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练成而至最高境界,五文之内可取人性命,一般只一旦练成,三五尺内也足以令人吐血而亡。”
汪兰真道:“‘那丫头已至随心所欲了。”
玉道人道:“别担心,咱们自有手段。”
汪兰真道:“五兄,你快快说出来。”
玉道人道:“只要看出拳指过来,立刻往一边疾闪,侧身疾进,出剑要捷,迫使她无法接连出拳。”
汪兰真道:“五兄,我还可以再告诉你,那丫头似乎已尽得脱凡师太的武功绝学,她的那手剑法正是脱凡师大的屠龙剑法。”
玉道人哈哈一笑,道:“若论剑法,仍是咱们道家为最,兰真呐!体得被一个丫头片子把你吓倒了。”
汪兰真道:“玉兄,是我亲眼所见,那丫头手中的宝剑乃我祖师爷之物呀!”
“七星宝剑?”
“不错,七星宝剑。”
王道人双眉一挑,道:“这是真的?”
“绝对真实,我听得多了,那剑鞘上的七颗蓝宝石耀眼生辉,一看就是天上北斗七星!”
玉道人嘿嘿一笑,道:“我没有白来呀!哈…太好了,白马寺正缺少镇寺之宝,如能夺得祖师爷的宝物,白马寺便名震当今了,哈…”汪兰真道:“那丫头的武功令我生疑。”
玉道人道:“休再提那丫头,来,咱们还有一天吧!来,干!”
几个人又大吃大喝起来。
夜已深,山岗上微风吹来是那么的柔顺拂人欲醉。
其实人早已醉了。
玉青观的客房中,那盏灯火已捻熄了,玉道人与汪兰真二人各自盘膝坐在床沿上调运功力。
武功到了一定境界,总是在睡前有一番行动,这就是每天必修的功课。
只不过半个时辰不到,这两人已动了。
玉道人双臂旁伸,重重的打了个哈欠,便也引得江兰真吃吃笑了。
只这么一次行动,汪兰真的精神来了。
“玉哥"
“兰真,咱们几年未曾一起快活了。”
“是的,有几年了。”
“实在说,这几年遇上不少女子,但若与兰真你做一比较,我仍然怀念你”-
“你不是讨好我吧!玉哥。”
“多年了,你应该明白我的话是实在的。”
汪兰真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灰暗中一双手伸过来。
灰暗中一双送了过去,汪兰真还撒娇的“嘤咛”一声斜肩倒过来了。
没有灯光,为什么不要灯?
原来有许多夫妻们也是暗中在摸索,也许那已是成了习惯吧!
但汪兰真过去并非是习惯熄灯的,只不过如今她熄灯。汪兰真最明白的一件事便是她在生理方面的变化,尤其是她近六十,胸膛的两个奶子变成两片一下子垂贴在肚皮上的厚皮了。
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当然还是关了门熄了灯,才不至于倒了男人的胃口。
室中虽然无灯,但却并未把窗子全合上,也因此,攀在大殿后面的廊柱横梁上的小玉儿,正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客室中的大床上。
小玉儿吃惊了。
小玉儿为什么会吃惊?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不清楚床上的那两个男女,其实她看得十分清楚。
别人看不清楚,尤其在黑暗的屋子里,但小玉儿看得很清楚。
“他们怎么不一样?”
小玉儿说的什么不一样?不知道,大概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因为她未再说什么…
她带着迷惘沉思着,她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怜的小玉儿哟!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客房中传来几声大喘息,不旋踵间,汪兰真有话传来:“去吧卜我只能给你这些了。”
_这是老女人的无奈。也是年纪大的人悲哀。
汪兰真拉过一床被子便睡了。
玉道人披起道袍,他拍拍床上的汪兰真:“睡吧!养足精神对付敌人”
汪兰真慵懒的道:“你也别太耗精力,且等咱们杀了那丫头之后,我叫她二人好生侍候你。”
“哈…”玉道人裹着身子走出门,他转而到了对面的一间禅房中,果然,和凤玉与李丹青二人正在房中未睡呐!
王道人刚坐下来,两个姑娘轻悄悄的先把房门掩起来,这才又取过热乎乎的酒菜搁在桌面上。
两个道姑左右坐,侍候着玉道人也坐过来。
三个人一边吃酒一边调情,只要男的有管用,七八十岁也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