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然后另一只手扬起,一掌劈在他脑后,他爬下了。
凌燕飞没管床上的年轻女子,转身走到地上中年汉子身边蹲了下去,一探中年汉子的鼻息,还好,中年汉子还有气儿,人只不过是昏了过去而已。
凌燕飞把他翻转了过来,抬手从桌上拿起一壶凉茶,喝一口往中年汉子喷了过去。
中年汉子机伶一颤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先是一怔,继而一眼瞥见爬在床前那黑衣汉子,他脸色一变挺身站了起来,他望着凌燕飞要说话。
凌燕飞抬手一指床上,道:“她是你的女人?”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凌燕飞道:“你先松开她的绑,给她穿上衣裳再说,我在外头等你!”
他转身提起地上那黑衣汉子走了出去。片刻工夫之后,只听那中年汉子在里头跟那年轻女子嘀咕了一阵,然后听见后窗响了一声。
凌燕飞脚尖点了地上黑衣汉子的穴道,闪身扑了进去。
那中年汉子打开了后窗,搬个凳子垫脚,抬腿刚要往外跨,那年轻女子已穿好了衣裳,提起了地上那大包袱。
凌燕飞一步跨到后窗前,道:“王泰顺,我信得过你,你怎么好这样对我。”
中年汉子脸色变了一变道:“我…您是…”
凌燕飞道:“我是孝王府来的。”
中年汉子脸色大变,转身就往窗户外扑,凌燕飞伸手抓住了他一只胳膊。
中年汉子转过脸来满面惊恐道:“您认错人了,我不是王泰顺。”
凌燕飞道:“既不是王泰顺你跑什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把中年汉子硬拉了下来。那年轻女子提着包袱吓傻在那儿了。
只听中年汉子道:“您这位,我,我不是王泰顺。”
凌燕飞道:“我救了你的女人,也救了你,前后两条命,你好意思这样对我?”
中年汉子道:“我,我真不是王泰顺。”
凌燕飞道:“我告诉你,你给王师傅的那块酱肉没碰一碰就被府里发现有毒了,我知道你是受了人的利用,只要你跟我合作,实话实说,我保你没罪,怎么样?”
中年汉子道:“您说什么啊,我一句也听不懂。”
凌燕飞脸色一沉,冷笑说道:“王泰顺,我救了你的女人也救了你,而且还给你个赎罪的机会,这种事儿上那儿找去,你既然这样对我,这跟忘恩负义,以怨报德有什么两样?好吧,既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你,外头有那个人在,到了孝王府我不信问不出你的实话来,走吧。”
他拉着中年汉子要往外走。
那知那中年汉子“噗通”往下一跪竟哭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是让人逼的…”
凌燕飞道:“我知道你是让人逼的,单凭你你还没那个胆,要不我怎么会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告诉我,是谁逼你的?”
王泰顺道:“就是外头那个人。”
凌燕飞道:“他怎么逼你的?”
王泰顺道:“他找了几个人跟我推牌九,玩假吃我,我欠了他两百多两银子,他逼着我要,我拿不出来,昨儿晚上他找着我拿包药给我,叫我洒在酱肉上卖给孝王府的师傅,他说,只要我把那块洒了药的酱肉卖给孝王府的师傅,我欠的债他一笔勾销,一个子儿不要,我没办法也不敢不听他的,可是我心里害怕,打算离开京里,那知我刚到这儿他就找来了,不但要杀我而且要…”
他没说下去。
凌燕飞亲眼看见了,不用他说凌燕飞也知道,凌燕飞道:“可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王泰顺摇头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以前也没见过他。”
凌燕飞道:“这些都是实话?”
王泰顺忙道;“是实话,要有半句假话管叫我遭天打雷劈。”
凌燕飞道:“我保你没罪,你可愿到公堂上作个证去?”
王泰顺道:“愿意,可是,可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