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他走,前辈!我要找到索步高,再不然,我就得在索步高找到欧阳朋之前,找到欧阳朋,我不敢再行耽搁,就此告辞!”
他一抱拳就要走!
陆三白跟着站起,一抬手道:“慢着!尊驾,会不会是欧阳朋在不得已的情形下,为他们做了什么之后脱逃了,他们怕欧阳朋泄露机密,因而要追杀欧阳朋灭口?”
李剑凡道:“我也这么想,但愿如此,可是我怕的是这两字灭口!”
陆三白脸色大变,道:“抱歉!尊驾,我要先走一走了!”
他是说走就走,人从李剑凡身边掠过,出屋腾起,破空飞射而去!
李剑凡比他还急,一步跨出屋跟着就要腾起,可是旋即他又刹住腾势快步走了出去!
李剑凡尽管比陆三白还急,可是有些事往往是欲速不达的。
李剑凡快步出了“铁公祠”就在这时候,离铁公祠不算远的“大明湖”边有一艘画舫靠岸,画舫上有个云髻高挽,环佩低垂的宫装绝色女子站在船头迈步,伸莲足就要登岸,她一眼看见了刚出“铁公祠”的李剑凡,一双美目中异彩疾闪,接着地娇呼一声,身躯幌动,粉臂挥舞,完全一付没站稳模样,眼看就要掉进湖里去。
她这一声娇呼,惊动了李剑凡,李剑凡也一眼看见了那付险状,一急之下,腾身掠了过来,行空天马般一个起落便已扑到,恰好在宫装女子要掉下去的时候,伸手扶住了她。
宫装女子惊魂未定,一双美目瞪得老大,香唇边却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
“你…谢谢你…”话声无限甜美,还带着轻颤,那付娇模样更动人。
李剑凡道:“不客气,姑娘…”
“姑娘”两字刚出口,脑后风生,一缕劲风疾袭“玉枕”要穴。
李剑凡的身后,永远像有一对眼睛,他不敢放了宫装女子,画舫还在摇幌,他唯恐地站立不稳再掉下去。
他左脚后滑,一侧身,那缕劲风从眼前射过“叭!”地一声,画舫那支棚的一根柱子上添了一个洞。
李剑凡转头看,一个年纪跟他不相上下的俊美白衣客站在一丈外,满脸寒霜,煞威懔人。
这白衣客年纪跟他不相上下,论俊美也跟李剑凡并称一时瑜亮,然而他的眉宇间却比李剑凡多了一股子阴骛跟暴戾煞气。
李剑凡怔了一怔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俊美白衣客冰冷说道:“你还不放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船上坐的是什么人?竟敢伸手轻杯…”好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李剑凡松了画舫上那宫装女子,倏然一笑道:“阁下误会了,我是看见这位姑娘站立不稳,摇摇欲堕,特地跑过来搀扶的,阁下要是不信,尽可以问这位姑娘!”
俊美白衣客冷笑一声道:“你还怕我不问么?”
转眼望向那犹立船头的宫装女子道:“小妹!是这样么?”
李剑凡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可是偏偏这时候这位美艳宫装女子,她娇属酡红,螓首低垂,闭着樱唇一句话不说!
俊美白衣客脸上马上又增添了三分寒霜,霍地转望李剑凡,冷笑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是听见她一声惊叫跑过来的,我看见你伸手抓住了她…”李剑凡转过脸去道:“姑娘!你怎么…”宫装女子扬起娇靥开了口,一双柳眉扬得老高:“你的身手不错,手里也有把剑,你就这么怕事么?”
李剑凡听得一怔,刚要说话,忽地又一缕劲风袭到,这回袭的是他左“太阳穴”!
本来就够误会了,这一来弄巧成拙,误会更大了。
俊美白衣客的指风快捷而且凌厉,李剑凡顾不得再说话了,退后一步往后闪去,道:“阁下!这是…”“少废话了。”俊美白衣客跨前欺了过来,道:
“要想保住性命就留下你那只脏手。”
他双掌齐出,一连攻出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