顿时一暗,只见满岗的巨柏古松,高耸半空,在笔直的人工大道尽头,现出三盏斗大灯笼。
由于满岗的松柏,街看不清观门的轮廓,仅看到了斗大灯笼上的三个红漆宋体大字
三清观。
就在这时,马龙骧坐下的乌驹马,突然偏首望着道左林内,昂首发出一声悠长欢嘶!
马龙骧骤然一惊,急忙转首看向林内
也就在他转首看向林内的同时,一声烈马欢嘶也由林内深处传来!
马龙骧心中又是一惊,他直觉的联想到,师妹郑玉容已先他赶来三清观了!
但是,一阵急骤蹄声,接着由林内如飞驰来一团黑影!
马龙酿凝目一看,面色大变,下由脱口急呼:“啊?竟是凤妹妹的红鬃马?”
说话之间,飞身纵落地下,直向急驰而来的红鬃马迎去。
一阵劲风声响,红鬃马已驰至近前。
马龙骧一声吆-,伸手将鞍头上的马缰拉住!
这时,乌驹已紧跟而至,不停的用嘴去吻红鬃马的马脸马颊。
因为马龙骧的乌驹马是陶萄凤大哥陶大成的座骑,乌驹和红鬃两马同槽,一别数日,自然要亲热一番。
但是,马龙骧心切陶萄凤的安危,伸手拉住马缰后立即眺看鞍座情形。
一看之下,发现鞍座清洁,并无尘土,断定陶萄凤来此不久,但根据马身的汗渍已干来看,陶萄凤也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于是,一面将乌驹的丝缰系在鞍头上,一面望着神情冷漠旁观的汤婉蓉,焦急的说:
“请你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
说罢就待驰去。
汤婉蓉一见,立即不高兴的问:“你方才说的凤妹妹又是谁?”
马龙骧只得坦诚的说:“就是天王庄马少庄主马腾云的未婚妻陶姑娘。”
汤婉蓉听得娇靥一霁,立即娇声说:“我也要跟你去!”
马龙骧知道,只要有陶萄凤在场的场合,他马龙骧就得以马腾云的身分出现。
但是,方才和镔铁拐交手时,已经一再否认自己与天王庄马家有任何渊源,汤婉蓉如果跟着前去,岂下被她误会诚心骗她!
可是,这件事也下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楚的,是以,有些焦急的说:“你们圣母教与三清观素无嫌怨,你何必一定露面…”
话未说完,汤婉蓉竟骤声问:“你怎的知道我们圣母教与三清观没有嫌怨?”
马龙骧听得一楞,但仍坚持说:“我仍希望你在此为我的后援!”
汤婉蓉见马龙骧一直不准她随去,反而倔强的说:“不,我一定要跟你去!”
马龙骧担心陶萄凤的安危,因为三清观内沉寂的怕人,只得毅然沉声说:“好,我们一起去吧!”
吧字出口,当先向观前驰去。
汤婉蓉立即飞身下马,紧紧跟在马龙骧身后。
到达松林尽头,眼界突然开朗,只见观门高大,绿瓦红墙,三座观门紧闭,观内一片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马龙骧看了这情形,心中非常焦急!
因为陶萄凤早已进入了三清观了,而根据天色,二更不到时分,观中道人不可能全部入睡。
根据眼前情形,三清观的道人,显然已经有了准备,果直如此,陶萄凤必然早已发生了意外。
心念至此,焦急懊恼的心情突然变成了高炽怒火,于是,功集双掌暗运神功,一长身形,凌空越过观前广场,直向观墙上飞去。
汤婉蓉看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低呼:“不要轻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