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震惊地道:“你说这瓶内的药丸有毒?”
说话之间,竟拔下瓶塞凑近鼻前闻了闻。
胡秋霞看得大吃一惊,脱口急呼道:“不要闻!”
急呼声中,呼的一掌拍了过去,显然是要把卫擎宇手中的小玉瓶打掉!
卫擎宇是何等身手,上身略微一仰,胡秋霞立即拍了个空。
伏桌哭泣的黄清芬虽然恨卫擎宇糊涂,但她知道卫擎宇踏入江湖还没有多少日子,对江湖上的机诈险恶,根本还不清楚。
也就是说,她的内心深处仍深深的爱着卫擎宇。
这时一听掌风,惊得急忙抬头,不由奔了过去,哭声道:“卫擎宇?你闹得还不够吗?
你还要逞能动手…”
卫擎宇只闻到瓶内,是香香甜甜的味道,根本没有腥臭恶劣的毒气,这时见问,反而理直气壮地道:“她居然说我这瓶参禅丸有毒,你闻一闻,可有一丝毒药味道?”
说话之间,竟将小玉瓶的瓶口送至黄清芬的琼鼻前。
黄清芬看得大吃一惊,花容失色,吓得赶紧转身低头,玉手掩鼻道:“我不要闻,我不要闻,快拿开!”
卫擎宇一看这情形,更加迷惑了,同时也似乎有些明白,他不自觉的拿起小玉瓶,愣愣地望着小玉瓶上的三个小字,自语似地道:“参禅丸?参禅应该是佛门弟子们,参悟佛经至高精义禅理的一种修为功课啊…”话未说完,胡秋霞已哼了一声道:“参禅并非完全都是为了修行正果,有的禅也被那些佛门败类用以为非作恶…”
卫擎宇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不解地问:“那是什么禅?”
如此一问,胡秋霞又羞又气,一张美丽面庞,顿时涨得通红,不自觉的也哼了一声。
黄清芬知道卫擎宇仍是一个十分纯真的少年人,他当然不会知道欢喜禅这个名词和这种事!
一想到欢喜禅,黄清芬的娇靥也红了!
卫擎宇见胡秋霞羞红满面的哼了一声不答,不由迷惑地又去看黄清芬。
一看黄清芬,她的娇靥也红了,知道必是佛门败类的丑事丑闻,因而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玉瓶,并将瓶塞盖紧。
但是,黄清芬却关切地问:“宇弟弟,现在姊姊问你,你要实话实说,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卫擎宇既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俊面上自然充满了愧色歉意,因而坦诚地道:“是一个叫风月仙姑的女子给在下的!”
风月仙姑四字一出口,黄清芬和胡秋霞娇靥一变,几乎是同时脱口惊呼道:“原来是她?
段妙香!”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惊异地问:“怎么?你们认识她?”
黄清芬娇靥苍白,柳眉罩煞,不由茫然望着室外,颤抖着娇躯,切齿恨声道:“原来是她,她居然敢使坏使到我的头上来了,我绝对饶不了她!”
胡秋霞气得恨声道:“帮主,我认为应该马上飞鸽传书,通令七十二分舵主,火速抓捕段妙香解来总坛法办…”
话末说完,黄清芬已毅然颔首道:“好,你现在就去通知张堂主三人,火速办理!”
胡秋霞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就待离去。
黄清芬突然又脱口道:“慢着!”
胡秋霞急忙止步回身,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黄清芬特别郑重地道:“你要张堂主特别注明,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风月仙姑捉住,但一定要留住她的活口…”
胡秋霞听得柳眉一蹙,面现难色,不由迟疑地道:“段妙香武功不俗,七十二舵主中,鲜少有人是她的敌手,加之她的拂尘中,暗藏迷香,要想把她活生生地擒回总坛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岂知,黄清芬竟坚决果断地道:“不,照我的意思通知下去,哪一个杀了段妙香,哪一个提头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