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暗中有人。”
“哎呀!这还用说,你老人家别拐弯了。”
“一儿,血龙杯一失窃,爹就发生奇想,我想皇库珍奇之物多得很,价值连城之物不计其数;为什么?为什么双鹗独盗血龙杯呢?”
“爹想到血龙杯一定有玄妙?”
“对!于是我就在京中小心打听,一连十几天,没有结果,最后夜探相爷府。”
车战暗中静听,听出味道来了,耳中又闻到叫声!
“爹,有结果了!”
“哈哈!初更时,我进了相爷的书房,刚刚踏上书房凡面,就听到‘血龙杯’三字,这使我精神一振,原来相爷正在和姨太太谈论血龙杯的事。”
“爹!知道最重要的秘密了?”
“不!可惜听来就是你所知道的。”
“哎呀!说了半天,又说回去了。”
“哈哈!没有回去,当我离开京师时,心中总觉不如意。认为血龙杯还有什么名堂,于是我下定决心远赴关外。”
“吓!爹去找‘老古谈’,他对天下珍奇异物出处来历无所不知。”
“对了,他的隐居,就是怕江湖人打扰,三十年前就隐居在长白天池,除了爹,可说没有人知道,他又是爹的好友。”
“爹!现在可以说结果了。”
“好!告诉你,血龙杯本为天竺之物,三百年前,天竺第一奇僧‘龙虎大师’在圆寂之前,把他独创的密宗‘三清古佛掌’以肉眼看不见的梵文刻在杯上,爹如炼成该套‘佛掌’,什么北极派、中原九大门派,都会在爹掌下落花流水。”
“吓!原来这样,爹!双鹗草图你看过没有?”
“看过了,不过只知宝物藏于泰山,双鹗画图非内行,详细地点还得用点脑筋,但不管,到了山东,先不去泰山,等着草图全部搞明白后,一到就要得手,得手后,我们父于两人走到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藏起来,再出山时,哈哈!”
车战听完,再也不想下手了,绕路超前,拔身而起,去势如电。
近午时,天清雾散,车战不能再奔,心情轻松,直扑一镇午餐。
约在午未未初之际,忽于该镇走出两个茵人,一老一少,未料竟是九苗盅神和他女儿,行色匆匆,也是往北走,显然有什么急事。
这时苗金花劝老苗人道:
“爹,我们不能再害人了,谷掌门拿我们又能怎么样?,,
老苗人道:
“傻丫头,白花花的银子,不要白不要,谷掌门这次要活的,这算什么害人,每次一千两,你由哪里去赚?”
苗金花道:
“爹,听说那罗刹女非常厉害,搞不好我们会栽倒!”
老苗子嗨嗨笑道:
“金花,爹只在这一生里,栽过上回那次筋斗,可说无往不胜,老爹我这次用的是十日眠,使那‘罗刹女’不知不觉地倒下去。”
苗金花道:
“爹,这种十日眠我从来没见你施展过,如何用法呀,能不能教我?”
老苗子道:
“金花,这种药就是以十日眠花粉炼成的,来源太少,炼制不容易,因此我不肯随便使用,用时将粉未藏在指甲内,只是在两尺之内向对方一弹就行,一点点吸进鼻内,那怕她武功再高也要倒下。”
苗金花道:“爹,这个罗刹女在什么地方?”
老苗子道:
“不远,北极派给我消息,在前面八德镇兴隆客栈,对了,金花,我们离开昨夜那座村镇,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茵金花道:
“爹,出镇口,我不是说过,后面好像有人在注意我们?”
老苗子道:
“那是谁呀?金花,吓!我也看到一个人,好像是上次没有整倒的车战,糟!这小子听说不简单,是谷不凡心腹之患,他已出价黄金万两啦!”
老少两苗人提起车战,显出又气又怕之情,话儿没有完。
八德镇也是一条街几条巷的小村镇,老苗子说得不错,那独一无二的兴隆客栈里面,确是住着位姑娘,但不是白种罗刹人,也是黄种,唯鼻微挺,眼睛大大的,长相清秀,那种美,与汉女不同,大方健美,犹如花中芙蓉,只可仰望,脂粉薄施,朱唇淡点,非常清丽脱俗,面容始终挂着浅笑,贝齿微露,十分经看,越看越美,在乡随俗,她也穿着汉女衣裳,但却作江湖打扮。
罗刹女子似刚用完中饭,收拾行李,要走啦!
忽然看店家在房外,不禁好奇问道:
“店家,有事?”
店家道:
“姑娘,有位少爷打听你?”
罗刹女子道:“店家,他走了?噫!我没有朋友呀?”
店家道:“姑娘,他还没有走,在柜台前。”
罗刹女子道:“好!请他进上房来。”
店家应声去后,不一会,她看到一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英俊青年,不看尤可,一与青年眼睛相触,她猛感心神震荡,居然不敢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