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会怀疑马腾云是我杀的?”
玉面婆婆凝目说:“你也想到了这一点?”
马龙骧黯然点点头说:“是的,好在甘八和刁账房等人勾结匪徒,谋害马老庄主,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话未说完,玉面婆婆已正色说:“可是,同谋之人尽皆就戳,已是死无对证,你不怕别人会说你杀人灭口吗?”
马龙骧立即解释说:“三清观的大观主,以及上恩寺的主持,他们都已承认他们的门人弟子,曾经谋杀马老庄主的行动!”
玉面婆婆冷冷一笑说:“他们到时候不会说,与你武功悬殊,为求自保,他们不得不那么说吗?”
马龙骧一听,顿时楞住了,像三清观的悟玄、上恩寺的度海,俱是机诈百出的佛门败类,他们绝不会帮着他说话的,何况他还杀死了他们同门师弟和弟子多人呢?
心念至此,暗自焦急,乍然间,不知将来如何处理这个困难重重的问题了。
玉面婆婆又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谋财杀人的罪嫌,极可能落在你头上,须知你们母子关系特殊,也是与他们罪嫌最大的人。”
马龙骧一听,更为心焦了。
不过,他仍充满信心的说:“这件事,至少有大头、长发和智上法师三位老人家作证。”
玉面婆婆毫不迟疑的说:“别人可说你们都是同路人,自然帮着你们母子说话。”
马龙骧有些不服气的说:“可是智上法师是马腾云的授业师父,难道他不心疼他的徒儿,维护他的弟子,而偏袒骧儿吗?”
玉面婆婆毫不迟疑的正色说:“当然不会,但是在那些恶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当然就不同了,须知能言善辩的人,把黑的也说成白的呀!”
马龙骧却生气的说:“可是,就算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但黑的仍是黑的,白的仍是白的呀!只是他混淆了视听,而没驳倒常理,事实真象,总有大白之日。”
玉面婆婆正色说:“待等真象大白,水落石出,你已蒙冤多年,甚或一生都含冤莫白,遭人误解,须知人有先入为主的坏习惯呀!”
说此一顿,特地郑重的说:“须知事情一经传扬开来,不久便可传遍天下,待等你澄清嫌疑时,你已无力向天下每一个人解释了!”
马龙骧一听,深觉有理,不由懊恼的说:“这么说,骧儿见义勇为,反而作错了!”
玉面婆婆赶紧说:“这当然不能怨你,在佛家说,这是因果,这是天意!”
马龙骧自从发现了自己的身世与马腾云有极密切的关系后,他便发觉了事情对他的不利与棘手。
现在,情势的演变,愈来愈不利,愈来愈严重了。
是以,有些忧急的望着王面婆婆问:“师伯,这事情万一在不恰当的时机下揭开了,您看该怎么办?”
玉面婆婆略微沉吟后,面有难色的说:“据你方才说,给马腾云送信的陶兴,也被陶萄凤的大哥处死了,这么说,便没有人可以证明甘八谋财害主勾结匪徒,并暗中邀请普济三人中途拦击马腾云了?”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动,脱口急声说:“师伯,还有一人没逮住!”
玉面婆婆忙问:“是谁?”
马龙骧兴奋的说:“就是我方才谈到中途逃跑的萧二嫂!”
玉面婆婆一听,笑了,同时愉快的说:“你不说我还不会想起她,好,有了她,事情就好办了!”
但是,马龙骧却蹙眉忧急的说:“可是,骧儿到哪里去找她呢?”
玉面婆婆颇有信心的说:“你把她的年龄相貌、衣着,以及说话的声调,都仔细的描述一下,我马上派人四出去找。”
马龙骧迷惑的说:“师伯,萧寡妇知道事败,畏罪潜逃,加之再听说甘八和刁账房以及陶兴等人都死了,她还敢露面吗?”
玉面婆婆立即正色说:“照你这么说,我们就放弃这个唯一证人,而不找了不成?”
马龙骧一听,心说:对呀!难道就这样任由萧寡妇逍遥法外,而自己替她背黑锅不成?
心念间,已听玉面婆婆宽慰的说:“骧儿,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凡事要看人为,尤其我派出去的女使者,都是女性,就是碰上萧寡妇,也好下手将她控制!”
马龙骧觉得有理,但他仍忧虑的说:“师伯,只怕萧寡妇被逮住后,她也不会为我作证。”
玉面婆婆听得一楞说:“为什么?”
马龙骧略略迟疑后,才说:“因为她与马腾云有暧昧行为!”
玉面婆婆立即恍然的说:“噢!你怕她偏向着马腾云?”
马龙骧立即颔首应了声是。
玉面婆婆却正色说:“既然她和马腾云有一段情,她为什么还参与甘八等人的集团,谋财害主,勾结匪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