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白玉仑已望着“丹凤”俞娴,肃手含笑道:
“娴妹,快上前见过马老前辈!”
说着,又而向马老爷子,肃手谦道:
“老前辈,她就是贱内?”
“丹凤”俞娴早已施礼恭声道:
“晚辈俞娴,参见马老前辈!”
马老爷子听了白玉仑说出“天丰福薄”以及他自己的想法,已有几分相信白玉仑可能是廖天丰了。
这时一见“丹凤”万福行礼,赶紧哈哈一笑道:
“廖夫人一路辛苦,请免礼,请免礼!”
“丹凤”行礼完毕,又见过了马丽花。
马老爷子一等二女寒暄完毕,立即肃手入席。
由于马老爷子是长辈,依然由他上坐,白玉仑和俞娴在左,马丽花则一人在右相陪。
马老爷子等“小莲”“小桃”为各人满上了酒,立即举杯歉声道:
“方才贤契伉俪到达时,老朽和小女正在机关室内,未能及时接待,甚感失礼,来!老朽敬贤伉俪一杯!”说罢,一等白玉仑和“丹凤”俞娴举起杯来,引颈一饮而尽。
白玉仑饮罢落杯,立即正色凝重地说:
“飞贼‘赛灵猴’为人狡黯,极富机智,希望老前辈不可以等闲视之,如仅将宝盒放在机关室内,并非安全之策…”
马老爷子佯装关切的问:
“以贤契高见,应该如何防范?”
白玉仑立即正色坦诚的说:
“以晚辈之见,除了在各种伏设暗桩,并有人分批巡逻,还要派专人在机关室外轮着把守…”
话未说完,马老爷子已赞声道:
“好,贤契高见,正合老朽心意,现在已派专人看守机关室,再加上贤伉俪与老朽小女在外巡逻,当确保宝盒无虞矣!”
白玉仑知道马老爷子对他和“丹凤”仍存有戒心,因而也不便自荐去守机关室,可是,他知道,光凭机关室是绝对难不住飞贼“赛灵猴”的!
他心里虽然这样想,其实他还不知道,马老爷子根本没有机关室,否则,他会更焦急更担心,只怕连酒也喝不下去了。
他见马老爷子没有要他和俞娴参与的意思,只得佯装宽心的一笑道:
“既然这样周详,那就万无一失了!”
话声刚落,马丽花突然望着他,关切的问:
“令师散人前辈为何未见前来?”
白玉仑早已想好了说词,也早已算好了由马家集到奇山的往返路程,再说,他明天一早就要离开马府,甚至公开告诉他们寥天丰受伤在亡魂谷的事,他随便编个理由都可以应付过去。
这时一见马丽花问起,毫不迟疑谦声道:
“家师接到马老前辈的信函时,娴妹也正好在那儿,家师感于马老前辈对晚辈错爱有加,特命晚辈率内子先来,他老人家最迟明天早晨赶到。”
马老爷子一听,断定“奇山散人”要廖天丰前来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捉贼,另一方面也是要他知道廖天丰已有了妻子,也好打消他再把女儿马丽花嫁给廖天丰的念头。
但是,想到这一点,却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因而沉声道:
“你既然已有了妻室,你师父为何竟不知道?”
白玉仑只得装出一副羞惭神色,不安的说:
“前辈有所不知,娴妹住处离晚辈处仅一里多路,晚辈练功时,经常与娴妹相会,并在一起切磋,而且…娴妹的恩师也不反对…”
马老爷子一听,不由惊异的“噢”了一声,望着娇靥布满红晕的“丹凤”俞娴,极关切的问:
“请问廖夫人,尊师是哪一位高人?”
“丹凤”立即欠身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