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苦笑,和本初道:“你应该有此误会。”
忽必显挥挥手,对和本初道:“先把伤医好,歇两天你再赶去老爷岭。”
和本初道:“王爷,花子帮不可不防呀!”
忽必显嘿嘿笑了。
有人说伴君如伴虎,和本初能在忽必显身边干到总管之职,自然有他的高明处,只不过和本初能闯过这一关而仍活命,便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和本初虽然吓出一身冷汗,但对这种随机应便的表现,他十分满意。
和本初关紧了房门不出来,他看上去在养伤,但心中却在筹划着自己未来的打算。
于是,第四天过午不久,内总管戈干来了。
戈干拍开和本初的房门,他看看和本初的面颊,点头一笑,道:“气色好多了。”
和本初叹口气,道:“戈兄,请来里面坐。”
戈干低头走进门,拉把椅子坐在和本初的床边缘,笑笑道:“你的手…不再痛了吧!”
和本初道:“手痛可忍,心痛难耐呀!”
戈干当然明白和本初话中意思,淡淡的道:“此事不能抱怨,王爷有他的手段。”
和本初道:“我在想,陵穴之中设有机关,却只知道关与开而不知其中更厉害的机关,原是为王爷效命,受伤也不足挂齿,但也应叫我知道吧?”
戈干道:“和兄,便是我也不知道。”
和本初道:“范天才呢?是不是他忘了对咱们交待了?他设计的呀!”
戈干摇摇头,道:“自从七王回来以后,我也从未见过范天才的面,不知他是不是已回塞外去了。”
和本初暗中一怔,道:“范天才回家乡了?”
戈干道:“很难说。”
和本初道:“戈兄,王爷为什么不把范天才留在身边呀,那太危险了。”
戈干笑笑,道:“范天才乃西域巧匠,想要找到他,大概只有王爷知道。”
和本初不能再问下去了,他这就已经问的多了,因为戈干必会传话给王爷。
他叹口气,道:“如果碰上范天才,倒要问他,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这坑人的机关。”
戈干道:“他能讲吗?”
“为什么不能?如果他讲明白,我会叫袁天行他们中间任何一人去取,而不是我。”
戈干道:“范天才也想不到盗取王爷宝物之人全是咱们自己人。”
和本初心中一紧,他忿怒的右掌拍在床板上。
戈干却又笑笑,道:“别生气了,只待你这次把袁天行几人再引进陵穴中,王爷必对你大加封赏。”
他再一次的看看和本初的手,又道:“和兄,你打算何时再去老爷岭?”
和本初道:“两天之后我再走。”
戈于道:“就不用向王爷辞行了,这是王爷交待。”
和本初道:“原来戈兄是来传达王爷旨令的。”
戈干笑笑站起身来,道:“和兄,念在咱们共事多年,我有两句话奉劝。”
“请讲!”
“按王爷旨令,小心行事,怯除贪念立大功吧!”
和本初道:“戈兄这是多虑了,你等着瞧,这一回我非把袁天行他们干掉不可,否则我也没颜再见王爷了。”
戈干一笑而去,他未再回头。
和本初心中着实像塞了一颗大石头,他忿怒中带着冷笑,也不知他在心中下了什么决定!
和本初面对忽必显看着那只断手的时候不只是和本初一人惊吓得打哆嗦,便远处,对面屋脊中央伏着的一个人也大吃一惊。
来如风这一睡睡到过午才起来,而吴长老至少已来过七次了。
席美姬慵懒的打着哈欠,来如风已披衣起床来。
就在这时候,大花二花已在门外侍候了。
“帮主,你…你们起来了吗?”
“进来吧,快弄吃的打洗脸水。”
“呀”的一声门开了,只见二女已端着热水送进来。
大花冲着来如风窃笑,二花也在扮鬼脸,来如风只装没看见。
席美姬与来如风吃着东西未说话,大花一边已对席美姬道:“帮主,吴长老来过了。”
席美姬道:“留下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