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说:“我们师兄妹三人,要参加都参加…”
紫衣少妇立即轻佻的问:“要是我们不聘用你的两位师妹呢?”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那我们三人再一起回去。”
紫衣少妇哂然一笑,又轻蔑的看了陶萄凤和郑玉容一眼,用嘴一嘟店门,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随我来。”
说罢,当先向店内走去。
两个劲装大汉一见,立即追在紫衣少妇身后,急急问:“梅执事,这三个人…”
话刚开口,紫衣少妇已不耐烦的叱声说:“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两个劲衣大汉连连应是,立即退至一侧。
店门下的店伙,这时也改变了一付和蔼的面孔,向着马龙骧三人,满面堆笑的肃手恭声说:“爷,姑娘,你们请!”
马龙骧微一颔首,大步走进店内。
陶萄凤和郑玉容,早在第一眼看到紫衣少妇时,就觉得她讨厌,但是,两人深知马龙骧救母计画关系重大,不得不吞声忍气。
这时见马龙骧大步走进店门,也紧跟在后进入。
两个曾经跟踪的劲衣大汉,闹不清马龙骧将来是在教中担任高职,还是前来为敌,是以两人只得并肩在一侧恭立。
只见店内和普通客店情形相似,建筑着一排排整齐客房,这些客房内大都没有了灯光。
紫衣少妇在前,马龙骧、郑玉容,以及陶萄凤三人在后,匆匆穿过数排客房,绕过两三处独院,已到了一个极似内宅的门楼下。
门楼高三阶,大门开着,并无人看守,仅悬在门上的两盏大纱灯,烛光闪闪,随风摇晃。
走在前面的紫衣少妇,看也不回头看马龙骧一眼,迳自登阶向门内走去,好像在对马龙骧三人说,有本事你们就跟进来。
恰在这时,门内深处,人影一闪,飞身奔出一人,同时粗声说:“梅执事,什么事?”
马龙骧定睛一看,只见飞奔而出的一人,身高八尺,肩阔背厚,头戴银缎方帽,身穿银灰劲衣大氅,徒手末带兵器。
而最令马龙骧注目的是,对方胸前和大氅上,都是乌黑发亮的丝线,绣着一只鼓翅欲飞的红头大黑鹫,而黑鹫的眼睛,却是一颗滚圆的鲜红宝石,闪闪生辉。
马龙骧打量间,前面的紫衣少妇已停在门阶上,于是,他即示意陶萄凤和郑玉容,停止前进,三人都立在门阶下。
只见紫衣少妇沉声回答说:“是三个前来投效本教的男女。”
胸绣黑鹫的银灰劲装人,立即沉声说:“你可曾试过他们的武功?问过他们投效的是谁?”
紫衣少妇说:“武功不便在店外相试,他们说是来投效教主的。”
胸绣黑鹫的人,哂然一笑说:“可惜,我们只有一个将军出缺…”
说完,紫衣少妇冷冷一笑,轻蔑的说:“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份功力,够不够资格。”
胸绣黑鹫的一笑说:“够不够格,稍时一试便知了。”
说着,又命令似的向马龙骧一招手,沉声说:“进来到厅上答话。”
说罢,即和紫衣少妇,当先向门楼内走去。
马龙骧和陶萄凤、郑玉容,三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大步登阶,迳向门内走去,进入门内,方始发现方才奔进店内的店伙,正立在门内。
看了方才店门口的店伙,这才恍然想起,方才胸绣黑鹫的人是经过店伙通报后,才闻讯赶出来的。
绕过门内的高大迎壁,即是一座三面敞门的花厅。
厅前五阶,院铺青砖左右两厢,各自三间,俱都亮着灯光。
大厅上正有数名壮汉在忙着点燃纱灯,尚有数名背剑的紫衣少女在厅中走动,可能是属于星辉宫的女警卫。
只见胸绣黑鹫的人,一到院中,立即向着厅内大声说:“快搬两张椅子来!”
厅上忙碌的壮汉们一听,立有两人搬下来两张大师大椅。
马龙骧见只搬下两张来,两道虎目立时蹙在了一起,是以,转首暗示陶萄凤和郑玉容,三人立即停了下来。
只见两个壮汉将大椅并列排好,胸绣黑鹫的人和紫衣狐媚少妇,立即大刺刺的傲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