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少妇左手已经迅快的按住他左肩麻穴,令他左手毫无半点劲力,这样一来,黄古陵全身都遭受制住。艳丽少妇吐气如兰,低声道:“我不会害你,心肝宝儿。”
黄古陵气得破口大骂,道:“你太无耻了,天下没有像你这种女人,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妖妇,淫妇吸血鬼…”艳丽少妇左手无名指,轻微的在黄古陵喉咙侧一划,黄古陵登时骂不出声,只听她低声道:“爱郎,你不要太傻了,我有着女人所没有的丰富经验,我会指教你各种闺房秘术,让你一生快乐无穷。”黄古陵整个身躯被她抱在怀中,登上那匹白驹,得得的的,向西方驰去!
艳丽少妇抱着黄古陵驾骑奔驰,这匹美丽的雪白神驹,翻山越岭,恍似雷奔电闪,平稳已极,黄古陵只觉坐在其中有如腾云驾雾。经过一日夜的奔驰,黄古陵被艳丽少妇带到一座荒废的古刹。
艳丽少妇将他身躯抱起,伸指点了黄古陵任脉经中之处穴道,低声道:“心肝儿,你暂在此地呆半刻,便有一张华丽轿子接你。””说罢,他登上白驹,如飞而去!
黄古陵被她点了四处穴道,口不能言,四肢软弱无比,他曾经数次运凝真气,但都无法自解穴道。黄古陵暗然一叹,那淫妇点穴法这般奇诡,这时他厉念俱灰,只有静受人家的摆布。
果然不到一刻工夫古刹外拾进一座轿子,只见抬轿的是四位体健的壮妇,她们将黄古陵望了一眼,不说半句话,二人将黄古陵扶上轿。这座轿子,四周掩盖着绫布,黄古陵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只知道现在已是日影斜西时分那四位壮妇像似皆负极高的轻功,黄古陵只觉轿走如飞,大约是片刻工夫,轿子突然停下来。有人来开轿门,门打开,立即光芒耀眼原来迎接他的是两位珠光宝气的女子,一穿红、一穿绿,梳着头臀,还插着一朵朵小金花,涂脂抹粉,艳红娇嫩的脸蛋儿,黑黑的眉毛,放眼一看,都是妖娇艳丽的美人儿。那位穿红的婢女一眼看见黄古陵,娇笑一声道:“好英俊的男子,教主的眼光真是不错。”黄古陵听得心中一震,忖道:“教主?谁是教主?”
那穿绿的道:“服侍公子去房中休息吧!”
穿红的点点头“哟”了一声,道:“让我来扶他。”
一阵香风送人鼻孔,黄古陵伏在她香肩,向侧面房中走去。
这地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从桥上走过,灯光照耀,好不幽静。
黄古陵随着两位妖娇少女走到了一幢精致房前,推门进去。
只见红漆桌椅,地板房屋,陈设着湘绣,锦被,纱帐,红床,房中布置得像皇宫王室一般。那穿红的女子,低声问道:“你是哪里人?”
黄古陵摇摇头,示意自己口哑。
这时穿绿的少女,手中端了一碗茶,走了过来嗲声道:“公子,你先将这碗茶喝下,我便替你解了穴道。”黄古陵口中喝极,端起了那茶就预备喝,刚端起杯子,一阵异香飘起,薰人欲醉,黄古陵暗然一笑,忖道:“你捣什么鬼?我会喝下这春药?”一道灵光闪过他脑际…
黄古陵突然放下茶杯,突然伸手捏住红衣婢女的手。
软如柔笺,皎如美玉。
他的神情,宛如情场老手,色中之魔。
红衣婢女低着嘴,轻声道:“你是教主的人,若被教主知道了,我们立刻要受处罚。”
黄古陵微微一笑,那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红衣婢女乃是一位极淫旦荡的人,只见她一面风情淫荡地吃吃笑着,整个娇躯将黄古陵压倒在床上,臀部摸擦转动着。黄古陵内心中一阵羞涩,但他却毫无劲力,下部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只听那红衣婢女,娇叫道:“凰月,你当真不要命了。”
她猛然疾扑过来,右手骈指如戟,向绿衣婢女腰眼点来。
绿衣婢女正当春潮泛滥,神妙无尽,被她一指点中,整个娇躯如蛇般,立刻软竣在黄古陵身上。红衣婢女将绿衣婢女的娇躯提起弃落床下。
黄古陵喉咙口喀噜一声轻响,他感到昨夜被那淫妇点住的哑穴已解,原来她的点穴法,是要过十二个时辰方能自解。红衣婢女那春色撩人的面庞上,装出一种抱歉的神情,娇笑说道:“我不愿看他那股骚丑态。”黄古陵嘴巴微挠,说道:“你真不解风情。”
红衣婢女噢了一声,道:”你哑穴已解了吗!嗤嗤…”
她婀娜地扭扭屁股,坐在绿衣婢女原先的地方,狐媚地笑道:“好个心肝儿,你怎么说不解风情嘛…”黄古陵想起自己伪装色情的举动和说话,内心泛起无恨悔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话。红衣婢女放肆地伸手摸他的面,笑道:“我是跟你说着玩的呀!你不必叹气,你要的话,我这个身子都给你。”黄古陵转眸打量她一眼,道:“你要给我,也是无法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