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也不会闹什么笑话!”
严慕飞暗一咬牙,道:“玉琴,别这样,我叫就是!”赵玉琴美目中飞闪异采,笑了,有点激动,娇躯竟有点颤抖。她美目凝注,目光中闪漾着泪光。
“谢谢你,慕飞。”
如果是假的,这位姑娘可真会做戏!
如果是发自内心的真情,那…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你问那个人,她跟我一样,也是个女儿家,只不过年纪此我大了些,叫什么‘冰心玉女’卫涵英,你听说过吗?”
何止听说过?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我听说过,她在武林中很有名气,也是位罕见的巾帼奇女子!
人人称道。”
赵玉琴“哦!”地一声,道:“是吗?”
严慕飞道:“玉琴,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她。”
赵玉琴嫣然一笑,道:“你知道,女人是最敏感的,我希望你根本没听说过她!”
严慕飞倏然失笑,笑得有点勉强,道:“我这是实话实说。”
赵玉琴道:“好了,管他是不是实话实说呢?赵玉琴不是心胸狭窄的醋娘子,再说,对你,我也管不着,凭什么呀,对吗?”
严慕飞眉锋一皱,道:“玉琴,你这是何苦?”
赵玉琴浅浅一笑,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其实,虽然我跟她只见过几面,但是我清楚,她的确是个女中丈夫,巾帼奇英!”
严慕飞不愿多谈这个,他道:“玉琴,她来查问…”
赵玉琴道:“她不知道从哪儿弄得的几句话,就凭着那几句话,她找到了开封,上大相国寺里来!”
严慕飞道:“玉琴,那是几句什么话?”
他是知道,抑或是
赵玉琴道:“公子故宅,赐号相国,佛门藏龙,梵刹卧虎!”
严慕飞道:“公子故宅,赐号相国,佛门…玉琴,她就凭这几句话找到了开封大相国寺来了?”
赵玉琴道:“是的,你想,公子故宅,赐号相国,这指的当然是开封大相国寺,所谓佛门,梵刹也是暗指的这座大相国寺,藏龙,是指建文,卧虎,是指纪纲,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严慕飞沉吟了一下,道:“不错,是很明显,只是,玉琴,你又怎么知道这四句话的呢?”
赵玉琴道:“很简单,她拿着上面写着这四句话的纸条,来大相国寺向一个老和尚查问,可巧被锦衣卫的两名领班碰见。她匆匆地走了,老和尚没来得及把那张纸条交还她,于是那张纸条就落在了我手里!”
严慕飞看了她一眼,道:“恐怕那位老和尚的遭遇很惨。”
赵玉琴道:“事实上没人怎么样他,是他自己畏罪,悬粱自缢了!”
严慕飞脸色微微一变,道:“是吗,玉琴?”
赵玉琴道:“我不会骗你,既然是我带他们出来的,我就不会让他们仗官势轻易伤人。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别的和尚!”
严慕飞道:“何必问,我相信你不会!”
赵玉琴有点不安,道:“不过事实上有个领班确实杀了一个年轻的和尚,那是因为那自缢的老和尚命他送信给卫涵英,被那名领班知道了。事关重大,职责所在,他当然要阻拦,可是那年轻和尚反抗,结果被他失手杀死了。”
严慕飞扬了扬眉,道:“以锦衣卫,有权对朝廷大员先斩后奏,而且专门缉拿大奸恶,杀一个和尚,那如同杀鸡宰犬,该不值一提,何况那和尚论罪当斩。”
赵玉琴道:“慕飞,你别这样,奉旨出京,职责所在,他能怎么办?能眼看着那和尚把信送出去而不闻不问?但我仍承认他不该杀人。我很生气,不过,在我惩罚他以前,那位‘冰心玉女’已经替我执法行刑了!”
严慕飞一怔,道:“怎么说,玉琴?”
赵玉琴道:“她杀了那名领班,为那个和尚报了仇。”
严慕飞口齿启动,却没有说话,但他旋又说道:“她也未免太…官家人犯法,只有由官家处理,她凭什么杀那名领班,这杀官差不是形同叛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