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有点意思,何况又这么互相客气,彼此称赞,这真是个好的开始。
但闻那少年边战边道:
“彼此!彼此!岳姑娘不要客气。”
随又改口惊啊一声,道:“啊!纯阳子老前辈处境甚危,姑娘快去接…”
不待他把话说完,岳文琴早已飘身而往,一记“潮泛南海”不但解了纯阳子的危,而且将飞天神龙逼退了数步。
这时,岳文琴对纯阳子道:“老前辈,请退后休息,让晚辈一人来对付他。”
接着,展开太乙神剑剑法,刷刷刷三剑,将飞天神龙云中行一连逼退八步,结果硬对一招,才稳住阵脚。
但闻那劲装少年响起一阵哈哈大笑道:
“好一招太乙神剑,的确不愧是圣尼高足…”
话声未了,手中乌光笔,呼呼,也是接连三笔,把混世孽龙金鼎全,也是同样、遏退八步。
岳文琴边自迎战,边自格格笑道:“好啊!你这八十一路春秋笔,当真神妙得紧,的确不愧箫圣老前辈的传人,毕竟是家学渊源…”
手腕一紧,刷刷刷,连攻五剑,暴起一天璀璨,把云中行逼的连连后退,接着奇招迭起,杀手频施,飞天神龙云中行,更是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数月前,两人于回马坡前即曾恶斗一次,那次直到百招以后,无影童子岳文琴才略战上风,两百招以后,云中行才负伤而退,哪知今夜这一上手,岳文琴就抢尽优势,这不知是从何处来的一股神力。
蓦闻一声虎吼,起自身边不远,文琴不禁偷眼瞄去。
原来这使笔的劲装少年,见文琴节节胜利,在向对方步步进逼,深恐自己落后,所以大喝一声,笔锋斗转,力逾万钧,也在向混世孽龙全力猛攻。
嘿!这对少年男女,居然暗中较上劲了,互别苗头起来,只苦了两位坛主,倒也新鲜有趣得紧。
这当儿,蓦闻一声喝叱,接着一阵呼吼,划空传来。
两人一面迎战,一面侧头望去…
原来先前那声喝叱,是发自白衣书生之口,只见他左手一掌,将矫天玉龙傅铨倒震于地,右手接连三扇,力狼排空,把其余天龙教人逼得靠崖的一处死角。
而后面那一阵呼吼之声,则又从谷口又涌进许多人来,岳文琴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正在惊疑之际,却听那劲装少年一面对金鼎全强攻猛打,一面哈哈笑道:“那是西谷,北堡之人,咱们今天正好杀个痛快。”
笔锋挥处,嘶的一声,划下金鼎全一大片衣襟,虽未伤及肌肤,但混世孽龙已吓得面如土色,忘魂丧胆的匆匆逃回本阵。
飞天神龙云中行,一看二哥逃跑,自然也不敢恋战,立刻虚幌一招,紧随混世孽龙身后飞奔而去。
原来,这时谷内情形,矫天玉龙傅铨,已被白衣书生一掌震伤,伤虽不重,但却坐在东面崖下运功调息,身后及左右,环立着各香主,堂主等人。
纯阳子,无忧大师,十叶道长,千手羽士,以及鄂东二杰等人,则在西谷下休息,岳文琴与那劲装少年,则并站在群侠面前,对天龙教人严密监视与戒备。
双方分东西两处,相对而立,真是壁垒分明。
而中间的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死尸,除鲁南三狼司徒兄弟三俱以外,其余则都是天龙教人。
这时,忽听那白衣书生高声说道:“鹏弟,岳姑娘,这谷内之事,就交给你们两人啦!至于谷口来人,不劳二位动手,自有我一人挡之。”
话声之中,左掌一扬,将多臂神翁濮大海震得接连几个翻身,右手就以折扇代笔,一记“妙笔生花”疾点千变拳王黄风起浑身五处大穴,逼得黄凤起连退八步。
跟着拍的一声,折扇一层,遥空三扇,扇起满天风云,直同力狼排空,将四倾五虎和几个劲装汉子,全都赶出谷口,使其无法越雷池一步。
这当儿,忽听有人高声说道:“东方大公子,且请息怒,请容我黄某一言。”
但闻那白衣书生喝道:“说!”
岳文琴倾头望去,只见先前被白衣书生以所扇代笔迫退八步的那人,旋又越众而出,拱手笑道:“数日前,我西谷与北堡两派之人,曾受岭南和九岭山之人的夹攻,正在岌岌可危之际,幸得两位东方公子仗义援手,真是万分感激,犬子黄琦,正欲高攀,想与二位公子定交,怎么今天你我又成敌对…”
白衣书生接口喝道:“住口,本爷兄弟二人之所以协助你们拒敌,一则,是由于东海一钩庞泽叔侄,也在你们群中,如果你们一败,他两人亦将难保,二则,本爷兄弟本就与岭南一派结有仇嫌,哼!大言不惭,自己往脸上贴金,也不想想,本爷兄弟为什么要帮助你们,门都没有。”
那人听后,脸上一红缓缓低下头去,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