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意外至极:“你你认识吕姊姊?”
施鸣峰心里思忖:“吕宗凤说得不错,原来她们还是姊妹相称的!”
他一念落,故作惊疑道:“原来吕姑娘还是你姊姊?”
田舍村姑林翠翠没有回答,一对眼珠在他脸上滚转了半晌,突然摇头道:“屁!你骗人,‘神州五女’中吕姊姊名气最响,差不多江湖上都知道,你故意在我跟前乱扯的!”
施鸣峰见她天真娇憨,微微一笑道:“翠翠姑娘,你和吕姑娘是姊妹相称,我给你看样东西,不知你晓不晓得它的来历?”
他从腰袋里取出一口寸长的“子剑,青虹剑”含笑的又道:“翠翠姑娘,你可知道此剑本来主人是谁?”
林翠翠看琶他手上:这口短剑,脸色瞬息千变,抬头朝他盯看了眼,狐疑地道:“这月‘子剑,青虹剑’,是不是吕姊姊给你的?”
施鸣峰收起短剑,点头含笑道:“正是!”田舍村姑林翠翠听他回答这话,突然毫不顾忌的舒伸玉臂,搭在他肩上,高兴的大笑道:“啊!你…你是我翠翠的姊夫啦!”
“姊夫?”施鸣峰听得莫名其妙,一张俊脸却是一阵火辣辣发烧起来,呐呐分辩地道:“翠翠姑娘,我施鸣峰怎…会…是你姊夫?”
林翠翠“格格格”娇笑地道:“姊夫,你别装糊涂啦,过去吕姊姊曾向我吐她心里的秘密,她身怀‘子、母青虹剑’一对,永远不能分开,直到她有知心的人儿时,才把这口‘子剑,青虹剑’作为定情之物。”
施鸣峰听得心头暗暗震荡不已:“难道翠翠姑娘说的真有此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吕姑娘如果真有这份心意,这倒是意想不到的!”
他还是涨红了脸分辩道:“当初与吕姑娘分手时,我身穿方巾长衫,没有携带防身兵刃,是以吕姑娘才将此口‘子剑,青虹剑’相赠!”
他拉长了脸,朝林翠翠苦笑了下:“翠翠姑娘,你吕姊姊一番好意以宝剑相赠,作我防身之用,如果错会她这份好意,我施鸣峰不但日后羞见吕姑娘,更在江湖抬不起头来啦!”
田舍村姑林翠翠听他说出这几句含意深刻的话,犹未释然,狐疑地道:“姊夫,真有此事?”
施鸣峰连连点头,却是涨红了脸嚅嚅地道:“翠翠姑娘,千万别用‘姊夫’相称。”
“嘻嘻!”翠翠刁黠地笑了问道:“那该如何称呼你呢?”
旁边冷落了半天的粱上伸手莫八,突然大声插嘴道:“这简单的事情,你们还想不出来?”
林翠翠笑笑问道:“偷鸡贼,你倒说出来听听看?”
莫八一摸颔下几根短须,煞有其事地道:“只要换一个字行啦‘姊’字换个‘丈’字,把‘姊夫’变作‘丈夫’,这不是就可以啦!”
梁上伸手莫八摇头晃脑说出这话,羞得林翠翠嫩白的粉脸,一层通红,突然一缕意识流转刹那,侧目朝施鸣峰一瞥,却是含怒地向莫八道:“你这偷鸡贼,敢找我翠翠开心!”
莫八耸耸肩,向施鸣峰道:“出了主意反而挨骂,兄弟,可真划不来!”
施鸣峰给他逗得啼笑皆非,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梁上伸手莫八一手摸了自己肚子,又道:“‘姊夫’亦好,‘丈夫’亦好,我莫八给你‘臭丫头’在大粪坑挂了一个晚上,没有一点东西填下肚子里,咱们去找一点吃喝才是。”
林翠翠柳眉一剔,大声道:“偷鸡贼,你再叫我‘臭丫头’,我对你不客气了!”
莫八喟然摇头道:“只许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这年头做人可不容易啦。”
他朝林翠翠咧嘴笑了笑:“‘偷鸡贼’和‘臭丫头’,听来都不好受,翠翠姑娘,咱莫八出个主意,不知你听了如何?咱们三人间,我莫八年最长,其次是这位施兄弟,再轮下来才是你翠翠姑娘了,咱们走动江湖上,一拘小节,咬定一个酸溜溜的称呼,说话就不顺口了。”
两人愣楞地看了他,暗暗感到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