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飞：“这是你们姑娘的意思么？”

龙天、龙忠飞掠上东墙，看了一阵之后又掠了回来，他俩没说话，想必是没看见什么。

凌燕飞淡然说：“他们已我走上绝路，用不着再多此一举。即使是他们串好福康安布的圈，我已经豁去了，还怕他们什么，再说有人证在，他们也难以经嘉亲王跟安贝勒扣什么罪名。半个时辰并不宽裕，我不能再耽搁了，记住我的话，在家等驼老，并防他们调虎离山。”

凌燕飞陡然喝：“慢着。”

龙云：“您不能不预防，这上说是让您逮人去，怕只怕是他们布好了圈等着擒您的。”

那黑影：“你要见我们姑娘一面？什么？”

是英雄，够意思，

只听安贝勒笑着说：“兄弟，怡宁可是往我这儿跑多少趟了。今几个更在我这儿待了一天，刚走没多久。你可真行，她什么也没这么勤勉过。”



凌燕飞边掠过搐：“大哥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分得轻重的。”

凌燕飞：“此间主人的义女。”

凌燕飞：“去再说。”

凌燕飞尘未惊地了安贝勒府。安贝勒府四下黑忽忽的，只有书房里仍亮着灯。

那黑影笑：“不怕你听不见。”

凌燕飞：“那就好，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

那黑影：“桑姑娘，那个桑姑娘？”

凌燕飞；“大哥是怕这又是赤教玩的样。”

凌燕飞：“请告诉我，桑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那黑影笑：“原来如此啊，不必，不必，跟你订亲的是桑驼的义女，不是我们姑娘。如今我们姑娘已归了宗，认了自己的亲人，这婚约么自然也就无效了。”

他扬手一掌劈了去。

凌燕飞伸手一拦：“大哥，不要跟他。”

龙飞：“一定又是那帮兔崽玩的鬼样。”

凌燕飞神情猛震，肃然说；“大哥，多谢明教，我差铸成大错。”

凌燕飞：“我跟她已经订了亲…”

那黑影“哦”地一声：“你是问我们姑娘啊，我们姑娘是我们三教主失踪多年的女，现在一旦骨团圆，她怎么样这还用问么？”

凌燕飞：“八哥，事到如今，我只有相信他们了。”

凌燕飞目光一凝，：“大哥，我跟你商量件事。你们几位在家等驼老，那儿都别去。等驼老回来之后告诉驼老，就说我说的，请他再觅良策对付赤教，务必要把赤教铲除消灭…”

龙云：“您要什么？”

凌燕飞扬了扬眉：“我这就内城去。”

凌燕飞收回了手，龙云腾掠上了堂屋瓦面，他居临下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掠了下来：“真走了。”

他扑向书房，书房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他在书房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龙云：“您别这么说，对冯老跟韩姑娘…”

罪去。该到那儿去低认罪，你自己明白，用不着我多说，要不然天亮之后你去永定门外官上去收那两尸去，言尽于此…”

他没容龙云等再说话，腾破空掠去。

龙云叫：“这是谁，会有这事？”

那黑影：“这个你放心，错不了的，我们姑娘胳膊上有特征，再说她跟我们已然故世的四教主长得也很像。”

凌燕飞讶异地接了过来，剥开那张纸小石掉在了地上，他展开那张纸看，他怔住了。

那是一张纸，里包着一颗小石。

“兄弟，”安贝勒在里叫了一声，只听见椅一声响，接着两扇门豁然大开，安贝勒当门而立，一双虎目圆睁，珠上布满了血丝，他：“这么晚了，你怎么…”

凌燕飞：“大哥，是我。”

龙飞叫：“您这是开玩笑，您怎么能真听他们的，您以为您听了他们的，他们就会放冯老跟韩姑娘？”

只听安贝勒在里问：“谁？”

凌燕飞：“你传的话我已经听见了…”

那黑影：“我们姑娘并没有告诉我们三教主说她跟你订过亲，而且本教对付你的事，我们姑娘也知，她并没有阻拦，足见她已经把你当成了本教的仇敌。”

龙飞：“对，我也这么想！”

那黑影：“我是要走了，你可别忘了我告诉你的话。当然，你要是不顾两个人质的命，那另当别论了。”

凌燕飞：“说的是，是我多此一问。只是，她真是你们三教主失踪多年的女么？”

龙云正说：“凌少爷，事关冯老跟韩姑娘的安危，我不敢劝您怎么，只是有一恐怕您没有想到。这不只是您一个人的生死，只您到福康安那儿低认了罪，安贝勒、嘉亲王爷就全完了。”

那黑影：“怎么？”

龙飞飞掠个过去，看了看然后俯拾了起来，腾掠过来往凌燕飞面前一递“凌少爷，是这个。”

凌燕飞定过了神，：“你们在家等驼老，我这就到内城去一趟。”

龙云：“我是去看看他走了没有。”

“慢着，凌少爷，仔细推敲推敲，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书房里落了座，安贝勒一杯酽茶送到凌燕飞面前，喝酽茶熬夜，要不然珠上不会有血丝，足见安贝勒心里够够烦的，凌燕飞为之不安。

他向下一缩，又隐了屋脊之后。龙云闪动。

一白光从东墙外飞来，速度并不怎么快，凌燕飞劈的掌风正好举中。那白光一折往南面飞去“拍”地一声撞在南墙上掉在了地上。

那张纸上写着一笔潦草的字迹，似乎是在相当匆忙的情形下写的，写的是：‘请通知嘉亲王、安贝勒带有关人证，半个时辰之后到福王府后隐暗看赤现形，然后擒之当场。’没有上款，也没有署名。

凌燕飞：“说的是，既是这样那就算了。阁下请回吧！”

他转往堂屋行去，刚走一步，他霍地转回来喝：“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