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搞清楚咱自己也有变化,心灵上似亦感觉与已往不同!既经点破,小弟似对秦铮那美人也动了真情,然而她们倏然离去却不如为了什么?”
此人无疑就是沙仁太子,这时九太公却已看得清楚,只见二人是坐在一处高崖上面,揣摩得出,那是刚到该地不久,坐处较高的一人却是沙义太子,只见他仰首望天,口中带着离愁滋味地道:“师弟只知有己而不知有人,白帝乡既是白红萼的亲叔父,一旦知道盗宝之人是谁时,你想她哪还有不紧急去追的,秦铮没有她作伴,当然是孤身难留。”
沙仁自鼻孔里冷哼一声,意味里似带了一点不信和醋劲,阴阴地道:“大哥着迷于白红萼,小弟却还清醒,盗宝之人名叫岳承天,而岳承天就是化名的屠五奇,但屠五奇这名字咱可没有忘记,那是二女在与我们初会面对提起过,当时还认为落在咱们罗刹派手中哩。”
沙义似听出他话中之意,只见他哈哈笑道:“师弟专晓得找我的漏洞,但却来掩饰自己的醋海风波,我看你呀,哈哈,较为兄的更迷啦!”
沙仁忽然跳起道:“难道我想像有错?”
沙义大笑道:“金刚石被盗在先,你我会二女在后,当初二女提起屠五奇又何尝不是为了金刚石?不错,那姓岳的听说是伍天声的徒弟,传言人也生得很英俊,不过,第一、他是白帝乡必须擒拿的盗宝贼,第二、你想想哪有两个美人共同爱上一个男子还能相处无妒的,凭着这两点理由,师弟,二女是去擒贼而非其他。”
沙仁经他一解释,似是放心不少、然而没有好久又摇头道:“不对不对,这其中恐不是师兄说的那样单纯!”
沙义疑问道:“论精明,师弟,你我差不多,说说看,其中你还发观什么破绽?”
沙仁偏着脑袋问道:“前两天,岳承天盗宝的消息是不是已经有了?”
沙义点头道:“这有什么破绽?”
沙仁冷笑道:“二女为何不去追拿呢?哼,直到昨天一闻姓岳的遭遇各大奇人和白帝乡夫妇紧追时,你没见着二女面色大变吗?我虽说不出真正原因,但是却料定有某种关系的存在。”
沙义闻言猛地跳起,一拍大腿道:“啊呀!不好?二妇可能与姓岳的先有勾结?”
沙仁冷笑道:“现在才觉悟呀!不过别看急,咱们见着二女照常用功夫,但却要留心,一旦遇上姓岳的可不能留他活着。”
沙义疑问道:“当着二女也可动手?”
沙仁望他一眼阴笑道:“那就要作得巧妙啦。不外三点,揭彼之短,表我之长,故作不知。”
一顿又道:“千万别露马脚,‘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要是单独会上面?哈哈,咱们曾经会过的东西都搬出来、一手就毁尸灭迹。”
沙义嘿嘿笑道:“这一切是咱们兄弟的拿手活,就这么决定罢。”
九太公眼看二人语停身动,心中暗道:“两个小妞命大,竟还没上这两个小阴险的恶当呀!”
他想到这里,内心真担忧他所爱的岳承天将来受害,只见其目送二人走后,稍立一会仍朝西追…
一连五天,九太公毫无所获,始终就没有查出那两个奇怪青年的影子。这日他到达新疆境内的“吐鲁番”该地属新疆全境最低地区,位于天山南麓,交通四达,内有回、汉两座城,他先至回城转了几个时辰,没有什么发现,那是指他欲找之人而言,惟见天下武林云集此地,继则直奔汉城。
他见到的武林人物更多,那还只是在街上走动的,住店的只怕尤盛,显然都是赴霸王峰武林大会而来的,九太公对于那正大的选拔大会竟违反其已往惟恐天下不乱的习性,此际似乎丝毫不感兴趣,他知凡属中原正派武林都不会来到该地、于是立生离去之心。
岂知在他念动之际,忽见人群是出现一个伪装青年,他认出竟是伍天声,这时他是隐身的,随即就接近过去传音道:“伍大侠,令徒有无消息?”
伍天声闻言,知是什么人;只见他嘴唇动处,同样是传音道:“晚辈一无所见,惟会着劣义弟金超和天山神大哥。有关两怪青年之事已悉,那二人只怕已入霸王峰啦。”
九太公带他一把道:“两城经老朽查遍,要找之人一个未到,我们出城再谈。”
伍天声虽不见人,但有了感觉、立即朝城外行去,边走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