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一步步向此方行来。
“啊!”又是一惊叫,金光陡地暴张,却见冷面秀士冬青瞒珊退出,右臂上血流如注,正是被金鞭划开条寸来深口子黄衣魔僧连忙跃至冬青身侧,只见他浑身乱抖,似是极寒无比,立刻脸色又为之大变,匆匆拿出粒丹药令其服下,又转身后观战场。
白衣人见黄衣魔僧已来至战圈两丈之处,不禁心神一凛,剩下的五人俱是强中之强,这一丝机会如何肯放过?于桂书的子母离魂圈划出两道银虹,一招“母子相依”一前一后直取白衣人背脊,长白双雕两人手手相会,功力竟是倍增,左右手各自削出一剑,但闻嘶风声大作,威凛已极。
一时间剩下的五人俱全力进攻,但见五条人影会围如铁桶,直向当中并迫而去。
那晓白衣人清啸一声,跟着一条人影破空直上,在那五人合攻中,摹地涌出万道光华,宛如一团金轮直向五文外黄衣魔僧扑去。
“老贼接招!白衣人大喊一声:“有种的别跑!”
黄衣魔僧阴冷一笑,却没有回答,待白衣人足才一沾地,竟飞快向左跃开数文。白衣人正自一呆,暗忖黄衣魔憎为何不肯出手,立刻又被五位蜈蚣帮的长老牢牢围住一白衣人怒极而忖道:“好吧!等我解决了一条狗腿再宰你这狗头吧!”想完心胸不禁一畅,暮然豪壮仰天长啸,金鞭一圈又往五人攻去。
此番白衣人真如出山猛虎,又宛如一头大鹰,首当其冲的竟是干毒鼠全维钩“唉呀!”
千毒鼠大叫一声,身子又箭般被挥出,迎面一跤跌在地上昏死过去。
剩下的四人更胆颤心寒,白衣人已动了真火,一招一式较之先前更是凌厉凶猛,无论进攻防守,都足以致于死命。
虽只有五人大战,然而声势之烈,欲胜过四周数以百计之人。只见鞭来到往,掌剑拳根织成一片洪然气流,吹割得野草如披靡逆倒。
“着!”
南天一鹤时杰华大喝一声,在那金光银霞中,只见他一只赤红手掌赤红得刺目.正闪电般向白衣人肩头打去。
白衣人不闪不避,等得掌离肩不足三寸,微微一沉,南天一鹤的掌虽是打实了,劲力却完全被卸去,而白衣人的金鞭也临到了颈项。
时杰华只觉颈项冷飓逼体,他不明白这正是天下之无双之“天阴正气”的威力,正待闭目待死,幸喜长白双雕与于桂书奋力来救,白衣人金鞭一撤,总算放过了时杰华一命。
黄衣魔僧突然在旁道:“这就是有名的‘天阴正气’了,诸位得小心不能让其劲气扫着!”
时杰华吓得一身冷汗。白衣人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胆小的竟看得出我这手功失!”
说完金鞭指东打西,加以他身法奇妙无比,此刻又将敌人逼迫得慌乱奔转。
数十招又如狂风骤雨般过去,于桂书的一副子母魂圈,双雕的长剑,南天一鹤的赤鸠掌又形成了铁桶合围之势,长护短攻居然拉平了些。
白衣人似有些不耐,看了看四周战况,只见无论己方敌方都伤亡过半。各种厉害关系在他胸中一闪,他轻轻叹息一声黄衣魔僧突然喊道:“住手!我有话说!”这话不只对五位酣战之人讲,竟是向所有战场之人说,只闻他语声并不高亢,震得众人耳如鼓鸣,如雷响于耳旁,立时杨中全部停手全场陡地向黄衣魔僧观望,黄衣魔僧极威严的脸上,扯出一狰狞的笑容道:“今日之事自不能善罢,我宇通文里奉劝大家一句话,蜈蚣帮乃天下之第一帮,宇通文里乃天下之第一人,如若不信请看此石!”黄衣魔僧说完遥遥向丈外一大石拍去,立刻大石化为齐粉飘扬。
“敢情这黄衣魔僧叫宇通文里!”忆君心中如此想:“只是这一手功夫我也能够呢!”
场中请人俱被他这手高极的内功手法震住,即是身属五子之大雄禅师也与这地步相差远甚,要知碎石成粉不难,难的是隔空碎石成粉,何况更相隔丈外。
大雄禅师肃容道:“宇通文里你自创蜈蚣帮来,十年之中毁了多少武林正道,凡侠义之士莫不恨你入骨,思生吞你为快。咱们虽然技艺与你相差远甚,但也不肯屈于暴力之下!”
黄衣魔僧冷哼一声,目光中射出荧荧光亮,面容可怖已极。
只见他徐徐转向白衣人,道:“这位白衣朋友怎么说!”
黄衣魔僧的武功大家没有见过,只见传闻极高而已。这位白衣人的武技可是众所共见,不但力战七位与七魔相等之长老,更获全胜的战果。
白衣人傲然道:“你要我教训你什么?”
蜈蚣帮众一阵鼓噪,十二位童子怒目抢上前来。
“退下!”黄农魔僧命令道,居然没有动气,仍平静问道:“武仙上官前辈是你的什么人?”
白衣人肃然道:“是我帅祖!”
黄衣魔憎点点头,又道:“黑衣人为何未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