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位让出来,转身坐到尤定术的位置上。
天灵教主皇甫英立即伸手肃客向著走上厅阶的土布老人王义忠,含笑说了声“请”
由于土布老人年高八旬,在经过皇甫燕、银龙和若兰身前时,三人都礼貌的由椅上立起来。
土布老人王义忠,立即慈祥的笑呵呵的走至坐前。
就在老人落坐之际,身后骤然传来一阵低微冷笑。
银龙转首一看,发现方才与尤定术窃窃私议的几个坛主人物,俱都嘴晒冷笑,轻蔑的望着自己。
尤其那个黑面膛一脸落腮胡子的孟坛主,和身材瘦削的钱坛主,居然怒目而视。
银龙剑眉一蹙,知道他们轻视自己的原因,是没有接受土布老人的挑战,也或许是尤定术在他们面前说了什么。
皇甫燕看了芳心不禁有气,柳眉一竖,凤目一扫几人,冷冷的问:“你们几人为何冷笑?”
几个冷笑坛主见问,同时肃然立起,由瘦身材的钱坛主恭声回答说:“据尤坛主说,这位萧小侠自诏名门正派,掌剑双绝,不屑与本教草莽为伍,今日前来总坛,旨在大展身手,并伺机夺取教主宝座,卑职等笑他既然有意在总坛炫露绝学,方才这位老英雄向他挑战,为何又意显畏缩!这令卑职等非常不解故而情不由己的发出笑声。”
瘦身材的钱坛主如此一说,身为三执事,三堂主的六位老人,俱都面现怒容,数十蓝衣香主,纷纷怒目向银龙望了过来。
若兰觉得空气顿显紧张,不自觉的由椅上站起来。
天灵教主皇甫英,和紫衣少女皇甫燕,同以茫然询问的目光望着银龙。
银龙缓缓立起,神色自若,淡淡一笑,望着瘦身材的钱坛主问:“请问阁下,这话是谁说的?”
钱坛主不屑的回答说:“本教第三坛的尤坛主。”
银龙淡然一笑说:“好在王老英雄方才一掌没将尤坛主劈死,否则,在下百口莫辩了。”
说此一顿,泰然扫下-厅上群豪一眼,继续说:“在下来此赴约是实,但决无卑视诸位之心,更无夺取教主宝座之意。”
“至于老英雄有意向在下挑战,是因老英雄误认在下是尤坛主的好友,既是误会,礼应不加介意,尤坛主说在下自诩名门正派,掌剑双绝,他的用意就是在引起诸位对在下不服和仇视…”
黑面膛的孟坛主,未待银龙说完,立即插言沉声问:“你既然胆敢前来赴约,即是自恃武功高绝,未把本教放在眼里。”
银龙听得剑眉轩动,微泛怒意,强忍心中怒火说:“在下如不来赴约,岂不落个失信食言之人。”
话声甫落,右面看台上立即传来几句颇含挑逗性的话:“人家既敢前来,自是有恃无恐,如果几位不服,不妨进场放手一搏,真假虚实一试便知,何必大家一味斗嘴,摆出一付要打的架子。”
银龙听了,顿时大怒,举目一看,竟是五个身穿灰袍,背插一式长剑的老道,俱都坐在右边彩棚上的第一排上。
蚌个鼠耳削腮,一脸诡诈神色,如非剑柄色分黑、红、蓝、紫、绿,极不易分清谁是谁。
正打量间…
身后蓦然一声暴喝,人影一闪,嗖的一声,纵至厅下一人。
银龙转首一看,正是黑面膛的孟坛主。
只见黑面膛的孟坛主,向著天灵教主皇甫英,抱拳恭声说:“卑职孟广宜,特向教主请命,准许卑职向萧小侠领教几手高招。”
皇甫英入鬓长眉一蹙,似乎有些犹豫,不觉转首去看黄袍老人郑再兴。
银龙知道动手已不可避免,心中尤恨右面看台上的五个丑恶老道。
于是转首对皇甫英问:“请问教主,右面看台上的五位道长,可是贵教的高手?”
皇甫英摇头说:“不是,那五位是‘罗山五道’,尤坛主曾力荐五人为本教罗山舵主,在下尚在考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