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逃出祁连山脉也不容易。”
麻不乱道:
“他能变、能易容,武功又高,因此他把在祁连山围攻他的捣乱了,搞得疑神疑鬼,不知打了多少冤枉架。连北极派自己人都干上了。”
大佛儿道:
“别的不必说了,我们找到阿战再说,文老头说他在三更山,但我们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十几天了,他还在吗?”
麻不乱道:
“不找到他,谁也没有办法对付那神秘的家伙,奇怪,连文老头也不知阿战在搞什么鬼?”
桑屠道:
“他身边有余微微,也许是在三更山过神仙日子里!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不少美女在身边,真气死人!”
大佛儿哈哈笑道:
“谁叫你们两个要打光棍!我是练纯阳童子功的,又当别论了。”
“哈哈!你们这些家伙在背后咒我呀!”忽然人影一闪,三人面前多了两个青年男女。
“阿战、阿战!余姑娘,你们终于露脸了!”三人都跳起来,可是麻不乱和桑屠却咳个不停。
车战大惊道:“你们怎么了?”
大佛儿道:
“他们遭遇神秘人物打成内伤了,服了药,但不见效。”
余微微亲自替二人把把脉道:
“两位兄台平静坐着!”
回头向车战道:
“你看桑兄!”
二人各看一个,不一会,余微微道:“阿战,你查出是内伤?”
车战道:
“不是内伤呀!”
余微微道:
“对!如作内伤治,那太危险,这是中了‘海星功’,是中了毒掌,很像内伤。”
车战道:“如何治法?”
余微微道:
“你们把两位兄长上衣脱去,俯卧地上,我有针灸,懂得治法不难。”
她从小衣包里拿出二支五寸长的针儿,细如牛毛,等车战和大佛儿将桑,麻俯卧后,只见她把针在各人背心插进一针,等拔出时,只见针上都吸上汗毛般的东西,只听她向桑、麻二人道:
“你们感觉如何?运运功!”
麻、桑二人穿上衣,盘坐运动真气,二人霍然一同跳起道:
“我们的女神医,谢谢啦!没事了!”
余微微笑道:
“我不是神医,所谓药要对症,懂就灵。”
车战笑道:“针上是什么毛?”
余微微道:
“海中有一种毒物,像海胆,但比海胆小十倍,身上长满了毒毛,下手人居然练成这种怪功夫,能透罡气啊!”大佛儿道:“他就是得到‘天王塔’的无名人物,能经得起我打两百招。”
车战道:“有这种事?”
麻不乱道:
“整座祁连山脉都乱糟糟了,你们却在三更山休闲!”
车战道:
“你们经文老头指点来的,三更山就在东面三十余里处。”
桑屠抢着把全部说出后,问道:
“你可知道那是一个什么人物?”
车战道:
“这样说,连文不名都不知道,我更不明白了。”
大佛儿道:
“麻、桑二兄既然好了,我们还要去追查,你们两个在此勿动,或者向佛手峰去。”
余微微道:“干啥?”
麻不乱道:
“艾姗、纪翠羽、玄风,妙品她们在佛山峰,她们也会找来三更山,你们要迎上也可以,在这里等也行。”
车战道:“我们一同迎上不行?”
桑屠道:
“要追查那个神秘家伙,非多批不可,否则那家伙会逃出祁连山脉,目前除了北极派分裂的两党,加上四疆异域一百多人、中原各派重要人物,八大供奉,已把祁连山全部封锁啦!”
车战道:
“祁连山脉方圆千里,要围堵谈何容易,加之又各怀私心,绝难成功,唯有出奇兵。”
麻不乱道:
“出奇兵?出什么奇兵?”
车战道:
“想方法呀!”
余微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