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笑着道:“一觉好睡,险些误了大事。”邓丽珠一听,立即埋怨道:“都是我爹不好,坚持不准马前辈喊你…”赛扁鹊立即宽言接口道:“这也不能怪邓兄不好,他也是希望少堡主能多休息片刻,根据历届大会的纪录,从来就没有一次低级之间相安无事,至少第六第八级的老龙首要设法摆脱第三十三棚最末的宝座。”
话声甫落,棚后岭巅上突然传来一声烈马怒嘶。江天涛等人回头一看,正是满头大汗,气急败坏的邓正恫,飞身下马,急步向这面奔来。邓正恫神情焦急的奔下岭巅,尚未进棚,便忍不住惶慌的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萧丫头和百吉秃驴怎会杀在了一起?”
江天涛早已恢复镇静,立即肃手笑着道:“邓前辈先坐下歇一歇!”邓正桐摇摇光头,目光炯炯的望着马云山等人,继续问:“马老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据大的规定“三钗帮”是没有资格向峨嵋派挑战的呀!”
马云山苦笑一笑,道:“本届大会与往年不同,俱都安于本身的等级…邓正桐一听,知道被江天涛猜中了,不由脱口一声惊啊,顿时楞了。赛扁鹊为了缓和一下邓正桐的惊怒情绪,立即风趣的笑着道:“邓秃头,你昨晚夸下“连战三场”的海口宏愿,恐怕只有留待五年后的下届大会再实现了!”
邓正桐虽然一生嘻笑人间,但遇到这等关系重大的事,也不由得他不方寸大乱,想到他险些铸成大错,内心尤为不安。这时听赛扁鹊如此一说,不由虎目一翻,沉声问:“为什么?”
赛扁鹊耸肩一笑,无可奈何的道:“现在只剩下少堡主的一场了!”邓正恫一听,立即恨恨的道:“哼,就是午后个人绝技表演时,我秃头也要向六个老秃驴单独挑战!”说着,恨恨的看了一眼场中打斗尤为激烈的百吉禅师和“彩虹龙女”于是,继续不解的问:“萧丫头怎的入场了?”
金剑英感慨的道:“不是萧姑娘接续一场,老兄,这时我们都坐在峨嵋派的彩棚里啦!”邓正桐震惊的瞪了瞪眼,面色顿时大变。金剑英继续道:“大会宣布了老龙首晋级开始,久久无人出场,元台大师只得由第六级逐级询问,问至第二级时,峨嵋派的百吉禅师便站起来了…”
邓正桐听至此处,不由懊恼的“唉”了一声,恨恨的跺了跺脚!金剑英继续道:“百吉禅师一起身,马兄便急忙向对面岭巅上的振铎兄,挥了一个“催请少堡主”的手势…”
江天涛和邓正桐听得同时一愣,不由齐声问:“我们为什么没有遇见陈议事?”马云山立即解释说:“陈兄为求迅速,他是展轻功,走捷径,这也许是没有遇上的原因!”江天涛和“飞蛟”邓正桐,同时点点头,举目一看对面岭巅入口处,陈振铎已经回来了。
金剑英继续道:“第一场是百空,由于百空用的是戒刀,愚弟即派锺老弟出场,这样在兵刃上,锺老弟先占优势…”说至此处,坐在一角的小李广,立即羞惭的低下了头,邓正恫是个阅历渊博的老江湖,金剑英不说结果,也知道小李广的第一场没有旗开得胜。
金剑英继续道:“第二场是百凡对宁兄,第三场是百灵对马兄,这两场均获胜,-宁兄的左小臂,被百凡的铁禅杖,轻轻扫中,略微红肿。”江天涛一听,不由关切的去看宁道通,发现他的左小臂下的衣袖,果然有一道四寸长的裂缝,不由关切的问:“宁前辈觉得怎样?”
宁道通立即欠身含笑道:“仅有些微酸痛,谢兄已敷过“活血消肿散”了!”江天涛一听,立即安心的点点头。金剑英望着邓正桐,继续道:“百吉禅师见一胜两员,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立即起身询问咱们少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