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捐躯,我们也要找回她的尸体。”
赵振翊道:“可是如今那姓唐的…”
“赵镖头!”七杀教主道:“娟娟的生死跟下落咱们马上就能知道了。”
忽然转望西厢房,喝道:“把人带出来!”
李凌风、赵振翊一怔,急往西厢房望去。
两个黑衣蒙面人架着一个白胖黑衣人走了出来,白胖黑衣人像在熟睡中人事不省,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制了穴道。
李凌风脱口叫道:“唐纪尧。”
七杀教主道:“不错,李大侠见过他?”
李凌风道:“没有,我是听他们的人说姓唐的是个白胖子,教主什么时候…”
七杀教主道:“不瞒两位说,本教早就盯上他了,本教料定唐家大院一乱,他一定会先跑,所以在进唐家大院之前,也就是两位进入唐家大院之后就先下手擒住了他,本教打算问过他之后单独行动,可是两位一直为本教劳神费心,本教不便也不该抛开两位。所以把两位请来当着两位的面问问他。”
赵振翊道:“教主要是真把我们俩抛开,我们俩心里还真不痛快。”
七杀教主道:“两位,我也不是教主,我跟娟娟一样,只是教主身边一名侍婢。”
李凌风跟赵振翊又都一怔,赵振翊叫道:“怎么说?姑娘不是七杀教的教主?”
七杀教主道:“不是,为了教主的安全,我们不让教主轻易露面。”
李凌风苦笑一声道:“贵教主真个令人莫测高深。”
蒙面黑衣女道:“事非得已,再请两位原谅。”
赵振翊道:“姑娘,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蒙面黑衣女道:“七杀教一切都是机密,唯独对两位例外。”
赵振翊道:“贵教主是…”
蒙面黑衣女道:“谭姑娘。”
李凌风猛又一怔!
赵振翊脱口叫道:“谭姑娘!”
蒙面黑衣女转望架着唐纪尧的两名黑衣蒙面人,道:“解开他的穴道。”
一名黑衣蒙面人伸手在唐纪尧腰后拍了一掌。
唐纪尧身躯一震睁开了眼,旋即面如死灰,但却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挣扎,显然,他四肢穴道也受了制。
只听蒙面黑衣女道:“姓唐的,既落在本教手里,你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线生机,答我问话,谭姑娘现在何处?”
唐纪尧忽然一脸狠色道:“告诉你们也无用,她早就不在唐家大院了。”
蒙面黑衣女道:“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那个女子,并不是你们当初掳去的那个谭姑娘。”
唐纪尧一怔,道:“怎么说,那个女子不是我们当初截下的谭姑娘,谁说的?你们怎么知道不是呢?”
蒙面黑衣女道:“我们的人长得什么样,我们还能不知道么?”
唐纪尧道:“那就怪了,上头怎么告诉我…”
忽然住口不言。
蒙面黑衣女道:“你是装糊涂,还是你也被蒙在了鼓里?”
唐纪尧脸色有点难看,没说话。
一名蒙面黑衣人抬手扣上了他右肩井。
唐纪尧一咬牙开了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什么难看了,我也蒙在了鼓里,我只知道上头打算用她把你们引来一网打尽,你们要是再不信,我就没有办法了。”
赵振翊要说话。
蒙面黑衣女已然说道:“我信,这是你们血滴子一贯的作风,狠起来连自己人都不顾,现在你告诉我主其事的是谁,我找他去。”
唐纪尧脸色一变,没说话。
那黑衣蒙面人扣在他肩井上的五指用了力。
唐纪尧哼了一声道:“我不能说,你们用不着折磨我,就是杀了我也不能说。”
黑面黑衣女冰冷道:“他们这么对你,你还这么忠心耿耿。”
唐纪尧大叫道:“忠心耿耿,我的老母、妻儿,老少三口都在京里。”
李凌风脸色陡然一变。
蒙面黑衣女两眼寒芒暴闪,道:“原来如此,你怕他们杀害你的老母妻儿?”
唐纪尧道:“换了你是我,你怕不怕?”
蒙面黑衣女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厉声道:“你以为我会顾你的老母妻儿,你既顾你的老母妻儿,当初你就不该干这个,你一家四口加起来也抵不过本教那一个人。”
唐纪尧唇破血出道:“你们杀了我吧,要割要剐都任你们,可是你们别想让我…”
蒙面黑衣女换了手,又一个嘴巴子拍了过去,道:“我就不信!拿把刀给我。”
身旁那名黑衣蒙面人抬手递过一把匕首,蒙面黑衣女接过匕首就要逼向唐纪尧!
李凌风轻叹一声道:“姑娘可否容李凌风说句话?”
黑衣蒙面女停步道:“李大侠请说,我洗耳恭听。”