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了。”
脱凡师太道:“这就是我为师的不能再练此神功了?”
小玉儿道:“我娘好像说过,若练此神功必需童子之身自小苦练。”
“你几岁开始?”
“娘说不足两岁。”
脱凡师太道:“两岁知道什么?如何练功?”
“我也不知道!”
其实小玉儿真不知道。她也真的由敖杰抱走每天泡浸得配的药水中过日子。
小册上的神功秘发必需配合特异的身子。才能把功夫练成,若没药物配合,岂不与一般功夫无甚分别了。
脱凡师太自枕边摸出小册子,道:“小玉儿、造化已由天定,人力岂可挽回,你有福气,为师的替你高兴,拿去吧!我已无所求了,只希望你以后休忘了我曾是你师父,也就足以慰我之心。”
小玉儿立刻脆在石床前,道:“师父,小玉儿这辈子不会忘记。”
“我好恨呀!”
小玉儿道:“师父,你恨小玉儿?”
“不,为师怎会恨你?”
小玉儿缓缓站起来,道:“师父,你恨何人?”
脱凡师太道:“就是那三清观老鸡毛吕不愚!”
小玉儿道:“师父,你恨三清道长吕不愚?”
“恨透他了。”
小玉儿道:“师父,容小玉儿去杀了那老道,哼!他那四个徒儿还练什么四方阵法呐!”
脱凡师太立刻摇手,道:“不可以。”
小玉儿道:“师父,你恨的人我去杀了他,怎么又不叫我杀他?
脱凡师太叹口气,道:“爱之深恨之切,生死之间难割舍,小玉儿,人呐!绝不能受情字弄昏了头。”
她顿了一下又道:“三年一决战,其实倒不如三年会一次面才正确,”
小玉儿不解的道:“以决斗来会面呀?我不懂也!”
脱凡师太道:“为师与吕不愚呀!唉,孽债呀!我们武功原来不相上下,情字生了裂痕,便三年以武会面,要看看彼此何人压过对方,唉。我怕是要失约了。”
小玉儿道:“师父,小玉儿可以代劳呀!”
脱凡师太暗然一笑,道:“这种事你如何代劳?”
小玉儿道:“师父,小玉儿至少可以告诉那吕不愚,以后不必再比武了,他若不答应,我出手。”
脱凡师太笑了。
小玉儿侍候脱凡师太三天,那了缘与心缘才赶回峨嵋后山来。
了缘看脱凡师太已不再痛苦了,师姐妹二人对小玉儿更是佩服得紧。
当小玉儿辞了师父走出来的时候,远处有人在吼叫
“史姑娘,史姑娘!”
小玉儿抬头年,远处的断岩上站了四个人,其中有个大和尚也在。
小玉儿识得大和尚,万年寺的主持也!
她发现四人匆匆地往这面走来,立刻站在万年洞口不动了,她奇怪,为何外人也带来此地?
小玉儿知道这儿是不许外人来的。
大和尚见了小玉儿,他稽首,道:“阿弥陀佛,玉儿带来贵人,峨嵋满山生辉呀!”
小玉儿看看四人。笑道:“贵人?谁是贵人?”
大和尚哈哈一笑,指着朱丕,道:“玉儿,你难道还不知道,这位乃当今太子小王爷呀?”
小玉儿看看朱丕,笑了。
“你是小王爷?”
朱丕愉快地点点头。
小玉儿道:“小王爷的官大不大?比那个南进知府莫少白的官如何?”
她此言一出,朱丕仰天哈哈笑了。
大和尚道:“玉儿,你不懂吗?小王爷只要一句话,莫少白生死不自由!”
小玉儿笑笑,道:“那一定是大官了,嘻…”大和尚站在石洞口,他对洞内,道:“师太,峨嵋山来了贵客,你能出来一见吗?”
石门被移开了,脱凡师太已变得一身皮包骨,这光景吓的大和尚也惊叫起来。
“师太,你怎么?”
脱凡师太惨然一笑,她却冲着洞口外的朱丕深深稽首,道:“贫尼脱凡,见过太子!”
朱丕挥挥手,道:“免礼。”
大和尚道:“师太呀!太子前山等了三天,小玉儿不见过去,太子来了。”
小玉儿道:“你找我?”
朱丕道:“史姑娘,应该回宝鸡了吧!”
小玉儿道:“我这就是去找你们的,你们却来了。”
朱丕十分愉快的道:“那好,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