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我不敢妄加推测。”
杨敏慧然说道:“兄弟看见七格格了么?”
凌风怔了-怔,道:“七格格?"
李德威把七格格来而复去的经过告诉他。
听毕.凌风怔了半天才摇头说道:“没有,他们的队伍里有不少辆车,想必七格格在车里。”
杨敏慧道:“兄弟暗中跟着他们过了‘咸阳’?”
凌风道:“是的,过了‘咸阳’之后他们还往西北走,没停下来。”
杨敏慧转眼望向李德威,道:“大哥,他们会不会是撤走了?”
李德威道:“我也是这么想,只是可能么,他们会平白无故的放弃西五省.放弃‘长安’城么?”
杨敏慧道:“我以为他们受的打击不小,也不少。”
李德威道:“但愿如此,不过事关重大,咱们还该多求证。”
凌风领了一个多求证之命走了。
第二天傍晚,凌风又来了,他又带来两个消息,一个令人欣慰,-个令人振奋。
“穷家帮”总堂又来了指示,着陶一寿放弃私仇,全心合意听候李德威差遣。“满洲”
的人确实已经撤走了,不但“长安城”内外见不着一个“满洲”好手,就是附近好几个城镇也看不见他们的人影!
“穷家帮”每个人都是打探消息的能手,他们的消息一向可靠,也永远可靠。
不顺心的事儿过了,顺心的事儿来了。
应该这样,要老在逆境中,老遇见不顺心的事儿那还行么?
晚上,祖天香做了好几个菜。
祖天香虽然生在富可敌国的豪门,可是姑娘家会做的事儿她都会,尤其会做一手好菜。
桌上还加了一壶酒,略表心意。
四人暂抛开了不愉快的事,吃厂一顿丰盛、欢畅的晚饭。
几天来,对沈玉霞并没采取监视行动。
而沈玉霞也毫上异态,跟杨敏慧、粗大香处得非常融洽。
酒虽然仅仅一壶,可是不善饮,再加上心里仍难免念着七格格,杨敏慧跟祖天香都有了几分薄醉。
她们俩在沈玉霞的陪同下,回到了后院小楼。
李德威则一个人回到了书房里。
他没酒意,也了无睡意,点上灯,信于抽出一本书坐在灯下看了起来。
可是他看不下书,因为他的心静不下,没办法专心。
他的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几件事。
七格格的吉凶福祸?
“满洲”来人为什么突然撤走?
其他几方面的人为什么突然没有动静?
杨督帅的安全?
他越想心里越乱,心绪好生不宁,把书一合,往后一靠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候,一阵衣袂飘风声传入耳中。
他睁开眼站了起来。
砰然一声,书房门硬被撞开了,灯影疾闪之下,进来的是凌风,跟在凌风后面进来的是杨督帅的护卫李化义。
李化义神容憔悴,满身风尘,两眼布满了血丝。
不祥意念袭上心头,李德威心头猛地一震。
凌风叫道:“李大侠,不好了…”
李德威沉喝道:“噤声。”
上前一把抓住李化义,震声说道:“怎么了,说。”
李化义张了张口,才道:“属下该死,督帅在半路出事了。”
李德威打了个冷颤,道:“怎么回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