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为师的是多么有个性、有头脑了。”
龙在山道:“师父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嘛!”
“哈…”尤道士得意的又道:“你跟师父走江湖,你永远吃香喝辣,你在师父身边办事,你就学会不少意外的本事,我的徒弟呀,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一听就知道咱们为什么又回去了。”
龙在山道:“我在听呐,师父。”
他似乎有些嫌龙在山-嗦了,说了半天等于放屁——龙在山心里话。
尤道士笑着手指黄河方向,道:“徒儿你瞧瞧!”
“瞧什么?”
尤道士道:“滚滚黄河出龙门,到了这一段才缓下来,这地段一半山崖一半是平川,荒芜之中怪神秘的吧?”
龙在山道:“师父呀,你说嘛,咱们回来干啥?”
北道士吃的一笑,得意呀,他看看左右,才说:“你想想,谢拐子的宝物会在哪里?”
龙在山道:“船上呀,那条小船。”
尤道士叱道:“你狗屁不通,绝非在小船上。”
龙在山紧走一步跟上去,道:“不在小船上在哪里?”
尤道士道:“你看到谢拐子在船上下来了,你看到他何时在船上?”
龙在山道:“师父也没看到,我怎么知道。”
尤道士道:“这就对了,咱二人未瞧见,娘的皮他怎么上了山崖在咱们后面出现呀!”
龙在山道:“是呀,他神秘,会不会他使了一招你们当年红莲教的障眼术呀!”
尤道士道:“不会,那种手段我知道,他休想瞒过我,他的人不在小船上。”
龙在山道:“他在哪里?”
尤道士道:“这就是咱们再回来的主要原因了。”
龙在山道:“师父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不对?”
龙在山道:“咱们已把银子弄上手,谢拐子又把那个叫尹水月的女人地址告诉了你,咱们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回头查对他在什么地方冒出来?”
尤道士道:“小子啊,你太少年了,你真的要好好跟我学,好好的学着如何的弄银子了。”
龙在山道:“我天天跟师父学,时时在学习,只不过我最希望学的赌技你不传给我。”
尤道士道:“别急呀,我是早晚会教你的。”
龙在山道:“我就是活在这无穷的希望里,可是有时想一想,也被师父吊足我的胃口了咧!”
尤道士道:“且等此事办完,咱们回仙家道观我立刻传你呀,不是早就说好了的?”
龙在山道:“所以我拚命的跟着师父呀!”
尤道士又吃吃的笑了。
笑就是得意,因为他已想通了一件事,尤道士对龙在山道:“徒儿呀,我可以断言,谢拐子的宝物就是藏在那段山崖下。”
龙在山道:“原来师父想的是谢拐子的宝藏呀!”
“哈…”尤道士笑了。
他笑的红面稀松,又适:“不错,机会呀!”
龙在山道:“机会?什么机会?”
尤道士道:“咱们再回那崖岸边,咱们只等小船不在,咱二人下去找,我断言谢拐子的宝物就在那儿。”
龙在山道:“谢拐子会气死的、”
尤道士冷笑,道:“江湖上讲的是人吃人,江湖上也讲人比人,不论是人吃人或人比人,那都得论手段。”
龙在山道:“师出总要有名,否则便是盗匪。”
尤道士冷厉的一晒,道:“宝物在谁口袋才是谁的,娘的当年姚家堡一战,那是血洗。”
龙在山道:“你看到了?”
尤道士不正面答,他只是冷笑。
还真看不出这道人如此黑心人物。
尤道士突然站住不走了,他对龙在山道:“你想一想,谢拐子有两个窝,他金屋藏娇过的是妙日子,河北岸地拥抱白翠儿,河南边他还有个女人叫吕芳子,上半月他住在白翠儿哪里,下半月他去找吕芳子,金银珠宝一大堆他花不了,你说他多美呀!”
龙在山道:“他是美,这样的日子济公活佛也不如他美,简直神仙日子嘛!”
尤道士道:“所以嘛,咱们去抄了他的窝,叫他以后别那么美。”
龙在山道:“师父呀,照道理,他已送了银子,两个条件都履行了,咱们这是去干缺德事呀!”
尤道士道:“你给我住嘴,娘的,你是个三枪扎不透的木头人嘛,我教育你半天白教了呀,呸!”
龙在山道:“师父,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