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妻子的要有防身之技的呢,不都是身为男人的丈夫保护她么?”
金大龙感到一阵温馨与甜蜜,道:“玉菁,这不是在平时。”
沈玉菁道:“任何时候,做丈夫的都有保护自己妻子的责任,尤其在危难中,难道在这时候能觉得自己的妻子是累赘,就把她抛弃不要了?”
金大龙摇头说道:“好会说话,我说不过你。”
沈玉菁道:“这无关口才,这是不变的理。”
金大龙道:“不管怎么说,玉菁…”
沈玉菁道:“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去,我一定要等到元凶被擒,罪魁伏诛之后,才放心你一个人去,你这个人有时候粗心大意,遇事也不够冷静,让你一个人对付强敌,我不放心!”
金大龙失笑说道:“玉菁,你又能给我多大帮助?”
沈玉菁道:“越发地瞧不起人了,奇,别以为你称奇称最了不起,就目空一切,不把人放在跟里,要知道,我除了不谙武技之外,论别的我丝毫不逊于你,你该知道,对智为上,对力次之,有时候以智败敌要比以力取胜高明得多,也容易得多,古来多少阵仗不是胜在一个‘智’字上的?”
金大龙摇头说道:“玉菁,我明白,这是实情,无如那要智力相辅…”
沈玉菁道:“汉武乡侯诸葛亮,他有力么?他会武么?可是他的胸蕴韬略,他能使刘玄德与孙、曹鼎足而立。”
金大龙道:“那也因为他帐下有猛勇善战的五虎上将。”
沈玉菁道:“可是我也有一个你呀!”
金大龙失笑说道:“敢情你是以卧龙诸葛自比。”
沈玉菁道:“所以你应该三顾茅庐,让我出来给你帮忙呀!”
金大龙笑了笑,道:“玉菁,别开玩笑了…”
沈玉菁道:“谁在与你开玩笑,我每一句都是最正经不过的。”
金大龙目光一转,道:“玉菁,难道你真要留下来…”
沈玉菁道:“要不你说我出来干什么?”
金大龙皱眉说道:“玉菁…”
沈玉菁摇头说道:“别说了,我既然出来了,如今你就是赶我也赶不回去了。”
金大龙苦笑说道:“玉菁,你这是何苦?”
沈玉菁道:“一句话,助你擒凶。”
金大龙叹道:“好吧,就算助我擒凶吧!”
沈玉菁道:“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那么你走你的,我一个人干我自己的。”
金大龙忙道:“不,玉菁,你还是跟着我吧!”
沈玉菁笑了,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金大龙苦笑说道:“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涉险。”
沈玉菁笑了笑,忽然问道:“你说那位漆雕姑娘把天魔教教主的形像描述出来,以及他所以要害你的原因也告诉了你?”
金大龙双眉微扬,点头说道:“是的,玉菁!”
沈玉菁道:“你说老人家当时就把那封信撕了,而且有意要在漆雕姑娘的胸前击上一掌,置她于死地?”
金大龙道:“是的,那是因为…”
沈玉菁摇头说道:“先别说为什么,这道理很浅显,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要听听,你对漆雕姑娘的话,有什么看法?”
金大龙道:“义父已经分析的很清楚…”
沈玉菁道:“那是老人家的看法,我问的是你的看法。”
金大龙道:“先前我没想那么多,及至后来义父分析过之后,我才恍悟到这是天魔教的一着阴险毒计。”
沈玉菁淡然一笑,道:“如果是,天魔教的人就太笨了。”
金大龙道:“玉菁,你这话…”
沈玉菁道:“假如天魔教主是老人家,他当是要夺你的双目,当初他何必救你,何必把眼给你。”
金大龙道:“原来你是指…玉菁,我也这么想。”
沈玉菁道:“那么,你该再想想,天魔教的人会这么笨么?”
金大龙摇头说道:“不,天魔教主他绝不至于这么笨…”
一顿,注目,道:“玉菁,你的意思是…”
沈玉菁摇头说道:“先别问我的意思,你再想想看,某人对你施计,他是应该找一个有可能让你相信的理由,有一个能让你可能相信的理由,这计方能行通实现,如今他们天魔教主的形象描述成跟老人家一模一样,又说天魔教主害你的目的,只在取你双目,这根本不可能相信,甚至连一点可能都没有,这着你说如何能行得通…”
金大龙道:“是啊!”沈玉菁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想你,既然没有丝毫行得通的希望,他们出此阴狠毒计所为何来,不是多此一举,贻人笑柄么?”
金大龙道:“就是嘛…”
沈玉菁道:“一如冰雪聪明的漆雕姑娘者,她会这么做么?难道连这一点显而易见的道理都说不顺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