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好,否则,那我们可就糟糕了啦。”
“那怕什么。”东方大鹏道:“神力天尊谷石,已被雪岭兽妖打伤,九指飞魔,又被大哥哥追得到处乱窜,他还敢再来呀,以我想最多只有南海双凶,仍在那里,可是我们并不怕他两个。”
纯阳子微微一惊道:“南海双凶!这两人虽非十魔中人,听说两人的武功也很不错,早年称霸海上,最后几年来都很少听人谈起,原来是在九岭山落脚,我们不能过于轻视…”
这当儿,仿佛有争吵之声,从前面因风传来。
东方兄弟都不禁同时咦了一声,住足凝神静听起来。
只闻前面人声鼎沸,漕杂一片,似乎有许多人在争吵,再因相距尚远,所以听得不太清楚。
于是,三人向前紧走几步,那争吵声音却愈来愈大,也听得甚为明白,其中有一人的声音,似是甚为耳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因而三人又停下身来静听。
但闻那个耳熟的声音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西谷,北堡,都被你们天龙教人强占住,家父和濮堡主,都被锁在你们总坛大牢,本爷好不容易才逃脱你们的追杀,哼!你们以为本爷那么傻,会自投罗网,任凭你们摆布是吗?”
忽听另外一声音道:“咱们坛主对你不薄,给你小脸,你自然不要…”
“住嘴!”先前那个耳熟的声音喝道:“什么不薄啦,以前本爷与傅铨的约定是:当西谷,北堡这两处一改为天龙教的支堂,家父与濮堡主就分任这两处支堂主,北堡下辖九个分堂,我西谷下辖十二个分堂,可是如今呢?当你们实力一进入这两处,就是这两处一口吞下,假装以开会为名,将家父与濮堡主诱去总坛,哪晓得一去就被你们锁入大牢了。”
又听另外一人道:“可是对你小子却不坏啊,一入教就当上四极香主,这可是相当的不容易哩。”
“什么不容易?”那个耳熟的声音,又道:“哼!四级香主,当然我与傅铨所谈的条件是:当西谷,北堡一旦改为支堂时,本爷就身任总巡监之职,与教中护法并位,如今只是四级香主,哼!还要戴罪立功,慢慢爬升到一级香主的时候,才能放家父出来…”
纯阳子三人听得两眼一亮,心里又惊又喜。
东方大鹏点头笑道:“原来是黄琦那小子,真是自食恶果,活该。”
东方飞凤皱皱眉道:“不过,天龙教这么对他,也实在太狠毒了些。”
东方大鹏冷笑一声道:“你别听他胡扯,这一定又是黄琦小子在使诈,玩什么鬼花样,我们千万别上他小子的当。”
纯阳子道:“这很难说,据贫道所知,天龙教人的确就有那么坏,也许他们已把西谷,北堡骗到手了,黄琦的利用价值已完,还将他留着干吗,看来黄琦今天真会糟糕了。
这是,忽听前面数声沉喝,并有剧烈打斗之声。
而且边打边有人喝道:“我等奉命前来拿你小子归案,哼!你还敢反抗。”
“我为什么不敢。”黄琦喝道:“狗急跳墙!人急拼命嘛!本爷今天就和你们拼了。”
蓦然两声惨嚎,划空传来,又听黄琦说道:“老子拼一个够本,拼两个就有赚的了,就是现在死,我也划得来,不过,嘿嘿!老子还要再拼两个。”
接着喝吼声,一阵嘈杂混乱,似是打得非常激烈。
纯阳子、东方兄弟三人,互相望了一眼,随即展开身法,向前奔去,只两个起落,已转过一个山嘴,抬目一瞧,只见前面是一片略为偏斜的斜坡,斜坡下面是一块草坪,有三个天龙教人,在围殴黄琦一人。
草地边上另外躺了两个,许是刚才被黄琦所杀。
东方兄弟与纯阳子,是隐身在一座大石头后面,向前偷偷窥视,只见三个天龙教人,把黄琦攻得手忙脚乱,穷于应付,幸喜他曾被岳腾教了三步遁隐身法,才能支持这么久的时间,否则,早就被擒了。
纯阳子悄悄将对方三人,告诉东方兄弟道:“那个使剑的是飞龙剑冉子清,另外两人则是关东四恶的老大,黑狮子邹远,老四飞彪曹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