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截,相貌与在下很难分别,个子也是一样高!”
车化洪道:“丁兄说的是实话?”
羽青冷声道:“车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有瞒你的必要?”她接下向依良红道:“很抱歉,我没有见过,今后如有发现,一定说丁兄在找他!”
依良红道:“实不相瞒,我那兄弟有点古怪个性,今后遇上,如有失礼之处,请两位多多见谅!”
羽青忽然看到另外一个亭角座位上坐着一个红衣女子,立向依、车二人示意道:“两位,那位姑娘好美,两位可曾见过?”
车化洪坐的位置不便,回头一看,他猛觉眼睛一亮,连话也忘了回答,愣住了!
羽青看出他的馋相,心中有气,轻轻哼一声,又向依良红道:“丁兄,你怎么了?”
原来依良红看了一眼不再看,自顾自的喝茶,见问笑道:“在下不认识她!”
羽青道:“她够美了吧?
依良红点头道:“上上之选!”
羽青笑道:“看情形你不欣赏?”
依良红道:“我们男人在江湖上,不时都会遇上美女,而且都是武功高的,最好少与接触,更不可谈头评足,欣赏多了,麻烦也就大了!”
羽青轻笑道:“你见过有她美的没有?”
依良红道:“不谈女人好不好?”
羽青更好笑:“你吃过女孩子的亏?所以有警惕,她听不见,谈谈何妨,茶余酒后,无伤大雅啊!你到底见过多少美女?”
依良红道:“记不清了!”
这时车化洪向羽青道:“那女子身佩双剑,眼神如电,必为剑术高手,她是什么来路?”
羽青冷声道:“阁下为何不过去搭讪搭讪,我看车兄对她挺有意思嘛?”
车化洪哈哈笑道:“在下与令妹相交日久,岂用对别的女子开玩笑!”原来他是碍于羽青在座。
羽青笑道:“咱们江湖人从来不拘小节,小妹也不是小气人,朋友之间,焉能吃醋呢!车兄尽管去,摸摸她的底儿也不错!”
车化洪大乐道:“既然如此,在下这就过去了!”他说着就向那面跑。
依良红看到摇头道:“这位车兄真是赏花名家,他这一去,只怕惹上麻烦了!”
羽青道:“丁兄看出什么了?”
依良红道:“车兄这人,剑术自然高明,然而内功未达上乘,如果他本身功力纯青时,他会看出那位姑娘的内功已达化境而不敢前去了。”
羽青大惊道:“丁兄,你…”依良红解释道:“在下的武功有限,本无能观察别人的修为,谁因在下练有一双观气双目,只要对方不故意收敛内功,足可看出八成,比方吕兄的内功我就看不出!”他是有意掩饰羽青,因为他已早就看出羽青的内功了。
羽青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后,忽见那面出了事,她急急道:“车兄与那姑娘发生冲突了!”
依良红道:“在下早已知道那姑娘不好惹!”
原来车化洪过去只是先打招呼,并未越礼,可是那姑娘一开口就喝叱,使得车化洪下不了台,不过车化洪显出耐性,还表现文质彬彬哩!
那姑娘似个母老虎,这时已指手画脚骂开了,离坐而起,右手已按在双剑柄上?
依良红急道:“吕兄,你快过去做和事老,在这打起来不好看!”
羽青笑道:“丁兄前去比较好!”“不,车兄对在下无好感,八成拉不回来,同时在下也不愿充好人,免得车兄误会我有某种意图,还是吕兄前去适宜!”
羽青笑道:“你真是多虑的人,心细如发呀!”
忽有一个南疆口音的中年人走近笑道:
“两位都不必过去,龙凤帮老大不识那位姑娘,但那姑娘却认识他,好似故意找车化洪的麻烦,这一场剑少免不了啊!”依良红起身拱手道:“这位大叔,那姑娘是何来路?”
中年人笑道:“那姑娘人还只有十八岁,但在西北早已成名,她的字号很多,有称‘双剑罗刹’,有称‘冰山美女’,还有称为大汉‘胭脂虎’,出道迄今,最讨厌男人向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