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天声道:“除了发展蒙老人的遗志之外,每年到承天峰来练三个月武功,目前已叫你天山大伯和超叔协助去了。”一停又道:“尧明老伯不愿离开牧场,他要随你雷电坚大师叔和莫铁年游天下。”
岳承天道:“大师母近来怎样?”他是问伍天声的另一个妻子梅清华。
伍天声笑道:“她很健康,你已有个小师弟了。”
岳承天大喜道:“在武当山时,大师母已有孕了,小师弟只怕能习武啦!”
伍天声笑道:“将来由你去教他吧!”
岳承天喜得乱跳道:“除了师傅的‘磁精元气’,承儿都包啦!”
忽然又道:“师傅救出‘孤岛三渔’等三十六人怎么样
伍天声道:“他们从此不愿分散,发誓要与为师共隐!”
岳承天道:“那太好了!”
伍天声道:“还有白帝乡夫妇师徒也放弃其故士不要,他们已先到承天峰去了——
立又接下去道:“你必须去趟北京,‘觉罗王子’非常想念你!”
岳承天道:“事了之后,北京与终南近在一隅,承儿自是要去拜望的。”
伍天声明知他还有大事未了,但也不加阻止,挥手道:“凡事要三思而行,不可意气用事。”他语短心长,含义甚深!
岳承天送走他后,独自呆立良久之才恨声道:“有我岳承天在世一日,任何邪派也休想生存,武林禁区谁敢维持,恨世派竟敢收留我必杀的邪魔人物。”
他到现在还不知“恨世派’的根本重地落于何方,因此只有信步而行…
中午,他打了一只野兔,于山农人家买点盐巴,烤熟后边吃边往西行,于未末申初之际,到了一条河边,举目一看,忖道:“这条河虽大,但却是这样冷僻,竟没有一条船在河面行走!”
过河?或沿河而行,他还未作决定,恰当犹豫之际,忽见下游对岸奔出一个相貌凶恶的红袍和尚,那和尚他几乎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注目良久,忽然叫:“这不是‘天竺魔僧’的大弟子吗?”
他见那凶僧快要转过山脚之际,立即拔身纵起,十几丈宽的水面,那简直无须落足,轻飘飘地凌风而渡,脚踏对岸,继续三起三落,口中沉声喝道:“大空秃驴,你还认得本少爷吗,给我站住!”
原来那凶僧就是金色和尚大空淫僧,他闻声回头,一眼看清是谁之下,面目立刻变色,他心虚口硬,嘿嘿笑道:“小施主还认得佛爷么?”
岳承天一闪拦住他的前面,冷笑道:“那是你命短奈何?”
“金色和尚”阴声道:“佛爷现已投在‘恨世派’下,你敢动佛爷一根汗毛?”
岳承天两肩未动,臂却如电挥出!“拍拍拍’三个耳光一气呵成,冷笑道:“我本来想在这儿要你的老命,但你提起‘恨世派’我却又改了主意,因无传话之人,这三个耳光要你带给秦、白二女,限她们在一月之内解散‘恨世派’,逐走‘马罗令主’‘红罗妖姬’和你那天竺魔秃驴,同时宣布‘武林禁区’永不存在,否则少爷只要看到,恨世派’任何人物一律杀之无赦,滚!”
“金色和尚”被他打得晕头转向,满口鲜血直流,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一颠屁股,蓬声跌坐在地,哪还能听出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但是,最后那个“滚”字却又非常注意似的,爬起来荷荷连声,走得似比平时快多了,急急如丧家之犬!
岳承天突然又大声叫道:“回来!”
这两个字一下镇到淫僧其中,那真比雷还震,双脚猛然,吓得不敢回头!
岳承天问道:“你投降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