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士冷笑一声,又道:“尊驾的身份颇令在下可疑!”
青衫人怒道:“有啥可疑之处?”
中年文士“遁光一奇士”哈哈大笑一阵,说道:“据我所知,野皇帝从来没有结过亲事,也没有生个一子半女,那里弄出来你这个孙子,这岂不令人动疑!”
青衫人冷冷道:“不错,但这只限于‘五奇盛会’以前之事,盛会以后他老人家的一切,你阁下就显得少见寡闻了!”
中年文士讶然问道:“五奇盛会之事,他又有什么…”
青衫人神色冷漠地截断他的话,道:“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中年文士剑眉微剔道:“那么‘太阴枯心掌’你从何处学来的?”
青衫人冷哼一声,不屑地道:“这些事,你也配管?”
中年文士冷哼道:“非管不可,尊驾若不交待清楚,恐难离开此地!”
青衫人冷森森地道:“恐难离开此地的是你阁下,而不是我!”
“未必见得!”
青衫人扬手道:“阁下看看这个是什么?”
中年文士脸色微变地道:“区区‘焰雷神弹’有何惧哉,尊驾别以为有了野皇成名利器,就想留得住我,须知我派‘遁光’这两字是由何得名而来的!”
青衫人冷晒道:“光吹无用,试试便知!”
手一挥“焰雷神弹”正待抛出一一蓦地,一声冷笑由他背后传来道:“-我撒了!”
一股无形的巨大吸力,硬生生地将青衫人手中待欲抛出的‘焰雷神弹’吸起,向后射去。
变起仓猝,青衫人不愧是成名高手,猛地旋身,向右横移五六尺,定眼一看,一个头戴竹篓的使者,突然呈现在眼前,手中正捏着那-“焰雷神弹”
隐身大岩石背后的倪有庆.目睹竹篓使者出现,几乎惊噫出声:“啊!是他?”
他是谁?是倪有庆的父亲“痴剑”抑或跟倪有庆有点关系的另一位竹篓使者“风尘运命客”?野和尚深恐倪有庆捺不住激动的情绪而弄出声音,连忙以手按住他的肩头,示意他忍耐一时!青衫人全身一紧,暗自忖道:“凭我这等身手有人来到身后都未察觉,还有手中之物被人硬生生地虚空吸去,来人身法之高,委实惊人至极!”
忖到这儿,青衫人脸色遽变,戟指使者道:“阁下是谁?怎不敢亮相示人?”
竹篓使者道:“我是谁,你心里大概有数,要我亮相嘛,凭你还不配!”
青衫人大感莫名地问道:“阁下凭什么断定我心里有数?”
竹篓使者接口道:“凭你在千秋谷口所施展的‘太阴枯心掌’!”
青衫人更加迷惑不解地道:“我会‘太阴枯心掌’跟你闻下是啥关系?”
竹篓使者道:“这么说,你真的不晓得我是谁了。”
青衫人冷冷道:“在下初出江湖,怎会认识你阁下这位高人!”
竹篓使者“哦”的一声,沉吟有顷,才道:“阁下这手‘枯心掌’已经学了几年?”
青衫人毫不思索地答道:“五年!”
竹篓使者又道:“跟什么人学的?”
青衫人冷冰冰地道:“你管得了吗?”
竹篓使者冷笑道:“为了昔年一段公案,不管也得管,尊驾还是乖乖的说出来,免得多受痛苦!”
青衫人冷然道:“不说!你待怎样!”
竹篓使者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就在他笑声甫出当儿,刷,刷,崖上又掠出四人,这四个人-身都是蓝色劲装,头上扎着一条白带,带上写着一个“皇”字,非常刺眼。
竹篓使者对于这四人的现身,视若无睹,倒是中年文士“遁光一奇土”感到有些意外。
四个现身的蓝色劲装汉看也不看中年文士和竹篓使者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到青衫人面前,躬身一礼,由为首那人开口,恭声道:“殿前四将军参见小主,老皇有令,要小主立即回宫,请小主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