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金刚钻烟袋,但他知道一定很难,是以,怀疑地问:
“能看得到吗?”
瞌睡仙正色道:“当然能看得到,非但能看,而且你还可以拿在手里把玩,把玩…”
卫擎宇只是一个大孩子,虽然生性倨傲,但他依然童心未泯,这时一听,不由精神一振,但却有些不信地问:“真的呀?”
贼僧则正色道:“老哥哥们还骗你干嘛?只要你按照老哥哥们的计划去做,那老虔婆不但愿意把她的烟袋给你看,而且还甘愿规规矩矩地伺候你,你说新鲜不新鲜?”
想必是这件事太新鲜了,新鲜的近乎有些不可能,因而,卫擎宇紧蹙虎眉“噢”了一声,一脸的迷惑。
但是,他仍忍不住望着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迷惑地问:“不知三位前辈是什么计划?”
瞌睡仙抢先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要你暂时冒充别人的儿子…”
话未说完,卫擎宇顿时大怒,突然站起身来,嗔目怒声道:“晚辈尊敬你们三位是当代武林的前辈人物…”
贼僧立即轻蔑地道:“哎,我说小兄弟呀,干啥发这么大的脾气呀?叫你冒充别人的儿子,只是到他家里偷一样东西罢了…”
卫擎宇听得脑际“轰”的一声,上身一晃,险些一头栽在地上,不由气得厉声问:“你说什么?冒充别人的儿子不算,还要做贼去偷人家的东西?”
丐道则轻描淡写地道:“这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的事,有的人就是一辈子恐怕也难得遇上一次呢…”
卫擎宇听得俊面铁青,浑身直抖,只觉胸间一阵翻腾“哇”的一声一张口,方才在八仙阁吃的酒菜,全部吐了出来!
就在他张口呕吐的同时,耳畔已听到瞌睡仙道:“小兄弟已喝醉啦!先让他睡一觉再说,这件事咱们暂时下提,明天再继续商议…”
话未说完,卫擎宇已被人点了一指,他的脑际一眩,顿时晕了过去。
朝霞满天,旭日东升,又是一天的开始。
被三位怪杰折腾了半夜的卫擎宇,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满天繁星的夜空,而是糊着粉白花纸的房顶,心想:这是什么地方?
他眨眼想了想,立即想起了昨夜在小渡口,草棚下和三位怪杰喝酒的事。
转首一看,发现竟是一间尚称雅静的客房,这时朝阳照窗,室内明亮,却不见三位怪杰的影子,他自己却躺在一张大床上。
卫擎宇虽然感到惊异,但他却断定必是三位怪杰见他呕吐,趁机点了他穴道,并将他送到这家客店里来。
他缓缓地撑臂坐起,发现床尾尚有一面椭圆形的大铜镜。
卫擎宇一看镜内自己的影子,脱口惊啊,大吃一惊,掀开薄被跃下床来,口里尚不停地嚷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嚷叫着,再度凑近镜前一看,只见自己俊面润白,朗目虎眉,挺直的鼻子下,两片微向下弯的丹唇,发髻清新乌亮,蓝带光滑崭新,而自己的破蓝衫,也换了一袭新的。
卫擎宇看罢,急忙离开床前,正待奔出门房去,房门“呀”的一声推开了,三位怪杰一齐含笑走了进来。
三位怪杰同时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睡醒啦?”
卫擎宇立即焦急地问:“三位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贼僧立即正色道:“冒充人家的儿子去偷东西,不穿一身新衣服那怎么成?”
卫擎宇一听,这才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个计划,顿时大怒道:“三位前辈如再提这件事,可别怪晚辈不客气了!”
说话之间,双掌一错,立即作了一个发招的架势。
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一见,立时把张老脸沉下来。
瞌睡仙首先凝重地问:“你认为我们三个老不死的平素为人如何?”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怒声道:“侠肝义胆,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