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仿佛撞到一股强劲之气.无法前进而刹住身形。
在钟仇湛湛刹住身当儿,那道冉冉上升的白光,升到十丈左右,忽然转向对面断崖抖斜射去!一声震天价响,只闻三声惨嗥,从对岸传来“阎王注定三更死,我不留人到五更。”
声音萎靡,听得令人难受不堪,这时,钟仇定眼一看,脸色陡变,连连后退二步。
原来他的身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身着黄袍。头戴竹篓的使者,不用说,引开那白光到对岸爆炸的,就是此人。
钟仇脸色骤变之下,指着竹篓使者道;“阁下是谁?”
竹篓便首冷冷道:“风尘连命客!”
风尘连命客五个字一出,手持拘魂令围攻水火双煞的四个黑农人,忽然抽身而追,齐向竹篓使者包围起来。
钟仇闻竹篓使者之名,全身一抖,故作镇静,道:“在武当山废了敝敦兄弟杀人青影灯,就是阁下?”
“不错!”
四个黑衣人未分胜负而退,弄得水火双煞莫名其妙,顺着黑衣人退走方向望去,二人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啊”
啊什么?二人互望一眼,不敢骤断竹篓使者是痴剑抑或风尘连命客,这时,正好使者承认他是武当山出现的风尘连命客,二人暗道;又有好戏可瞧了,双手负背,便当起壁上观,这时,忽然有人用驭气传音向他二人道:“此间之事,我一人已足够应付,二位快入内帮和尚救治娃儿!”二入对使一眼,朝寺内隐去。
这些动作怎能瞒过钟仇,但他却视若无睹的冷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教派人正在四处搜索,你阁下却自己送上门来,哈…哈…”风尘连命客笑道“不是我说句大话,若合你们什么十大鬼王之力与我一搏,还算差不多,要是你姓钟的和这些三流货色,敢打赌不出二招,你姓钟的就要爬在地上滚!”
钟仇自出道以来从未受人如此奚落过,当下气得吊眉一挑,目露杀机,阴森森道:“钟某人就不相信你这见不得人的功力,有多大能耐,舌利无用,接招!”
话落,欺身,猛向风尘运命客扑到,但见黄影一闪,运命客身形已失,钟仇巳知遇到劲敌,连忙收住身形。
倏然,背后传来一声冷笑道:“这次你却学乖了,不像刚才口说接招手放暗青子招呼的哩!”
钟仇霍地转过身,怵自所及,那张童颜陡变,原来四个手持拘魂令的同伴,已不知不觉地受制于人而木愣当场。
这时,运命客冷笑声又起,道:“怎么样,我投说错吧,这四个脓包不堪我吹一口闷气,就如死人船地楞立不动,你自己斟酌比他们四人如何,我看还是快滚,以免丢人现眼!”
钟仇怒不可遏,吼道:“气死老夫!”吼声中,疾速无匹的又攻向运命客。
“好,这是第二招!”
运命客原地不动只是晃子一晃,蹬蹬!钟仇踉跄后退四五步始站稳。
运命客冷笑一声,不屑的嗤道:“你那十只鬼魂爪,对我毫无用处,看还有没有别的煞手施展,不然,下一招就要你爬在地上滚!”
音歇,倏地,那萎靡难听的鬼叫又起:“阎王注定三更死,我不留人过五更。”
使人听得鸡皮疙瘩,运命客哈哈朗笑道:“这种鬼叫难不倒我,两位装鬼喊丧考妣的朋友,滚出来吧!”
吧字甫停,由断崖对岸射出两道人影,不带一点声息,双双落到运命客-丈之处。
这二人一身都是黑色长马褂,腰紧一条黄绞带,不同的是一手执判官笔,另个手拿一本黄皮薄子。
二人一着声.喝声:“钟仇,你非其敌,撒手,退后,听令行事!”
钟仇应声:“遵命!”横身跃退五尺。
二人四道绿色的寒芒,在风尘运命客身上扫视有顷,手执判它宅的人手拿黄皮薄子的人道:“风尘运命客,这字号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