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苗尚义等六人窜过雕花门到那小院子里去!
苗尚义六人各一点头刚要动,突然
“格,格,格…”
由右边那一间里传出一阵娇滴滴的女人淫荡笑!
苗尚义六个一惊收步,苗尚义吐了口唾沫骂道:“倒他奶奶的八辈子霉…”
“谁说的!”龙飞挤着眼低低说道:“正赶好戏,你听那股子狼劲儿,那像说准能乐死!”
苗尚义哼了一声道:“别他娘了脱…”
下一个字还没出口,只听左边那房里传出个恨得牙养养的娇滴话声:“死人,我去给你拿药去!”
门栓响了!
关山月一声轻喝:“别动!”闪身窜了过去,往墙边一贴!
适时,门开了,由门里跨出个女的,头发蓬散着,脸色红红的,香额上还有汗,裹着一袭皮袄,露着一大块胸脯,那几个看直了眼,苗尚义一口唾沫还没有下咽,那女的一眼瞥见了他几个,花容失色,倒退半步,小嘴儿一张便要叫,关山月毫无怜香惜玉心,一掌正砍在香颈上,她往前一栽便要倒,关山月伸手抄住了她,一抬手,往苗尚义手里一交,转身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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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个,大大地施了一阵轻薄!
关山月出来了,一皱眉,那六个忙停了手,个个赔上一脸窘笑,关山月一偏头,苗尚义窜进了房里,转眼间他抗着个赤条条的汉子走了出来!
龙飞轻笑说道:“老苗,你也不怕冻坏了他!”
苗尚义道:“活该,谁让他刚才太暖和!”
关山月道:“别那么缺德,进去两个,把他两个穿好了带走!”
说完了话,他抬手指向了长廊的一头,剩下的四个则窜向了小院子里!
关山月停在一间房门前,举手轻轻地扣了两下!
这一间没见动静,却听隔壁一间里有人粗声问道:“谁呀?”
关山月跨步到了那一间前,又扣了两下!
只听房中人粗声喝道:“谁呀,聋了么?”
关山月脑中一转,应道:“主子到了!”
房中人“哦!”了一声,随听一阵息息索索的声响。
“你干什么呀,还没有…”又是一个娇滴滴,软绵绵的女人嗔声!
房中那男的道:“别缠人了,我有正事儿,在这儿等我!”
步履响动,直奔房门,关山月微退半步,左臂凝了功!
门豁然而开,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正是适才那三名看病中的一名,他刚一怔!
关山月一把当胸揪住了他,只一抛,那壮汉直向院子里飞去,砰然一声落了地,只听龚帆“哎唷!”一声,又听那汉子闷哼了一声,随即一切归于寂然!
关山月凝神站在长廊上,却没有见动静!
尖叫忽起,房门口人影闪了一角,那个人儿又吓得奔了进去,真是,他不该出来看那么一眼!
关山月没理他,一跃越过画廊落在院子里,龚帆抱着左胳膊,手里都是血,脚下,有一柄匕首!
关山月拍了拍他,道:“要紧么?”
龚帆忙道:“谢谢您,不碍事,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有一手儿!”
关山月道:“江湖人该知江湖人,往后多小心!”
转望那中年壮汉,只见他满脸凶悍瞪着眼,还在挣扎,当即说道:“让他站起来!”
那中年壮汉站起来了,却满身是泥!
关山月道:“答我问话,那道人跟你另一个同伴哪里去了?”
那中年壮汉没说话!
“你他娘的!”龚帆一脚踢上他大腿。
“说,再闭着你那鸟嘴,老子我踢碎了你的…”
那中年壮汉恶狠狠地瞪了龚帆一眼,道:“大爷不知道!”
龚帆道:“你充谁的大爷。”抖手照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壮汉满嘴是血:“说不说?”
那中年壮汉道:“大爷不知道。”
龚帆抖着手又是一巴掌,这回,鼻子也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