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护法为何见危不救?”
锦衣人之一冷冷道:“你为什么将南方总巡的双目打瞎?”
“他要叛变啊!”“谁说的?这是本护法亲目所睹,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本教也容你不得!”
陆豪文哈哈狂笑,道:“贺山川,怎么样?你死而无怨了吧!”
他运起了十成功力,连劈三掌。
五湖醉客连连躲闪,狂叫道:“我贺山川为本教运筹策划,致有今日,你们两个竟然落井投石,教主要是知道,不将你们…”
但他底下的话尚未说出,锦衣人中之一,猛然跨上一大步,扬掌劈了过去!
“你…”五湖醉客双目大睁“你!”字刚出口。
嘭!哇!鲜血喷出一丈。
他的身形摇摇欲倒。
锦衣人厉声道:“其人如你死了十个百个,本教教主也不会可惜!”
五湖醉客身子左摇有摆,几乎站立不稳,但他尚未倒下去,东渡仙翁和陆豪文见锦衣人主动出手,一掠身形,退回了原地。
东渡仙翁悄悄的道:“走吧!看在他两人尚知情义的份上,错过今日。”
他首先步至武林无形殿主之旁,挟起他见身向峰下飘去。
四外的乾坤教南北两坛弟子大声叫嚷。
锦衣人沉声道:“让他们去,本教第五号秘令完结了!”
陆豪文正要挟起黄衫客,一见南方叫化尚在挥剑狂舞,猛地大声喝道:“南方前辈!住手!”
南方叫化果然停手,同时一跤跌坐在地,悲声道:“陆豪文,我信你了!恨不当初,我怎么对得起师父…”
瞎了双目忽然泪血俱下!
陆豪文十分的同情,立时问道:“南方前辈,你可有何亲人呢?”
南方叫化摇摇头,道:“数十年单身飘零,却落得如此的下场!”
“前辈!别悲伤!晚辈算来虽非与前辈同门学艺,但晚辈得传机非之学,却有同师之份,前辈愿受晚辈的侍奉?”
“侍奉!呵呵…”南方叫化蓦地带泪狂笑了起来,道:“老叫化既愚且蠢,能当你侍奉吗?”
“那么前辈与晚辈同行吧!”
南方叫化点了点头。”
这时忽听锦衣人发话道:“贺山川,你有什么后事交待的呢?”
五湖醉客口中鲜血仍然一口一喷出。
脸色由白转青,久久不答话。
“告诉你,你快要死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念你为本教出力不少,说出来,我当禀知教主!”
五湖醉客全身一颤,脚下一软,慢慢的坐在地上,连连摇头,微弱的道:“死就死吧!宁死我贺山川也不说了!”
锦衣人一怔,问道:“你真的有话要说?”
“没有,我不说了!”
“不说了,那表示你尚有遗事。”
“当然。”
“那你说吧!本座准你道念在可能范围内,替你了却。”
五湖醉客惨笑一声,带血的嘴脸,笑得十分的狰狞,突然愤声道:“我恨不得你死,岂会告诉你!反正有人为老夫复仇,老夫虽死不足惜!”
这无头无脑的话,说得锦衣人更是愕然不解!
另一个锦衣人忽然道:“师兄!此中必有蹊跷!”
陆豪文听了也感愕然。
五湖醉客又喷出鲜血,但他的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道:“你们别得意,你们也活不了多久!”
锦衣人猛然一把抓住他,道:“贺山川,你别故作神秘,反正你已死定了!”
“哼,人反正要死!我是死得明明白白,但你死时,恐怕却会糊里糊涂的死了,才是可悲!”
两个锦衣人互换了一次眼色,其中一人猛地伸指连点五湖醉客三处穴道,五湖醉客忽然惨叫了起来。
他本是微弱无力,说话的声音几不可闻,但经锦衣人一点穴道,惨叫之声,立时刺人心弦。
显然锦衣人已以无比惨酷之法在凌迟五湖醉客。
“你说,不说出来,叫你死活不得!”
五湖醉客顿时大汗淋漓,杀猪般的惨叫,使人心懔发毛,他的身子也扭曲着,脸都变形。
“你说不说?”
“我…无话可说!”
五湖醉客咬牙苦撑。
锦衣人冷哼一声,道:“想来不用极刑,你是不会说的。”
他又骈指如戟慢慢的朝五湖醉客耳根后点去,手指未点到,五湖醉客双目几乎突出,一声凄厉的狂嗥,道:“我说!”
“哼,哪怕你不屈服!”
他单手一拂,解了五湖醉客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