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聪明,聪明得跟猴子似的!”
好!她们爷俩斗上了口啦,弄得大伙哈哈大笑!
刺玫瑰接着又道:“老爷子,我纵然能够进入了内城,无因无由的也不能够乱往王府闯啊!”老渔翁想想道:“这倒是麻烦事!”
时玉镯插言道:“爷爷,一点也不麻烦!”
“唷!你丫头有什么高见?”
“爷爷,我哪有什么高见,不过笨法子倒有一个!”
“你也别卖关子啦,快点说,说出来大伙也好研究、研究!”
“爷爷,咱们不是要开珠宝银楼么?”
“是啊!咱们珠宝不全由扬州一带采购了,带来了么?”
“爷爷,咱们先开珠宝银楼,由我师娘出任女老板,再由玉龙哥引荐一两位王爷与王妃,内城不就全搭上线了么!然后由我师娘带着珠宝,到各府邸向王妃郡主们去推销,这么一来,岂不就可以寻遍内城各府了么!”
老渔翁一听道:“嘻——你丫头还真有一套啊!好!咱们先在珠宝市,收购一家珠宝店,然后扩大营运,打入内城,好叫海棠替你们去找师母她们娘俩!”
翌日!
朱玉龙应他几位皇弟之邀,作首度的兄弟会!地点虽在顺王府,可是主人却是罗汉请观音,由他十个弟弟具名!
当他到了顺王府,他这群弟弟们,全都冠带相迎!
他今年才二十四岁,最大的弟弟也不过二十,封了顺王,最小的才十三岁,也封了王,小小瘦瘦的,居然戴了王冠,披上蟒袍,走起路来跟衣架子一样,十分滑稽,非常好笑!
彼此兄弟相认,相互见礼,然后是宫式宴会,十分拘束别扭!
席间,朱玉龙道:“何幸生为皇子,天生富贵!”
顺王道:“何其不幸生为皇子!”
朱玉龙听了一愣,忙问:“三弟有说乎?”
“二哥,你虽然生下来就漂泊,可是如今你却可以迎养惠太妃,母子长相厮守!而我们几个,虽然生在深宫,长在深宫,可是自从呱呱坠地,就离开了母亲!直到如今,每个月只准朔望进宫会母,母子相会还只准一个时辰,尤其有几位弟弟,生母未被封妃,连见都不许,直到生母死了,都未再见一面!”
“皇上仁德,会这样么?”
“二哥!大哥虽然仁德忠孝,可是在他当皇上以前,她们都死啦!直到大哥继位之后,才把曾生过皇子的宫娥彩女,晋封太妃的!”
“那我娘呢?”
“惠太妃在先皇生前就是妃子,如今是首位太妃,当午比纪妃(皇上生母)地位还高呢!”
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王爷道:“怪不得二哥一见皇上,就被封了南靖王!”
朱玉龙问道:“兄弟,你是老几?”
“我是小八!”
“兄弟,你以为我稀罕这南靖王么?告诉你,我拒绝了皇上任何的赏赐,我这南靖王只不过是个虚衔而矣!如果我没这个虚衔,如何能迎养我的生身之母惠太妃?”
小八道:“对不起二哥,我不会说话!”
朱玉龙笑道:“八弟,咱们是手足之亲,别乱吃醋!”
“嘻嘻!二哥,你真好!”顺王借势道:“二哥,他还是个孩子嘛!”
“三弟,我不是怪他,是希望他不要有不正当的观念,历史上有许多兄弟阋墙之争,那都是起于贪念!我如今当着兄弟的面,把话说在前头,大哥是个好皇上,今后你们谁要敢生异志,别怪二哥我不念手足之情!”
他说时,声色俱厉!
顺王爷打圆场道:“二哥,他们全是孩子嘛!童言无忌,你何必认真!亲手足,相爱相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阋墙!”
“那就好,京里的事,全看你啦!”
“二哥放心吧,我会照顾他们的!”
这一来,大家也就无心吃喝了,于是散了场!当然,朱玉龙是主客,他先走了,剩下的小家伙们,全在嘀咕,这二哥怎么比皇上大哥还凶!
第二天,一大早顺王府的请帖又来了,朱玉龙一看,道:“怎么?请客请上了瘾哪!”
来人忙回禀道:“禀王爷,昨天是诸亲王的公宴,今天是顺王爷的家宴,专请王爷同王妃叙叙家常!”
“好吧!说我们准时赴宴!”
时间差不多了,四个丫头打扮得花枝招展,随朱玉龙盛装赴宴!
夫妇五个人,全是武人,骑马方便,于是五骑高头大马进了前门!
门官得报新封的南靖王爷要进内城,忙得屁滚尿流,率队出城迎接,尔后一直护送到顺王府!
顺王爷早已在大门外迎候,一见面他就吃上了豆腐!
他道:“呀唷!二哥,没想到四位二嫂全是女侠呢,你看,她们又英挺,又漂亮!”
程秀玉这丫头以前装假小子多年,脸皮厚,见这小叔子,一见面就吃豆腐,也毫不含糊地回道:
“你是兄弟吧!怎么一见面就吃起嫂子的豆腐来啦,小心我跟弟妹讲,到时候她会拧你的嘴!”
他们逗了几句之后,大伙进了王府!
今天是家宴,王妃也参加了!
席间,程秀玉问道:“三王爷,你只有王妃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