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摸清一切了吧?”
灵珠明知二老想作难自己,轻笑一声道:“梅姑娘串连各大集团之间,且接近的都是主脑人物,哪能不详明底细小子所得,仅皮毛而已,不过,以小子之见,最好叫梅姑娘多加小心,甚至于不要涉身其中,人心险恶难测,稍一不慎,即泥足难拔了。”
群芳神婆不以为然地道:“谢谢哥儿美意,清儿自能照顾,老身尚能放心。”
灵珠见话不投机,微笑带过道:“梅姑娘冰雪其心,聪明机警,那是小子多言了,两老请看,那天竺王子要走了。”
须弥神君何等精明,他内心里已确定面前这孩子是非常之人,如无真知灼见,绝不会在群芳神婆面前进言警告,可惜老婆子自信太强,不与接纳,即暗叹一声,也转面注目山下。
高仁奇武功虽不高,头脑却很灵敏,见灵弟似有不耐之感,便道:“灵弟,我们那件事情,等明天再办吧!”
灵珠若无其事地淡然道:“事不关己,最好少趟浑水,我已打消原意不管了。”
高仁奇含糊答应,自知这一着横不错,虽不明灵弟意是何指,总之知彼已明白自己用意了,心中暗自高兴。
蒙特律见山脚下,这时有不少人渐斯接近,虽未露面,但多半神情紧张,他也为身临其间,跟着紧张起来了,连高仁奇和灵珠对话都未听进耳里。
须弥神君则无时不留意伍灵珠,闻言试探问道:“伍哥儿也怕趟浑水,事情严重吧?”
伍灵珠似有意无意地道:“小子也未搞清楚,不过…刚才在酒店里,见了几批特殊人物,因从未见过面,所以不知姓名,观其武功成就,凭观测判断,似乎较‘红天罗’莫铁年和八魔之三的包罗艮还要高出一筹。
“这是目前紧张阶段的暗礁,不知二位前辈有否发现,其次是在金山酒楼上偷听得一个不甚明显的消息,说是用什么药,要将某个女的夺去,或者干脆大家一场空,杀了算完等等。”
群芳神婆闻言一震,接道:“伍哥儿看出说话的是哪方面的人物。”
灵珠所说之言,确是实情,见问淡然道:“承前辈下问,可惜小于也没看出是哪路的人物,所谈之女也不知为谁,然江湖宵小对于这种勾当,多得何可胜数,还不是寻花问柳起冲空,引起醋海风波罢了,二位前辈认为如何?”
群芳神婆闻言后沉吟不语,似在考虑什么的。
须弥神君慎重地道:“伍哥儿所见谈话之人,是何等扮相,凭你判断,其武功怎样?”
灵珠故意沉思有顷道:“谈话之人是一个中年书生和另一个中年妇人,又像是夫妇两人,也像是同门师兄妹,惜小子观察不出,若判断武功,小子倒是能肯定几分;都练的是邪门异学,顶多和寒冰公子相等吧!”他把寒冰公子数字沉缓吐出,面色也严重不少。
群芳神婆更听得神情紧张。
须弥神君闻言一震,转面对群芳神婆道:“老婆子,你的主张是否要加以修改一下,千万别把孩子当儿戏啊!”他掉转脸来又对灵珠道:“伍哥儿在闻息之初,本想作何打算?能否对老朽一说呀!”
灵珠恭敬地道:“小子原意是想…至时阻其行动,但一想到时间和地点两面,实在不可能是跟蹑不离,若-旦事属花街柳巷纠纷,那岂不笑话,因此就放弃。”
须弥神君明知这孩子另有所闻,却因不满群芳神婆刚才自满之态而隐其重点。
群芳神婆也有所觉,她虽在海心山看见灵珠露了一手轻功,却认为那是一技之长而已,如要说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那就是刚才的易容术,这也算不了什么正统之学,难登大雅之堂,论内功顶多和寒冰公子之流稍强有限罢了,是以也未把灵珠看得如何重要。
高仁奇突然叫道:“天竺王子似负气要走了。”
灵珠笑道:“看样子不是负气,而是与寒冰公子有了妥协吧。”
蒙特律讶然道:“快注意,寒冰公子在举手作什么?”
灵珠接道:“那是像遣散部下的手势。”
距离太远,须弥神君也听不到山下谈话内容,但他曾在霍霍西里客栈里,知道灵珠听觉高深莫侧,这时见他全以判断姿态表现,不禁暗道:“这小子对群芳神婆瞒得多紧,可见其对这老太婆子不满之甚了。”
高仁奇故意叼声道:“灵弟判断真准,当真是撤退手势呀,他自己也走了。”
灵珠见天竺王子向梅清华道别,便知觉罗王子和梅清华马上就会上山来的,即向二老道:“小子暂且少陪,要先走一步了。”
须弥神君哈哈笑道:“伍哥儿请便,我那芙儿希多多照顾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