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谁造谣中伤,在下不愿追究,只是…”
锦袍老人汤源宏立即轻哼一声,不屑的说:“你自己说的话,你还追究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宽恕你自己?”
马龙骧继续沉声说:“至于在下前来拜望贵教圣母为了何事,在下没有奉告阁下的必要,不过,是不是为了比武决斗,半个时辰之后阁下就知道了。”
锦袍老人汤源宏毫不客气的说:“不管你前来的目的究竟为了什么?老朽一定要向你讨教几招!”
祝仁全是亲眼目睹马龙骧的厉害,是以,急忙阻止说:“大师兄,你…”话刚开口,汤源宏已斥声说:“不要你管,圣母责怪下来,我自会请责!”
马龙骧冷冷一笑说:“很好,我也正要惩诫你家教不严,是非不分,遇事糊涂,不听忠言的过错…”
话末说完,汤源宏已剔目怒声说:“休发狂言,快些下来!”
马龙骧冷然一笑,飘然下马,衫袖略微一拂,末见他如何作势,身影一闪,已到了锦袍老人汤源宏的身前。
锦袍老人汤源宏一见,大吃一惊,误以为马龙骧已经开始向他攻击,惊急之下,暴喝一声,急上两步,猛的击出一拳。
这一拳乃是久蓄暗劲挟怒而发,威势如何,可想而知,但听呼的一声,巨拳直捣马龙骧的前胸,竟是一招“黑虎偷心”
马龙骧的身形尚未立稳,锦袍老人的巨拳已经击到,他原就对汤源宏不满,这时再见对方抢先下手,更是怒不可遏。
是以,脚尖一点地面,趁势旋身斜飘,右手一绕,已对锦袍老人汤源宏的健腕扣住了。
紧接着大喝一声:“去吧!”
吧字出口,猛提真气,右臂振腕一抖,锦袍老人一声惊呼,一个庞大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直向半空飞去。
祝仁全和金龙坛的高手与教徒等人一见,面色大变,纷纷惊呼,六七名坛中高手飞身向锦袍老人汤源宏扑去。
锦袍老人汤源宏身在空中,急忙伸臂拳腿,猛提一口真气,真气竟然畅通无阻,知道内腑并未受伤,大喝一声,疾泻而下!
纷纷扑救之人一见,急忙停止,俱都飞身跃开了。
锦袍老人汤源宏身形一落地,立即再向马龙骧扑来。
同时,连声暴喝双掌翻飞,形如疯狂般的直袭过来。
马龙骧见锦袍老人汤源宏神情如狂,形如拚命,两道虎眉立时蹙在一起了,他方才将对方振臂抛飞,旨在施以震吓作用,希望对方知难而退,免得伤了对方,而使他前来拜访玉面婆婆的行动遭到阻碍和下快。
心念未完,锦袍老人已扑至近前!
也就在锦袍老人汤源宏扑至近前的同时,马龙骧也发现才跃开的十数高手,个个目光闪烁,俱都有意加入群斗。
心惊之际,灵智立现,他觉得必须尽快制服锦袍老人汤源宏,否则,金龙坛的十数高手参加群殴后,陶萄凤决不会坐视,到时一旦交手,伤亡势所难免。
心念电转,双掌已挥,同时,他也每出一掌,大喝一声,实打硬对,步步进逼,迫得锦袍老人只有退守无法进攻!
如此一来,围立四周的十数高手立即显得目光惊异,神情迟疑,但却都等待有人发起,立即加入战斗。
马龙骧一连攻出五掌之后,觉得时机已至,久则生变。
是以,暗运神功,猛提真气,震耳一声大喝:“汤坛主小心了!”
了字出口,疾进一步,右臂一挥,覆掌直劈而下!
锦袍老人汤原宏一连封格了马龙骧五掌,早已心惊胆裂,冷汗油然,这时听了震耳大喝更是大惊失色。
心惊之下也暴-一声,双掌相拚竭全身之力猛力上托。
马龙骧一见心中暗喜,故意以腕骨向汤源宏的双掌击去。
“蓬”的一声击个正着,锦袍老人汤源宏立被震得闷哼一声!
也就在击中对方双掌,发出闷哼的同时,马龙骧的掌心一翻,青芒电闪,直奔三丈外的一株百年古松!
也就在青芒一闪的同时,三丈外的那株百年古松“轰隆”一声地霹雳暴响!
在场之人同时大吃一惊,纷纷转首看向古松。
只见那株百年古松的树头在霹雳暴响中,枝干四射,松针溅飞,一座庞大树头缓缓的栽坠下来。众人一看,纷纷脱口惊啊,俱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