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沾上了个魔字。”
班界道:“恕我斗胆,诸葛大侠可知道邢仙姬这个魔字是怎么沾上身的么。”
诸葛英道:“我不管那么多,单只邢玉珍她谋害亲夫,偕情夫私奔一事已罪无可恕。”
班羿道:“这么说,诸葛大侠是非杀邢仙妮不可的了。”
诸葛英毅然点头道:“事实如此,我不愿否认。”
班羿突然一声长叹,摇头说道:“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冤枉,冤枉,天大的冤枉,善恶颠倒,是非不明,这岂是天道?”
诸葛英目光一凝,道:“班老,这话怎么说?”
班羿微一摇头道:“我不愿多为邢仙姬辩解,明知诸葛大侠也根本不会相信,诸葛大侠既然已确定邢仙姬隐在‘六诏’,那就请诸葛大侠自己前往‘六诏’山中找寻。”
诸葛英道:“现有班老在,我何必自己到处去找。”
班羿道:“诸葛大快要班羿带路?”
诸葛英道:“我并不勉强班老带路,但我要班老告诉我邢玉珍她究竟躲在‘六诏山’中的什么地方?”班界摇头道:“诸葛大侠恕我,那只怕办不到。”
诸葛英双眉微杨道:“班老是位成名多年的前辈异人,所以我一直以班老相称,好言相问…”
班羿悲笑说道:“诸葛大侠这话我懂,不过我可以告诉诸葛大侠,班羿宁死,那怕是粉身碎骨,也不忍牵扯一个命薄又苦的可怜人。”
诸葛英道:“班老,谁是命薄又苦的可怜人。”
班羿道:“诸葛大侠明知班羿何指。”
诸葛英双目微睁,道:“班老,我再一次的好言…”
班羿淡然一笑道:“诸葛大侠迟早会伸手对我,以武相向,何不趁早?”
诸葛英脸色倏变,冷笑说道:“没想到会有人愿为邢玉珍舍命,尤其是酒怪班老,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班羿道:“诸葛大侠,世上不可思议的事很多。”
诸葛英双眉陡剔。道:“班老,非我斗胆冒渎,实在是班老逼我,无可奈何,万不得已,说不得我只好出手了,还请班老原谅。”
抬指就要点出。
班羿哈哈一笑道:“我班羿活到如今四十多年,涉足武林也有十余寒暑,还没有尝过截脉搜魂之苦,如今总算碰上了,尝尝也好。”
诸葛英那突出的食指一振,便要运功逼力。
蓦地,篱外传来一缕其声甜美,但凄凉,悲伤令人闻之心酸的歌声:“人生如梦,梦各不同。
富贵荣华福深厚,崎岖坎坷命运薄。
前者我无缘,后者随身。
酸甜苦辣皆尝尽,只道从此乐安平。
谁知一朝灾难至,到头似落一场空。
命耶?运耶,天道乎,人意乎…“。
诸葛英目中倏观奇光。
班羿脸色大变,惊声高呼。“邢仙姬你,班羿情愿舍命,你怎好…”篱外传来那甜美,凄凉的话声。“就是因为班大哥有舍命护卫之心,邢玉珍罪孽深重,一生命乖怎敢再添一分罪孽,又谋来生。”
诸葛英震声说道:“可愿进来说话。”
那甜美凉凄话声说道:“不劳阁下催促,我既然来了自然要进来说话。”
人影一问,满室生风,班羿身边多了一人,正是那位黑衣妇人,班羿所说的阿金娘,她伫立班羿身边,昂然无惧,一双清澈眼神顾盼之间。威仪夺人。
这,使得诸葛英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感觉,带着些诸葛英绝不认为该有的起敬意味。
“白发仙姬”邢玉珍那双目光落在诸葛笑脸上:“适才跟阁下见过一面,彼此不算陌生,阁下可是当世称奇称最,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有‘玉书生’之称的诸篮英?”
诸葛英冷然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诸葛英。”
邢玉珍微一点头道:“你的所学我还没见过。但这人品已让我心折,的确不愧”玉书生‘,不敢让班大哥代我受苦受难,恕我越俎代庖。“抬手两指分点遥点班羿两腿膝窝。诸葛英没动,因为他对班羿出手原是不得已,再则邢玉珍出手奇快,也使他来不及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