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何必要骗你?”
柳羡香一听,深觉有理,但却迷惑的自语说:“奇怪呀,为什么那颗宝珠上,也是由象
形文字记载着秘笈呢?”
黄剑云早已想好了说词,这是一听,佯装一惊的脱口说:“真的有这等事?”
柳羡香立即正色说:“小妹为何要骗你?”
黄剑云急步走至“应龙剑”前,拿起剑穗上的“七彩丽珠”佯装端详,同时,蹙眉自语
似的说:“当时我便怀疑,这里面定有蹊跷,我与他素昧平生,毫无渊源,他为何将这等价
值连城的东西送我,看来那位任馆主必是与师门有渊源的人…”
话未说完,柳羡香也以恍然的口吻,插言说:“当小妹发现你的剑穗时,便觉得不太简
单,你虽然不知那位任馆主的来历,也许对方早已摸清楚了你的底细!”
黄剑云神情凝重,赞同的缓缓点头,同时,深沉而有力的低声说:“看来任馆主定然知
道我失踪多年的师父现在何处!”
柳羡香也以恍然的口吻,急声说:“必是如此,小妹一见他们四人的表情眼神,便觉得
他们有些不对劲儿!”
黄剑云深怕柳羡香沿途一直谈论此事,因而故作急迫的说:“现在想来,他们果然是有
为而来,我必须星夜赶回大理去…”说话之间,急步就向外厅舱走去。
柳羡香一见,花容失色,不由闪身挡在黄剑云的身前,同时,焦急的问:“玉哥哥,你?
你要去哪里?”
黄剑云急忙刹住身势,正色说:“我去通知船主,要他设法将船靠岸!”
柳羡香一听,明日突然湿润,同时戚声说:“你走了小妹怎么办?”
黄剑云一听,只得佯装在舱内来回的踱步,作着进退两难的样子。
柳羡香继续为黄剑云分析厉害,说:“如果任馆主确是令师派来与你联络的人,在使命
未达成前,他们决不会离开大理宾馆,但是,我们去迟了终南山,不但令师洞府中的旷古秘
笈被窃令你愧对师尊,而谷师妹的生命也因而遇险,想想孰重孰轻哪一边来的迫切?”
黄剑云一听,立即惭愧的说:“贤妹明见,顿开茅塞,愚兄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柳羡香故意风趣的说:“听了你这几句话,才相信你确是一个年逾四旬的儒雅居士。”
黄剑云笑一笑,仍装出有着满腹心事而不愿说什么似的。
柳羡香深怕黄剑云再想到任馆主而坚持返回大理城去,是以,故意转变话题,含笑愉快
的说:“你经年深居山中,不知武林多年来发生的大事情,来,小妹为你讲一些江湖奇闻和
武林轶事…”
黄剑云一听,立即愉快的颔首赞好,似乎已忘了返回大理县城的事。
船舱空间有限,柳羡香和黄剑云除了研讨武功,便是谈些武林事故,虽然夜夜同床,朝
夕偎依,但黄剑云一直保持他的君子风度,对这种事,柳羡香自然也羞于启齿。
快乐的光阴总是快捷的,这天中午,不觉已到了紫阳城外的汉江渡口。
船资早已由“追风虎”事先付过了,是以,黄剑云不必烦神。江船停妥,放下船板,即
和柳羡香走下船来。
四个侍女多月服侍,都有些神情依依,柳羡香特的每人赏了一锭银子。
这时渡口上人声吵杂,车马麇集,大都是上下货物的码头工人,和等候渡船的车马商旅
和行人。
黄剑云在船夫手中接过黄骠马,又和船主道过“再会”才拉着黄骠和柳羡香,并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