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含笑点了点头,同时举袖为柳鸣蝉拭去双颊上的泪痕。
柳鸣蝉似乎仍不明白黄清芬何以突然呼了一声“左后方”因而关切地问:“姊姊方才为何突然疾呼左后方,可是发现了什么启机?”
卫擎宇抢先笑着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那是因为你飞舞练剑之时,剑尖上已有寒芒吞吐,功力凝聚,触发即可奏功,所以芬姊姊疾呼一声,使你骤惊之下发剑,期能猝然成功!”
柳鸣蝉听罢,立即望着黄清芬兴奋地道:“真的是这样?姊姊!”
黄清芬早已含笑点了点头。
柳鸣蝉立即急切地问:“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起程赴会呢?”
黄清芬毫不迟疑地道:“我对崆峒、邛崃两派的诡计阴谋,一直记在心里,早到总比迟去的好,想我们明天就可动身了!”
柳鸣蝉一听,不由兴奋地跳着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叫秋霞通知齐南狂叟准备车马了…”
话未说完,不远处的荷池对面,突然传来一阵苍劲的哈哈大笑。
卫擎宇三人一惊,循声一看,只见胡秋霞陪着一位五短身材的矮胖老人,一身月白衣裤,斜披银缎带,腰系大红英雄锦,正是有姓没名的齐南狂叟。
柳鸣蝉是见过齐南狂叟的人,因而笑着道:“这真是说曹*,曹*就到!”
但是,黄清芬却迷惑地道:“又没有人去传召他,他为什么来了?”
如此一说,卫擎宇和柳鸣蝉也感到迷惑了。
但是,两人根据齐南狂叟的愉快神情,以及引导走来的胡秋霞娇靥展笑来看,可能不是什么坏消息或噩耗。
只见齐南狂叟一面哈哈前进,一面朗声笑着道:“车马早已备好了,就等你们三位上路了!”说话之间,已和胡秋霞绕过了荷池,大步向这边走来。
柳鸣蝉不由惊异地问:“张护法,你怎么知道我们明天就要上路了?”
齐南狂叟哈哈一笑道:“谁不知道我老人家是现代的诸葛?”
柳鸣蝉明知是戏言,但仍忍不住问:“真的?”
已到近前的齐南狂叟却正色道:“我老人家不但前知五百年,后知三百载,而且算就了你柳姑娘今夜此刻练剑成功…”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忍笑嗔声道:“快不要胡扯了,你来什么事?”
齐南狂叟一笑道:“给姑娘你送消息来了!”
黄清芬见齐南狂叟突然改帮主称呼她姑娘,不由气得失声一笑道:“今天晚上为什么称呼起我姑娘来了?”
齐南狂叟忍笑正色道:“你马上就要坐花轿,拜花堂,执掌麟凤宫的后宫了,怎么还能称呼你帮主?”
黄清芬听得娇靥通红,直达耳后,知道齐南狂叟向来是意念所至,随口而说,因而不由怒叱道:“你胡说什么?”
卫擎宇和柳鸣蝉却同时关切地急声问:“张护法可是听说了什么?”
齐南狂叟立即在怀里掏出一叠信札,道:“喏,听到的都在这里面…”
柳鸣蝉知道论剑大会改期已成定局,不由失望地一跺脚,懊恼地道:“为什么嘛?为什么要改期嘛…”
卫擎宇一见那叠信札,目光不由一亮,因为上面的第一封正是麟凤宫的特制信封,因而脱口问:“太湖有信来?”
齐南狂叟立即道:“不错,三位奶奶和三位怪杰要卫岛主、柳姑娘和我们岘山的黄姑娘,火速返回麟凤宫,他们六位已决定就在下个月的月圆十五日,为你们四位大拜花堂了…”
黄清芬一听,再根据麟凤宫的信札,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假了。
但是,柳鸣蝉却焦急地问:“论剑大会也是月中举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