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追随你父母于地下-!好吧!贫道一宇就让你如愿以偿吧,接招!’
招字刚落,陡煞一掌扫来,劲道奇大,直有排山倒海之势,少女冷冷一笑,素手一扬,亦自拍出一股潜劲,迎撞过去。
双方潜劲一绞,斗地一声暴响,登时狂飙如涌,尘沙漫天,卓逢珠蹬蹬蹬运返三步,方始-桩站稳,急忙吸气调元。
天山掌门一宇道人,本欺对方年少必定功弱,乃想仗数十年功力取胜。
岂知较掌之下,竟被对方强劲迫得倒退二步,心下一惊,歹念顿生,陡然大喝:‘贱婢果然好功力,再接一掌试试!’
话落,右掌一拍,又是一掌攻至,劲力之大比先前一掌还强过十倍。
卓逢珠冷嗤一声:‘无知泼道,谁人怕你!’
箫交左手,右掌再拐。再度扫掌意欲硬接。
但她年少心急,又缺经验,那知对方诡计。
一宇道人见对方果欲硬接,心头一喜,陡然挫步闪身,右掌疾收,左掌倏出,手扬处打出三粒迷魂弹。
劈啪数声,迷魂弹齐皆爆破,霎时白烟四起。
卓逢珠欺身近敌,忽见对方变招,心下一怔,忙亦转身欲攻,那知,对方会实施此等卑劣下流手段,发觉已迟,登时吸了不少迷药。
迷魂弹之药性极烈,卓逢珠迷药一入鼻,顿觉脑际一轰,再也立脚不住,仰身向后便倒。
一宇道人轻而易举,便将昔日仇家遗女制倒,不觉面露得色,一阵阴笑:‘贱婢留你不得,送你往阎府找你父母吧!’
就在一宇铁爪骤下,眼看卓逢珠这位千娇百媚的少女,就将香消玉殒之际。
千钧一发,陡然——
一阵苍老的冷笑,传自崖缘:‘掌下留人,照打!’
刹时一股急劲,带着破风之声,向一宇石腕袭到。
一宇道人斗然一惊,自救要紧,那还顾得伤人,急忙向左急跃,立喝声:‘什么人敢犯…咦!’
话犹末了,入眼面前两人,一老一少,老的衣履破陋,身背竹篓,少的俊逸飒爽,威武不群,却是前些日子,在鄂东曾经晤面,亦是时下名震大江南北的后起俊彦,‘闪电剑手’云宗文,不禁惊呼出声。
原来二人果是专程而来的岭南樵子与云宗文二人。
老少二奇侠,登上雪山时,发现山腰数处伏卡,尸横遍地,不禁惊奇,何等人物,竟敢侵犯天山。
当下不期然加速脚步,跃登山顶,却见一宇道人,正下辣手。
岭南樵子见一宇果然好勇斗狠,而又心地绝毒,不像出家人,乃打出一节树枝救急,阻止其对卓逢珠施下毒手。
这时方冷冷一笑,道:‘一宇道人,可还记得我吗?’
一宇道人猛地一惊,脑隙闪过一人,不由更是心寒胆战,怦然懔悸。
但他不愧老奸巨猾,尽管内心中,十分惊悸,表面上却依然恭声道:‘原来是师伯您老驾到,愚师侄失敬多多,还请原谅!’
岭南樵子不屑地道:‘免用多礼,你师父现在那里?’
一宇凄煞道:‘师父他老人家早在三十余年前,就已证归道山。’
岭南樵子双目突放奇光,道:‘他怎么死的?’
一宇道人道:‘师父死因是…’
‘是被你害死的吧!’
‘师伯您老…’
‘还有你师弟费铭远也是你谋害的,而且你现在是绝魂寺一名走狗!’
一宇见对方辞锋犀利迫人,不由恼羞成怒,冷笑道:‘师伯此来天山,难道是…’
‘正是欲代你师父清理门户而来!’
一宇闻言,冷屑道:‘师伯难道愿违西山一圣木老前辈之誓约,自甘…’
‘住口!老夫岂能容你这背教弑师的恶孽,逍遥法外,让老友含恨难雪。’
转头对云宗文道:‘娃儿,等下下手可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