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梯口,再度望着马龙骧和陶萄凤,指了指紧闭的室门,似乎说,要不要进去看个究竟?
马龙骧虎眉一蹙,尚未有所表示,陶萄凤已颔首说:“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秘密!”
郑玉容一听,正合她的心意,转身再向门前走去。
马龙骧觉得不管邓小慧住不住在楼上,或是故弄玄虚,他们都不应该进入东楼。
如果站在敌对的立场来说,进入室内窥看一下,也诚属有此必要,因而,在两者取舍之间,他不禁也有些迟疑不决。
但是,就在他微一迟疑的一瞬间,郑玉容已悄悄将室门推开了。
马龙骧一看,心说:原来门没落闩,邓小慧还没回来…。
岂知,心念未完,室内突然传来一声妇人怒喝:“什么人胆敢违例前来!”
怒喝声中,一道巨大潜力“呼”的一声扑出来
马龙骧大吃一惊,脱口一声轻呼:“不好”
就在他脱口轻呼的同时,郑玉容已一声惊叫,娇躯凌空而起,随着巨大潜力,直向楼下,横飞下来。
马龙骧一见,急伸双臂,立即将横飞而下的郑玉容接住!
陶萄凤惊得急上一步,脱口急声说:“容姐姐,你觉得怎样?”
郑玉容急忙一定心神,立即由马龙骧的手上跃起跳了下来。
三人抬头一看,马龙骧和郑玉容同时一声轻啊,俱都惊喜得一呆。
只见门前站着的,竟是一位身穿湖绸长衫外罩紫缎无袖长襦,腰东金丝鸾带,手持拂尘,像貌雍容华贵,看来年仅三十余岁的清丽道姑。
清丽道姑神情惊喜,她的丹口,在激动的情绪下,终于以喜极而泣的声音,脱口而出说:
“骧儿…容儿…是你们…”
恍忽在梦境中的马龙骧与郑玉容,一听清丽道姑的呼唤,两人才如梦初醒,同时戚呼:
“娘师叔”
马龙骧戚呼声中,热泪夺眶而出,和郑玉容两人同时扑上三楼,双双跪在左右,伸臂将清丽道姑抱住。
这份惊喜,实在来得太突然了。
清丽道姑也忍不住秀目垂泪,但仍戚然笑着说:“孩子,我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
楞楞立在楼梯中间的陶萄凤,一看这情形,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上面揽住马龙骧和郑玉容的清丽道姑就是昔年著名女侠潇湘仙子,换句话说,也就是马龙骧的生母,她未来的婆婆。
陶萄凤心念至此,急步奔上楼梯,向着潇湘仙子躬身施礼说:“陶萄凤叩见伯母!”
说话之间,屈膝跪了下去。
潇湘仙子急忙扶住陶萄凤,慈祥而亲切的笑着说:“这位陶姑娘快请起!”
说道,又望着马龙骧和郑玉容,说:“骧儿、容儿,你们两人也起来。”
马龙骧一面起身,一面介绍说:“娘,这位是潼关陶府的陶世妹!”
潇湘仙子虽然还不知道陶府与昔年的美剑客有什么世交,但陶萄凤能跟着前来魔窟和马龙骧的感情必然很融洽了。
尤其,和郑玉容一同在一起,这不但证实三人的感情不错,而也断定彼此之间,都是有渊源的人。
是以,谦和的一笑说:“陶姑娘,你辛苦了!”
陶萄凤赶紧躬身说:“为伯母冒风险,乃凤儿份内之责,虽鼎镬加身,亦不敢辞!”
郑玉容急忙在旁解释,说:“凤妹也是长发师伯的干女儿。”
潇湘仙子一听,立即慈祥的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呀?我说你们三人怎会走在一起的呢!”
马龙骧和郑玉容彼此急看一眼,都不知如何接口。
所幸潇湘仙子继续望着陶萄凤,笑着问:“你干爹近来好吧?”
如此一问,郑玉容立即抢先说:“长发师伯和我干爹他们都来了!”
潇湘仙子神色一喜,急声问:“他们现在哪里?”
马龙骧恭声,说:“他们都躲在西楼上。”
潇湘仙子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迷惑的问:“什么?躲在西楼上?”
马龙骧回答说:“是的,因为大师伯认为目前不宜让邓小慧姐姐知道。”
潇湘仙子更加迷惑的问:“你们不是刚刚上峰来的?”
郑玉容回答说:“我们已来了一天两晚了。”
潇湘仙子一听,不由迷惑的自语说:“奇怪,邓小慧那孩子为何没有向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