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热闹.将来打麻将时,也不用到外边去找腿子啦,嘻嘻!”
“可是,那索仇门怎么办呢?”
“你真是个驴屎蛋,公公和我爹,就不能替你照料吗?何况还有大哥、和尚以及内外八堂的堂主,哪个不全是好样儿的?”
“照你这么说,我这就禀明老爸和岳父,然后明天上路!”
“你笑什么呀?”
“嘻嘻,哈哈,哈哈哈!她们给你戴绿帽子。”
“我的好老婆,我去接她们的时候,你不给我戴就行了。”
“哼!那可说不定哦!”夫妻俩斗了嘴之后,石中玉就禀报老爹去了。
丝路之上,正有一骑红鬃烈马,发了疯似的,一路狂奔,就这样,马上之人还不停得挥鞭。
这骑士怎么了?莫非喝醉了?不然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宝马呀?
非也,马上之人,既非醉酒,也非不爱惜良驹。
而是:非因酒醉鞭烈马;
只因急欲见阿花。
不用问,大家也知道,马上之人准是石中玉。
当他把索仇门一切事务交代妥之后,立刻飞马登程,奔新疆而去。
扬州离玉门,足足五千里,在他快马加鞭之下,不到四天就到达了嘉峪关!
那年头嘉峪关驻有清兵把守,出关之人,必须要有出关文凭路引,否则休想出关,同时出关之人有路引还不算,而且还要一个一个地搜过身,才能放行。
石中玉本来就是画影图形、全国通辑的“钦犯”因为大内高手几次缉拿失败之后,领侍衙内大臣贝勒奕匡,才密令各地方官,没十成把握,只准严密监视,不可缉拿,以免遭受重大的损失,这才对兵不闻,相安无事,通缉令,可并没撤消.如今他到了嘉峪关,不但身上没有文凭路引,而且关门上还挂的有他的画像呢!这可怎么办?
不出关,还怎么能够到得了新疆,于是他把心一横,双手操鞍,双腿一夹马腹,这匹红鬃宝马,竟“呼”地一声,从守关的兵丁头上,飞了过去。
接着他一路挥鞭,宝马飞驰,眨眼间,连影子全不见了。
守关的官兵,立时大乱。
乱!让他们乱去吧!反正他已经出了关。
他-路儿驰,心急如焚,在哈密连饭都没吃,只啃了两个哈密瓜,又上路了。
经七角井,再就到吐鲁番啦!
他功力深厚,眼睛特别尖,看得远,离吐鲁番还有一里多地呢,就看见阿花在村口外面,呆呆地东望呢!
他见了,一面乘马急驰,一面大吼道:“阿花,我回来啦!阿花,我回来啦!”
他一直大吼大叫的到了阿花跟前,翻身下马。
可是阿花对他,似乎是不如所想的那样,奔上来接着他,猛亲猛啃,像啃猪蹄似的!阿花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似是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道:“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我呀,阿花,我回来啦!””我…我…我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我是真的回来啦!不信,你咬咬手指头看看。”
阿花还真咬了下左手小指,真痛,这一咬,她跟疯了似的,扑上来,硬把石中玉扑倒在沙地上,两人搂在一起、抱在一起、滚在一起,而且还吻在了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阿花老妈来叫她吃饭,见她跟个小伙子在一块跟呢,这是三年来从没有过的现象,三年来.阿花对男孩子连正眼都没看过一眼,今个怎么啦?二八月,猫叫春啦?
她走过去一看,原来大小伙子就是女儿左盼右盼的石中玉时,心中又高兴又有气,走上去照着石中玉的屁股,就是一脚!
骂道:“你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呀?”
这一脚把两个人也踹开了,二人爬了起来。
石中玉一见是阿花的老妈,赶紧一躬到地.叫了声:“伯母好。”
“好,好,好你个头,从你个小兔崽子进关以后,我们阿花啥也不干了,成天在街口望着东方,等你回来,谁想,这一等就是整整的三年,小王八羔子,你还知道回来呀!”
“伯母,对不起,是小侄在关内太忙,抽不出身来,才拖到今天来看你老人家。”
阿花这时打圆场道:“妈,回去吃饭吧!”
当然啦!老丈母娘看女婿,赵看越喜欢啦!刚才这顿排头,只不过是替女儿出气罢了,女儿没气,她还不见好就收吗?
三人回家中,见阿合买提江,已经喝得迷迷糊糊,老眼昏花啦!
阿花道:“爹,您看谁来了?”
老花眼对石中玉米看了老半天,忽然眼睛一亮,酒也醒了,道:“是…是…是中玉回来啦!这…这可好啦!”
“丫头这些年来,可为你吃了不少的苦啦!今个也想,明儿也盼,整整盼了三年啦!可把你给盼回来啦!这…以后不再回去了吧?”
“老爹,我这回来,是实践前言,来娶阿花师妹的,我们结婚后,我还得带她一同回关里去。”
“啊!不但你还要走,还要把阿花带走?”
“老爹!我关里的事业,离了我不行啊!”“我不管你什么事业不事业,娶了我女儿,你就得留下来。”
阿花道:“爹,你叫他说明白嘛!”
“好,你说,为啥还要回去?”
“老爹,我这次进关之后,除了报我杀父母的大仇之外,我又成立了‘索仇门’,我是门主,总舵设有内外八堂,另各地设了几十个分舵,分舵遍布全国。”
“啊!你为了报仇,还成立了个门派,遍布全国,你有多少仇人哪?”
“老爹,我成立这个门派,并不是要他们报我的私仇。”
“那还有啥仇好索的呀?”
“老爹,我要索的是国之大仇,雪民族大恨,施民族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