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柳鸣蝉继续道:“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那些人,斩尽杀绝的原因了吧?”
卫擎宇会意地点点头道:“不错,留下活口双方都不便,崆峒、邛崃两派真的恼羞成怒翻了脸,很可能因此惹起武林大劫来!”
柳鸣蝉一笑道:“现在就成了我们装傻瓜,他们吃暗亏,我们是哑巴吃扁食,心里有数,他们是哑巴吃黄莲,苦在心里,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做坏事!”
卫擎宇却又有些为难地道:“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人家天坤帮为了顾全名誉,人家会干吗?”
柳鸣蝉立即正色道:“我们可以去找黄清芬解释呀!要她承认那些香主坛主大头目都是他们天坤帮的人!”
卫擎宇立即面现难色地道:“她肯吗?”
柳鸣蝉立即嗔声道:“凭你们两人的关系,她为什么不肯?”
卫擎宇早已看出来了,只要一提到他和黄清芬的事,柳鸣蝉会不自觉地怒气上冲。
这时见她提到了往事,不由故作懊恼地道:“蝉妹,直到现在你还是这么说,难道这些都是凤月仙姑捏造的事,你仍不相信吗?”
柳鸣蝉显然有些相信了,因而不禁有些焦急地道:“真要是这样,黄清芬若不肯合作,那就有些棘手了!”
卫擎宇只得故做为难地道:“就是明知她不肯合作,我们也得去试一试呀!”
柳鸣蝉立即正色问:“我们去哪里试?”
卫擎宇正色道:“去岘山找芬姊姊呀!”
柳鸣蝉神色一喜,不由惊异地问:“你不阻止我前去啦?”
卫擎宇立即无可奈何地道:“我阻止你,结果你还是去,倒不如我陪你一块儿去…”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含情睇了他一眼,忍笑嗔声道:“直到现在你才真的了解了我!”
说此一顿,突然发觉卫擎宇的话意不对,立即又迷惑地问:“应该是我们俩一起去呀?
为什么你要说你陪我?”
卫擎宇听得愁眉苦脸地道:“因为是你要找芬姊姊的嘛!”
柳鸣蝉先是一愣,接着愉快地一笑,道:“你放心,只要你和黄清芬清白的,我绝对听你的话,绝不无理取闹,就是她黄清芬学了我姑姑的成名剑法,我也不追究了!”
卫擎宇听得心头猛地一震,顿时有如天旋地转的感觉,他真的没想到。柳鸣蝉是一个如此善护的女孩子,竟把他和黄清芬的关系看得如此的严重!
因为,柳鸣蝉到了岘山总坛,见了黄清芬,发现她果然大了肚子,这个场面可就没法收拾了!
心念电转,忙不迭地连连颔首道:“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叫店伙备马!”
柳鸣蝉虽觉卫擎宇的神色有异,但她以为卫擎宇听了她不再和黄清芬斗气而感到安心高兴,是以,也未在意。
这时见卫擎宇要去通知店伙备马,急忙一笑道:“我早已对店伙讲过了,现在马匹恐怕早已拉到店外了!”
卫擎宇立即道:“那我们赶快走吧!”
于是,两人愉快地走出房门,迳向店外走去。
柳鸣蝉的愉快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卫擎宇的愉快是迫于无奈,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来。
两人走至店门下,两个招徕生意的店伙,立即回身哈腰,恭声道:“爷和姑娘的马早备好了!”
卫擎宇颔首称谢,发现乌骓和柳鸣蝉的青花马,双双拴在马桩上,并没有吻尾部怒嘶挣扎。
想是这件事给卫擎宇的印象太深刻了,因而不自觉地望着柳鸣蝉惊异地问:“咦?今天是怎么搞的呀?两匹马为什么不打啦?”
柳鸣蝉见卫擎宇当着两个店伙,问这种事,不由羞得娇靥通红,立即嗔目低声道:“两匹马熟了还打什么架?”
卫擎宇一看柳鸣蝉通红的娇靥,顿时明白自己不该问这些事,嘿嘿一笑,顺手在店伙手中将马接过来。
其实,两个店伙根本不知两马打架的事,他们也没听到卫擎宇说些什么,早已去拴马桩拉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