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让我慢慢地说下去就会明白!”
顿了一顿,童颜老者又继续说下去-一夜已经过去了,曙色在天际渐透。
未见那穷酸有半点倦容,他吁了一口气,对我笑道:“于今打赌之事巳了,兄弟在此打扰三天无什么可以酬谢.现在,我只有履行那句‘我也要回敬您一点好处’的话啦!”
在我心想:赌都始输了,再有什么好处给我,我也不感兴趣!“来,兄弟要回敬您的好处,就是在‘流云小筑’四周那些布置上!”
我心头一动,不自觉就跟他出去,他指着那些布置,正色道:“老兄,你这‘小三元正反五行阵’妙是妙,可是,小弟看起来仍然未到至高之境,你有此感否?”
我心弦一震,含笑道:“兄弟可有什么地方要给小兄指正吗?”
他点头笑道:“小弟总以为把死门之位移到‘两仪’地方,而将‘四象’东北南方的生门移到中央来,然后把西方的死门移到正北方去,空下正东方和正西方为活门,这样任你再高的身手,无论从哪一方进入阵中,转来转去,最后都会困在‘两仪’之处,老兄以为然否?”
他这种布置,简直是诸葛孔明的化身,栽由衷的佩服道:“老弟,就是诸葛亮在世也不过如此,小兄真是佩服你才冠当世,放眼当今武林,有谁能够跟你比试呢?”
他含笑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我这雕虫小计算得了什么!”
我心念-转,陪笑道;“老弟,你太客气了,唔,三天小聚,只欣赏你的才华和神功,却未请教老兄的大名?”
他沉吟了片刻,笑说道:“小弟的名讳嘛…暂时让你老兄猜一猜也好,-在我要告辞了!”
了字甫落,眼前一花,他已化作一道淡烟而去!我目送他的身影消失之后,回转室内略为整理一下,也随后离开‘流云小筑’。
当我二度出山时,江湖上已经盛传‘痴剑’倪布贤和‘憨笔’白多智的死讯,痴剑憨笔他二人是谁,我者头子惘然不知,只从侧面闻悉他二人是侠义之辈,年青有为的高手。
他二人的死讯打动了我的疑念,我-面暗中注意‘玄魔女’的行动,一方面却在思索我的疑念。
十年来,玄魔女的消息杳无,但给我查出你们倪家的一椿秘密,这秘密是你娃儿的母亲并非‘万隆山庄’被人轮辱的那位…
听到这话,倪有庆如春雷轰顶般,惊跳起来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不是我母亲!”
这话不但倪有庆不相信,就是野和尚,遁光一奇士和班圆禅僧也都半信半疑。
童颜老者‘长生不老,人上心长长一叹道;“娃儿,镇静一下,你可知道‘怡翠山庄’改成‘老隆山庄’之原因否?”
倪有庆摇头道:“晚辈只晓得我的家园是由‘怡翠山庄’改为‘万隆山庄’,其中原因晚辈一概不知!”
童颜老者道:“‘怡翠’二字就是你生母的外号,令尊误会了令慈对不起她,一气之下把它改为‘万隆山庄’!”
倪有庆仍然不相信地道:“她不是我的生母怎会待我那么好?”
鲎颜老者不答他的话,又问道:“你看过令尊与她同共-床-?”
倪有庆脸上一热,想了一想,-摇头表示没有!半晌,他才呐呐道:“那么…家母到底是谁?”
童颜老者微笑道:“她的外号人称‘怡翠仙子’”
遁光一奇士第三八听了,几平惊喊出来:“哦,是她!”
倪有庆急声道:“老前辈,家母是否还健在?她-在何处?”
童-老者微笑道:“这一点,将来你总会知道,-在老头子还不能对你讲!”
倪有庆心想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结果,于是-默其口,也就没说什么。
这时,童颜老者转对班图禅僧问道:“野皇帝西门豹真的还没有作古,你见过他没有?”
班图禅僧合什道:“野皇帝确实-死,小辈已经见过他二次子。”
童颜老者寿肩微蹙,道:“他与冥府至尊有否来往?”
班图禅僧答道:“这个小辈未曾发现!”
童颜老者沉思了一阵,又道:“最近他的动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