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就只这点怪癖,实在难忍。”
鲍金城又继续笑道:“徒儿绝未说谎,更不敢骗您老人家,将来当您老人家找到他两人时,就知道徒儿所说不假了。”
此人一大把年纪,最低也将近六旬,就以齐腹长须来讲,已知年龄不小,身价不低,何况还是天龙教的大坛主,可是说起话来,仍是口口声声自称徒儿徒儿,不但不感到脸红,而且还说得那么自然,真是好不害臊。
固然,理应尊师重道,在师父面前自应恭谨,可是,难道就不能换种方式,改变一种称呼么?就是自称小徒,也比徒儿徒儿的好听得多。
北邙鬼妖似是有些不耐,道:“听说各派入山之人,不乏高手,而你们天龙教又增加了实力,五大坛主已来了四位,就只你这位大坛主未到,为师看你还是快些去吧,一则你毕竟是他们的老大,应该领头干给他们看。二则你所讲的那些事,都要等这次夺宝事完以后再说。”
虬髯苍龙鲍金城嘻哨笑道:“好,那徒儿这就去啦,恭喜你老人家今夜…”
北邙鬼妖像是又气又急,接口喝道:“走!走!你小子快走…”
鲍金城心知乃师断袖之癖瘾,已经发作,极需设法发泄一番,如今当有俊美少年在怀,自然欲火大炽,更加难忍,所以,虬髯苍龙鲍金城,也就很识趣的转身如飞而去,身后却拖着一串串嘻嘻笑声。
鲍金城一走,北邙鬼妖就急着要办起自己的事来。
可是游目四望,这里只是一片深深草地,杂枝乱叶,尘土碎石,混杂其间,邋遢一地,尤其回头一望,苍苍林海,就在身后,而林中暗影幢幢,冷气森森,虫蛇交织,蝙蝠乱飞,使人一看就倒尽胃口。
于是,只得抱着人事不醒的东方飞凤,向山下奔去,另觅地点。许是老妖干这种事儿,也还讲究情调。
约只奔行五里路程,即来到较为平坦之地,左找右找,终于让他找到一大片平整而光滑的石板地。
这里已远离蛮荒丛林,虽然也有些矮树花草,间杂其中,但一株株都长得相当秀丽,不像丛林那么丑恶狰狞,尤其,这些矮树因风摇曳,多彩多姿,像在微笑,像在祝贺,也像是急着要看看这精彩的一幕。
前面是一片旷野,举目一望,无涯无际,使人心胸顿觉一宽,由于视野开阔,似是使人充满着无穷的希望。
遥远的山垠,宛若一黛翠堤,隐藏在白云的深处。隐隐约约,似真似幻,朦胧、羞涩,份外启人遐思。
天上明月如镜,繁星似火,飘飘白云,点点流萤,这夜实在太好,真是个良宵美景,的确令人销魂。
北邙鬼妖四周望了一塑,心中大为高兴,暗道:这里既有这么多的好处,那就在这儿好啦,何况这块石板又平整光滑,正好作为老夫的销魂云床。
于是,便将东方飞凤很平稳的放了下来。
当他映着月色,向倒地青年一看,却又不禁呆了。
原来这老色狼,一生不爱美女,只喜俊男,也算是一大怪癖,他一生不知糟踏了多少男孩,却就从来没见过像东方飞凤,这么漂亮的男子。
他既急想消却浑身欲火,但又觉这么漂亮少年,仅供自己一次取乐,又未免有些可惜,而太暴殄天物了。
所以,一时之间,他却感到矛盾与犹豫起来。
他抬头望月,深深吸了口气,心说:我怎么想个法子,把他终久留在身旁,整天而且永远陪我就好…这样一想,心中的欲念,似是消除了许多。
可是,当他回头一看东方飞凤,却又欲愈顿起,心火更炽,简直饥渴难挨,一丝儿也不能忍耐。
最后,但听他自言自语的道:“管他哩,以后也许还有更好的,还是先玩了再说。”
当他正要解东方飞凤的衣扣时,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